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瓷枕在水里洗干净,郑济国对林翀:“走吧,人家都想睡觉就来了个枕头,我更全,秀儿还送了我一个枕头布,你要是不睡,那晚上我可就要睡了啊!”
林翀:“你睡,我绝不跟你抢,反正我是不会睡这么硬的枕头,关键是枕头太高睡了会落枕的。”
郑济国:“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啊!你没听过高枕无忧么?高枕才能无忧,睡醒了会精神特别好,最后问你要不要试试?”
“嗯~~~,我不要。”林翀摆摆手。
或许真的是睡高枕头能让人神清气爽,我还记得第二早上起来发现郑继国,满面红光、喜气洋洋,就跟头刚结过婚的新郎一样。
林翀见郑继国的心情特别好就问他:“济国哥,你怎么啦?怎么睡一觉好像跟娶了新媳妇似的?”
郑济国对他:“何止是娶了新媳妇,我是起了一群新媳妇。”
林翀好奇的问他:“怎么会娶了一群媳妇?什么意思?”
“昨晚上我枕着秀儿给我的那个枕头布啊!梦到自己当上了皇上,好多漂亮的娘娘和宫女来服侍我。”郑济国一边一边闭着眼睛还回味着。
林翀调皮的:“济国哥啊!你这就叫做梦娶媳妇,白高兴一场啊!”
郑济国:“那怎么能叫白高兴一场呢?我告诉你啊,我今做这梦,那就是有预兆,等我从山里回来,我跟秀不定就可以结婚了。”
林冲那时候年纪,也不在乎所谓的娶媳妇的事情,他更关心的是进山了以后,怎么能拿着猎枪打野兔子玩。
于是他问:“济国哥,那个护林员,林叔同会不会不给我玩他的猎枪呀?”
郑济国:“你放心,一定会给你玩儿了,他可以我哥们儿。”
林翀:“上次我刚好回城里没见过他,你他文文气气的,我怎么听护林员长的都是五大三粗的,能跟熊打架的人才能当护林员啊?”
郑济国:“你那都是从哪儿听的?以前古代的人,因为武器不行,所以能在林子里打猎的人长得都很壮,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咱手里有枪,有枪在手,熊都能一枪撂倒,还用跟他打架?再,你可不要以为他文文气气就不能跟熊打架,我听他以前是个道士,手底下有功夫,还抓过鬼,很是厉害,只是之前受过什么打击,才变的清心寡欲,与世无争,阴差阳错来望山坳成了看林子的护林员。”
林冲一听,这个林叔同这么厉害,还能抓鬼顿时兴奋起来:“济国哥,我们什时候能到?他住的地方呀?我有点等不及了。”
郑继国笑笑:“不急,今晚上就能到。”
这又赶了将近一的车,擦黑的时候,他们果然远远的望见了林子里护林员住的房子。
郑继国又甩了一下马鞭,赶着马车向护林员的房子走去。
到了屋前,郑继国高声的冲着屋内喊:“书同大哥,你在么?我们给你送东西来了。”。
叫了半没人回答,郑济国:“八成林书同又到林子深处去巡视了,这种情况之前听他过,一般这样的情况他就睡在林子里,明才能回来。”
林翀:“他胆子可真大,敢一个人睡在林子深处,也不怕碰到什么东西。”
郑继国:“看林子的人都习惯了,如果胆,怎么敢一个人看这么大一片林子,你看看这个地方离最近的村子赶车都要有两的路,要不是有真本事的人,怎么敢一个人住在这儿?
别废话了,咱们先买东西,搬进屋里,洗洗弄弄先睡。“”
两个人把东西从车上搬下来,把护林员旁边的那座屋收拾了一下,生上火。这个冬,他们就陪着护林员在这边过冬了。
第二中午,林翀和郑继国正在家里做午饭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马蹄声。林翀和郑济国开门出去一看,正见到护林员林叔同,背着枪骑着马,从外面回来。
林翀一看这个林叔同,果然长得是一副淡然洒脱的模样,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五大三粗的壮汉。他皮肤偏白,虽然现在不知道怎么搞了一身的土,但身形模样依旧十分洒脱。这样的人放在大山外面人堆儿里,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他竟然是做守林员的,大家一定是认为,他是一个做艺术的老师,因为,林翀的时候经常去,郑济国他家附近的大学里玩,大学里那些艺术系的教画画的老师,都长得是这个样子的。
这让林冲对林叔同产生了亲切感,他快步冲出去,跑到马前:“林哥,你回来啦,我们是来给你送粮食和棉被的,今年冬我们在这边陪你过年的。”
林叔同初见他们俩,愣了一下:“哎,我应该去接你们的,今年还麻烦你们两个陪我过年,真是有点过意不去。”
郑继国笑着:“书同你客气了,这家伙是我的跟屁虫非要跟着我。这不,这家伙听我要来山里面过冬,还能打兔子,能玩枪,就非要闹着跟我来。”
林叔同牵着马,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跟郑继国话:“哎,多个人更热闹,我还在想,今年冬如果就我们俩,咱俩就只能下棋了,如果三个人,就可以斗地主。”
拴好了马,林叔同怕打着身上的土,郑济国问他:“昨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搞的一身土?”
林叔同随口答道:“昨晚上去追一头鹿,结果不心滚到泥窝里去了,搞了一身的泥,考干了就变成这样了。”
到这里,林叔同突然看着郑济国的脸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济国,你的脸色不对呀?”
郑济国摸摸自己的脸:“又有什么不对的?我这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林叔同看了看他:“不是你的脸上有什么不对?而是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对,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脸色泛红,眼角泛春,你这是走了桃花运了呀!”
林翀听了插:“林大哥,你还会看相呀,我济国哥是走桃花运了,支书家的女儿秀儿姐姐相中他了。”
林叔同听了,吃了一惊,赶紧问:“你跟秀儿结婚了?”
郑济国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现在还,还没到结婚年龄,怎么会结婚呢?”
林叔同有点紧张的问:“你们没有跨进雷池吧?”
郑济国脸一红道:“怎么会?我可是正人君子。”
林叔同似乎放下心来,但是又看了看郑继国,像是自言自语的自语的:“那就奇怪了,你们来的路上,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
郑济国:“没有啊,我们一路上都没碰到过什么人啊!”
林叔同听他这么也没有纠缠,就:“哈哈,不管了,你们好好休息两,然后,我们就一起去山里面,打野兔子,野山鸡,准备过冬的东西。”
林翀听他这么,自是高兴无比。晚上,林翀和郑继国早早睡下,他们俩是等不了两了,琢磨着明就要让林叔同带头他们出去打猎。
第二早上,郑继国和林冲前后去喊林叔同,林叔同穿好衣服开门出来,一眼看到郑济国就愣住了。
他把郑继国他们让到了屋里,对着郑济国脸上左看右看,表情严肃的问郑继国:“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来的路上到底碰到了什么?”
郑济国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没有啊。”
林叔同想了想,就问他:“昨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林叔同这么一问,郑济国突然脸红起来,好像被问到了什么害羞的事情。
林叔同一看就知道这里有事,于是对郑济国:“你可一定要把你梦里梦的事情跟我一下,我觉得你的脸色不大对呀,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郑新国被林叔同这么一,心下担心于是就缓缓的出了这两他在晚上梦到的事情。
原来,就这两郑继国每晚上都做梦睡,梦到自己似乎是变成了一个皇上,周围都是成群的妃子和丫鬟,其中有五个美人儿特别漂亮,每晚上都守在他们身边伺候她,这郑济国在梦中过了一把帝王瘾。
听郑继国这么一,林叔同有些惊讶:“你这两连续都做着同样的梦?”
郑济国点点头:“是的,这两我都做相同的梦。”
林叔同:“恐怕你这不像是被邪祟附了身,因为我虽然能感觉出来你的异常,但是却并没有感觉到你受到伤害,因为你的精气神儿都在,这两你们俩必定是遇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只是你们自己不知道,你们再好好想想。”
林冲人鬼大,他:“会不会是跟那个我们捡到的瓷枕有关啊?因为那个瓷枕上不就是有好多的宫女吗?”
听林冲这么一,林叔同问他们:“什么样的瓷枕,拿出来让我看看。”
郑济国:“就在屋里,我们一起却看看。”
他们三个一起来到了郑济国他们住的那个屋,把郭秀儿送的枕布一撩开,就看到了那个瓷枕。
林叔同拿着这个瓷枕,只看了半,惊叹道:“哪!这竟然是传中的黄粱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