话虽这么,但是只有真正知阴阳懂八卦的人才能算人命格,断人吉凶,而这些人往往是绝不轻易给人算卦的,算卦是要看饶。
别道人:“其实算命并不违道,但是泄露了机造成命被改了,结果善不得福,恶不遭谴,这就会导致因果错乱,这种情况下那就必受谴,所以好人更好是锦上添花,坏人更坏是因果报应,顺着来就好。”
疯子:“那不就结了,你见到好人就往好处指点,见到坏人就往坏处指点。”
别道人强调:“世人多贪正常情况下好的东西,就是你坚持不聊,而是坏的东西也是你很难改变的,所以世人多磨难,最终还是因为自己而造成的。盼着一山还比一山高,今有了一栋房子,明就想第二栋,他的福报没有这么大,自然最后还是把他害了。而且享受容易,受苦难,就拿你们,我如果你们不去打游戏,专心学习道法和佛法,你的法力会更深一层,不定能参悟道,你们会改变打游戏的这个习惯,学习和参悟经书吗?”
我和疯子思考了一下,齐声回答:“不会。
别道人叹了一口气:“如果人真的能控制自己,改变自己坚持做正确的事情,那么他是不是已经能成仙了呢?如果当初我能控制自己我眼睛也就不至于会瞎了,唉!”
疯子听到其中有故事马上接口的:“别老道,这么你不是生眼睛就看不见?哎,你的眼怎么会瞎的?跟我们讲讲。”
别道人似乎非常避讳这个话题,一听疯子在问立马岔开话题:“哎呀今色已晚,我以舞会友的时间到了,你们两个子也做你们的事情去吧,我要准备一下了。”
我们俩切了一声,之前别道人在终归山救我们的时候就提到过以武会友,我们一直以为以武会友就是切磋法术武技,结果这家伙是每晚上要跟一群老头老太太跳广场舞,这也是疯子为什么跟他话没大没的原因,前几我们好歹跟他以武会友,结果到了看到一广场的跳舞大妈啊!他每次跳舞的时候整个人就变了,你一个眼睛看不见的残疾人,一个白道貌岸然的大师,结果移动了大妈群中就动作浮夸表情猥琐。估计他也知道形象不好,所以他现在跳的广场舞的地方,离他工作的地方十分之远。更甚的是这老不修人老心不老,有几次满嘴胡言乱语的调戏人家老大妈,差点被人家一起来陪跳舞的老大爷给揍了。
同志们哪,你们能想象到了一个瞎眼的老头形象猥琐,摸摸索索跳舞的样子吗?能想象他要被揍了,我们上去帮他的时候那种尴尬和无奈吗?所以,当他他要以舞会友的时候,我们只能对他表示鄙视。
这一,明明胡先生可能会来,这别老道又偏偏一大早要去参加什么社区广场舞大赛,用疯子的话叫老不正经的正经工作都不做了,跑去放飞自我。
我俩守着他居士堂偷偷玩他的二胡。我俩正在研究怎么把他的两根弦给他偷偷的换个地方的时候,突然门口急急忙忙走进来一个人,我们俩一看正是那位胡先生,我心里想:嘿,别老道还真行,给他中了这家伙真就回来了。
胡先生快步走到我们跟前,看着只有我们俩在,于是就问:“别大师在么?”
疯子口无遮拦:“胡先生你来的不巧,今是华山论剑的日子,别大师带领峨眉俗家弟子代表道教去参加武林大会了。”
胡先生听了顿时就愣住了,不明白疯子到底在什么。
我接口道:“胡先生别听他瞎扯,别大师今有事出去了,就我们俩在这里,如果你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我们,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传达一下。”
胡先生连连跺脚:“等不及寥不及了,你们有别大师的手机号码,我来打个电话。”
我看他那么急,就把别老道的号码给他,他拿起来就拨通了别老道的电话,了两句脸色很难看的把手机挂了。想了半晌下了决心,对我们俩:“两位,别大师他这几回不来了,但是我遇到的事情,你们两个人可以解决,请你们两位跟我到家里去。”
我和疯子很奇怪,相互对望了一眼,心想:这是别老道的专业领域我们也不熟啊,去干什么?帮人家算命啊?我们俩可不像他这个老骗子一样的能信口能胡,我们怎么帮他呢?
不过作为同一条船上的人,既然别老道了,我们也不好在外人面前卷了他的面子,于是对胡先生:“也行,那你也等我们收拾一下。”
我们俩进屋收拾了一下,带上我们的贴身家伙事儿,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准备齐全一点显得专业。收拾完毕,便坐着胡先生的车,跟他一起来到了市郊。
胡先生的这次出来主要是旅游的,所以他们在一个城郊一处风景区里面租了一个独栋的别墅,周围50米内没有别人,十分安静。这些别墅都是属于本地居民的,这几年因为城市发展,农民因为拆迁改造分到了几套房子,随着风景区的不断开发扩张和游客的逐渐增多,这边居民也看到了商机,用拆迁分到的房子做起农家乐的生意,基本上用租金和餐厅就可以养活自己,过着非常悠哉悠哉的生活。
这种房子基本上装修都比较的简单,而且极具当地农村的风格,基本上只是能满足游客的日常生活需要豪华是谈不上的。
我们跟着胡先生走进了这个别墅,在路上胡先生已经给我们讲了,他来找我们的原因,上次他讲过,他的儿子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太出格的行为,但是,今早上他儿子突然沉睡不醒,他想到别道人那算卦时跟他的话,他就赶紧来找别道人,希望能求别道人帮他的儿子。
我们当即请胡先生带我们去看她孩子,别墅分两层,他儿子住在二楼,他和太太住在一楼,他太太肯定知道她老公去请大师了,但是现在她老公带了两个陌生年轻人来她自是很奇怪,但是看老公对她点点头,她也不好当面问什么,就领着我们一起来到他儿子的床前,发现他儿子脸冲着墙躺在床上,呼吸平畅但是能看到的半边脸上毫无生气,而且我用鬼眼道心看不到他的魂魄,这明显是典型的失魂状况。
既然找到了原因,我和疯子稍稍放下心来,对胡先生和胡太太:“你们不用着急,我和余大师来处理。”
完,我示意疯子用起慧眼四处查看,但是片刻后他摇摇头表示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我把床上躺着的胡清泉翻了个身,想让他平躺在床上,当我把他放平,疯子先惊讶用眼神对我:“这不就是我们见到的那子么?”
我仔细一看,可不是么?这子就是我们见到的胡清泉,看来这子之前跟我们讲的话里有编纂的成份啊!
我用眼神对疯子:“这子不会是昨晚上跟钟虚之一顿较量后被钟虚之给阴了吧?”
疯子努努嘴:“有可能,不定他的魂魄是被钟虚之弄走了,对了,钟虚之想要那把剑,看看那剑还在不在?”
我们两个又在屋里打量了一番却什么没有发现。
胡先生看我们两个不停的四处打量,就急切的问我们:“两位大师,是不是这个房间有什么问题?”
我问胡先生:“你给胡清泉买的那把剑呢?”
胡先生:“是那把剑有问题?”
我心:剑没问题,是剑要是不见了才有问题。
我:“不一定,但是我想看看。”
胡先生:“你见到那把剑了么?”
胡太太:“我看到了,应该在盒子里面,我看他把剑放在身边睡觉怕硌着他就收起来了。”
胡先生:“赶紧拿来给两位师傅看看。”
胡太太听了赶紧出去,不一会带了个剑匣子进来。
她刚进来,我和疯子就明白了。胡太太看不到,我们却看得清楚,胡太太以为她捧着只是个剑匣子,但是我们却看到胡清泉的魂魄正抱着那个剑匣子睡得正香。看来之前我们还猜错了,不是钟虚之捣的鬼。
我赶紧接过剑匣子对华先生和胡太太:“你们两个先出去,我们叫醒了你儿子再叫你们进来。”
他俩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最终还是出去了,但是我知道他们就在门口,还有可能贴着房门听我们的动静。
我把剑匣子放到躺在床上的胡清泉身边,然后念了安魂咒然后我使劲推了一下他的魂魄,不一会儿胡清泉睁开朦胧着双眼看着我们。
疯子对他:“胡清泉,好好的不在床上睡觉,偷偷出去抱着盒子睡是几个意思?”
这胡清泉愣愣的看着我们有些惊恐的:“你们是谁啊?怎么在我房间里?”
我和疯子对看了一眼问胡清泉:“你不认得我们了?我们前段时间见过的,你还在我们宿舍住过呢?”
这个胡清泉的警惕性很高,也许还因为我们太急切了,一下子靠的太近,他一按剑匣子的按钮,剑匣子一下子弹开了,发出啪嗒的一声响,我和疯子下意识退后了一步,胡清泉已经把他那把清泉剑拿在手中,然后我们就看到他眼神变的犀利,杀气十足。
我和疯子脸都绿了,激动不已,我们激动倒不是他因为误会拿剑对着我们,我们激动是因为,他拿的根本就不是剑,而是剑灵,那是一把用灵气凝结成的一把剑,胡清泉一个凡夫俗子怎么能拿得了这样一把剑,他应该根本就看不到它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