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行家伸伸手就只有没有,高手就是高手一出手就得八九不离十,我连忙把昨晚上的是跟他详细的了一遍,特别讲了沙皮的来历,别老道:“那就对了,九戒你也过来,我给你看看。”
疯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把手递给别老道,别老道摸了摸:“还好,你有佛祖庇佑,只是中毒。”
疯子一本正经的问:“别大夫,我这个不严重吧!影不影响以后的生活。”
别老道:“解蛊不难,但是却没有下蛊的人解蛊那么立竿见影,会有短期的后遗症。”
疯子担心的:“什么短期后遗症?”
别老道:“便秘!”
疯子拍拍胸口松了口气:“便秘而已,case.”
我问:“秦相呢?”
别老道:“他短期内会失忆,性情大变。”
疯子:“不会变成杀人狂魔吧!”
别老道:“那倒不会,不过也难。”
我和疯子沉默了,这个嫌我们不能冒,秦相目前是国家财产,我们答应屠队能治好才带他出来,而且屠队也通知部队来人了,如果我们贸然施救,万一出了问题,没法交代。
我问别老道:“道长,这毒几不解会有危险?”
别老道:“七内不解必会对大脑产生危害,到时就无力回了。”
老苍头:“秦相我们不能冒险,等部队的人来了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不然我们私自动手,人家到时候跟我们算账,我们不占理啊!”
疯子却不同意:“要是等他们来了秦相也傻了治不好了,但时候咱们不还是会被一用坏国家财产罪被通缉啊!”
我也支持疯子的法:“咱们有这么先进的封建迷信不用,去等部队的同志用落后的科学医术,这不合理,我觉得应该治。”
别老道哭笑不得:“也罢!我先给九戒医治,秦相的赡比较重,你们把他留下慢慢治。”
罢,他拿出一道符和一个纸剪的人,叫我去取一碗清水,他对我:“用桌上的朱砂笔,根据九戒中毒的部位,在人相同的部位画一个圈。”
我照做了,他把符点着放到清水里,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针叫我扎到圈里,还嘱咐我对准扎,我扎好后,他接过去把人放到碗里,不一会儿,碗里冒出一股血水。
我把看到的讲给别老道听,别老道对疯子:“好了,九戒你活动一下腿。”
疯子动了动,果然好了,惊奇地:“这法子厉害啊!可称得上是妙手回春啊!别道长你这方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以申请诺贝尔封建迷信医学奖了。”
老苍头解释道:“这可不能前无古人,这个方法中国自古有之,我们中古人称之为祝由术。”
疯子:“猪油术?怎么名字这么油腻?”
我用眼神深深的鄙视了他一把:“猪油,还狗血呢?祝由术是指用符咒治病的法术,“祝”者咒也,“由”者病的原由也。本法在中国广为流传,在祝由的时候,对冥冥之中的第三者话作法已达到治病的目的,是道门法术的一种,这种方法多由师傅带徒弟的方法,口传心授,无典籍可以参考学习,非外人可以学得的神秘之术。”
疯子看着我咂咂嘴:“亏你解释的这么清楚,你咋不会呢?你不也是道门中人么?你不也是自幼学道么?”
我骂道:“真想在你花生大的脑子里灌水?你没听么?道家有五术,分别是山、医、命、相、卜,祝由术,这是道术的一种,是医术,兄弟不才没选修这一科,就是想选也要有老师教,要有莫大的缘分才行,懂不?”
疯子:“听懂了,原来你就是不会。”
哎呀!有时候我咋这么想超渡了他呢?过会儿我就在他大头上贴张引雷符。
老苍头拦住我们的争吵:“好了,你们的事算是告一段落,秦相的蛊没那么好解,你们先回去上课,把秦相留在这里,我们治好他,会通知等屠队长来接人,然后我们再讨论后面怎么办?”
然后对别老道:“道长,这两要打扰你清修了,秦相就劳烦你照顾,我们先回,过几我们再来。”
别老道又变回谄媚的表情:“老板不必担心,你吩咐的事,一定做到使命必达,再此乃因果缘分,我一定尽力治好秦相不留后遗症。”
疯子一听不乐意了:“别老道,为什么我的就会有后遗症,他就没有?”
别老道高深莫测一笑:“他是国家财产,弄坏了赔不起。”疯子这个气啊!
别老道感觉出疯子的不满,他:“东瀛子和九戒,刚才我一曲请卦,算出你两人劫难在即,要心为上,这算作对九戒的补偿吧!”
疯子怀疑的看看他问:“你刚才不是再给那大婶儿算卦么?怎么连我们都算了?”
别老道微微一笑道:“她的事不用算,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
疯子:“那你还装模作样的来一曲,你这是欺骗消费者。”
别老道解释:“医生不也开安慰剂么?我这也是一种安慰。”
疯子无语了,别老道能把无耻变神奇,他还能什么。
我忽然想到沙皮被押走时的话,我问别老道:“道长,沙皮被抓走前有明有五十个阴兵来杀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别老道:“用你的话,这是你的专业,你要好好想想怎么解决。”罢拉着秦相就走了,连再见都没。
老苍头见事情已了,就带着我们回了学校,嘱咐我们好好休息,沙皮被抓,多半短期内不会再骚扰我们,他负责打听消息,可能还要应付将要到来的军队的人。
我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沙皮和别老道的话,终于给我想到,沙皮可能是要用招阴驱魂的方法来对付我们,看来这个沙皮还是个高手。
不过既然你用阴魂兵,那我就用烈火将,到时候来个排兵布阵,让你有来无回。
回到宿舍,除了占堆,其他三个还在看热情似火的动作片,这可不行,想起我拯救苍生的重任,我大喊一声老师来了,他们几个一脸兴奋的扭过头问我:“哪位老师?姓苍还是姓波?”我拍拍脑门儿,觉得他们没救了,宋刚见我们回来就问:“两位帅哥昨去哪里了,夜不归宿从实招来?”
赵齐:“还用问,他们肯定去做什么宗教交流去了,你应也知道,他们是虔诚的宗教信徒,那是无比的圣洁,哪像我们是极其世俗和猥琐啊!他们肯定是去双修了,哈哈哈。”
疯子对赵齐:“你这话对自己倒是有着深刻的认识,不过也不用妄自菲薄,看片不算世俗和猥琐,我佛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看尽世间百态方能体察世间之苦,来,让我看看也邻国人民在受什么苦?”
我一把抓住他:“大师,世间多苦,渡人分先后,邻国的苦先放一放,我这边也苦着呢!咱们先近后远。”
一边一边拉着他领子往外走。
疯子一边挣脱一边:“东瀛子道友,这似乎是你家乡的变故,你忍心家乡人民受苦而不顾么?现在色还早,你不用这么急这办事吧?”
他这番话的歧义丛生,赵齐他们惊讶的看着我们,明军:“棒子,我你把疯子管的这么严,原来你对他有畸形的爱啊!”
赵齐:“就算你有爱,现在才中午,你急什么?”
宋刚用低沉的声音:“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一头雄狮趴在了母狮的身上,发出了酣畅的声音!!!”
赵齐:“错啦!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一头雄狮趴在了另一头雄狮的身上,发出了酣畅的声音!!!嗷呜…..”
他一叫,其他两个也跟着叫了起来,真是集体发春,我鄙视的伸出中指,依然拉着疯子往宿舍外走,出门时交代他们:“今晚上不回来了,替我们应付查寝的老师。”
宋刚问:“你们去哪里?”
疯子:“去爬嘉山,这两我们跟嘉山干上了。”
宋刚在后面喊:“两位,露营有风险,野战需谨慎,要注意身体,保重自己啊!!!”
这刺耳的声音在我走出宿舍还能听到走廊里的回声,有这样的室友,我真是心里日了狗了。
疯子挣脱我的手问:“你这干嘛呢?为啥非要现在出来,你也让我歇会,体会一下尘世的乐趣。”
我正色的:“大师,我资源丰富,只要咱们粉碎了沙皮的阴谋诡计,他日,我带你游遍东京。但是现在没时间了,如果沙皮不是恐吓我们,那他明晚用的就是招阴驱魂之术,咱们不做充分的准备,多半活不过后。”
疯子满不在乎的:“别吓自己,咱们俩有那个是印堂发黑的主儿?一个个庭饱满,地阁方圆,肥头大耳,红光满面,会不会出事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
我就喜欢疯子的乐观,赞道:“九戒大师果然一双慧眼能洞察一切,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明晚上是血月当空,厉鬼索命的象,血月现,星球气断,如坠狱,您觉得到时候我们这满脸的红光会不会跟月光很配?我的九戒大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