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问道:“不过什么?”
元济大师:“不过你们道行尚浅,恐怕是有去无回,就算侥幸回来了,至少折寿三十年。”
我靠,折寿三十年,你干脆就回不来就好了,什么折寿三十年。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就要去。
我正想拉着疯子,哪知疯子:“算了,那我还是当除魔法师吧!”
我靠,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不过我还是太年轻,知儿莫若父,知徒莫若师,疯子那点九九骗过了我,但却被元济大师一下猜出了想法,元济大师颇带戏谑的:“九戒,偷懒是行不通的,你不要想着消极怠工,除魔法师自身能吸地的灵气,所以你们的身体相当于容器,但是这个容器吸满了灵气不会停止,如果你们不与妖魔鬼怪斗法就不会损耗,时间长了你猜会怎样?”
疯子都快流泪了,回答道:“会炸!”
元济大师:“是的,你会炸的。”
我凭着最后的理智问道:“以我们的情况,多久就会吸满?我怎么知道满了没?”
师傅:“你们目前的状况大概一个月就满了,我在你们手腕上点了五个点,平时是看不到的,灵气集聚的时候就会依次显现,当五个点都显出来了,就是满了,要在10日之内消耗掉。”
我服了,这是人体智能充电显示装置啊!那以后我们每都要时刻注意我们的灵气是否已经充满,每月有那么几,身体会不方便,要发泄一次?
那么问题来了,有没有没有放放电设定呢?能灵满自溢也行啊!
“不对啊!”我突然问道:“那没事我可以拼命的练习,消耗灵力,我们也就不会满到爆。”完我跟疯子击了个掌,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的机智。
师傅叹口气:“灵力是致阳之物,需在与厉鬼阴灵对战中方能消耗,平时练习只能增加你对口诀和符咒的熟练度。”
我绝望了,把头抬成四十五度,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本来想尽量躲开鬼,想在看来我们还要盼着每个月都能碰上厉鬼鬼,昨的战栗和恐惧又涌上心头。
师傅安慰我们道:“徒儿不必惊慌,昨只是你们的第一次,一上来就好比考试遇到一个失分点,加上经验不足,所以临场发挥不好而已。其实以你们的实力,一般的妖魔鬼怪都近不了你的身,而且你有四灵护体,又自幼修道,道缘极深,不用自己吓自己。以后道行越深,身体承受灵气的能力越强,五十岁以后,一年不用灵力都没关系。六十五岁后灵气不再对身体造成影响,你们就不用应付妖魔鬼怪。”
他把女鬼跟高考和失分点这样客观集体的事情都联系到一起了,经历过高考的我们自然被服了。关键是连退休的时间都告诉我们了,看来真的是体制的要求,那我们就没啥好的了。
网络上有句恶心的话得好,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不如学会享受,既然事实已经改变不了,那我们只好享受了,但是你强奸我,我就让你蛋疼。
所以我们不能便宜了这两个老家伙,于是我和疯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降魔这么难,得给我们钱。
师傅惊道:“要钱干什么?”
我擦擦眼泪:“买装备啊!不然你就等着跟我们收尸吧!到时候除不了魔,让魔给除了,你可不要怪徒弟给您老人家丢脸啊!”
师傅年纪大了,明显受不了我这种哭唱艺术,最后,我跟师傅榨取了一套丝质的驱魔衬衣套装和一个闪着光的紫金葫芦。
师傅咂着嘴:“这丝质的衣服叫做仙蚕衣,乃是昆仑山上仙蚕丝所织,不但穿着舒服,关键是上面的清心驱魔咒据是吕洞宾的手笔,那是道家仙器,穿上后一般的鬼不能近身。那个紫金葫芦更了不得,是太上老君盛丹葫芦的同款A级仿品,虽然只有大拇指大,但是也是降妖捉怪的上品,可收妖鬼,哎!你好好拿,别用你那大嘴唇子亲它。”
而疯子跟元济要了一根刻满咒文,据是达摩祖师开过光的战魔棍,这个战魔棍可以伸缩,拉开三尺,合上一尺,携带方便,关键还不是管制刀具,鬼怪被它打一下一准魂飞魄散。
我俩看着俩个老家伙一脸掉肉的心疼模样,这才勉强答应继续做除魔捉鬼的法师,随后还约定,决不能让我们父母知道,不然他们会很担心。
我师父:“这你倒不用担心,了他们会信么?”
我们想想也是,就不在纠结。
我想起三叔问师傅:“三叔怎么回事?”
师傅轻描淡写的:“头七回魂而已,不用担心。”我一听也就放下心来。
两个老家伙看我们不在闹情绪,也松了一口气,叫我们回家休息几,毕竟通知书就要下来,马上要开学了。回家后没两,果然通知书下来了,我和疯子真的考进了同一所学校的同一个专业建筑学,一直到开学,我们再也没见到各自的师傅,据是出去做文化交流了,不过我和疯子一致认为他们怕我们再跟他要什么宝贝,出去躲我们去了。
很快开学了,我和疯子结伴来到学校报到,一系列的流程下来,我们被安排到了一个宿舍,除了我和疯子,宿舍里还有四个舍友明军,占堆,赵齐,宋刚。
其他人还好,这个占堆可是让我十分的羡慕嫉妒恨了,这家伙活脱脱的一个西藏版的吴彦祖啊!1米84,古铜色的皮肤,一身腱子肉,他进宿舍的时候是一堆学姐众星捧月般的送进来的,他每一句话都能引起开演唱会一般的尖叫性的轰动。
不过大学的生活就是一群荷尔蒙爆棚的年轻人肆意张扬个性和消耗青春的地方,我们很能理解,但是我们一开始都觉得占堆跟我们无法融合,但是在占堆宣布他是虔诚的密宗修行者,不能近女色后,我们这中感觉瞬间消失,我们大家很快的跟他打成一片。
你一个帅哥不近女色又不是gay,做室友这得多完美。
在大学里,讨论最多的话题莫过于游戏、恋爱、上课,逃课、考试、挂科、学生社团。对于正常人来这些都是相同的,但是对于我和疯子来,除了上面正常的话题,我们多了一个那就是捉鬼,还有捉有煞气的厉鬼。
俗话,没办法,为了将来毕业后让自己的简历上能有更丰富的内容,我和疯子都决定参加学生社团,我们沿着校园里社团招募的会场转了一圈,每个报名的桌子前都挤满了人,我们竟然挤不进去。眼看着太阳都没有了我们还没报上名,我决定换个策略,找个人少的先去了解一下,环视一周,突然发现一个桌子前面没有人,而且就算有人走过去,两三句话后就离开离开了,于是我决定拉着疯子先去那边看看。可是当我们走近时,看到了桌子前面的牌子,那牌子上写着---奇怪事件研究会,我好奇上前一问,原来是灵异事件研究会,只不过学校有规定不许建立灵异研究会,就起了一个奇怪事件研究会,年纪轻轻就学会挂羊头卖狗肉,我很不喜欢。
于是我拉着疯子就走,话上次灭了女鬼之后我们无奈的接受了成为除魔法师的事实,原指望以后每个月找个好欺负的鬼灭一下混混日子就好,最多就是一个月恶心一次就好。哪儿成想,我们还是太年轻啊!我师父和元济和尚没告诉我们,成了除魔法师后就被开了阴阳眼了,走哪儿都能见到鬼啊!于是乎在过去的二十里,我们每都过的跟看恐怖片一样见了无数的鬼,特别是看到限制级的,我都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看的我都想给自己的眼睛打马赛克了。弄得我妈以为我中暑了,每给我喝绿豆汤。不过这也是有好处的,慢慢的我有了免疫力,就是俗称吐啊吐啊就习惯了。但是习惯不等于喜欢,于是我对于任何能联想到鬼的词汇都是抗拒的。
那个坐在桌子后面的男生脸煞白,身形消瘦,无精打采的对旁边的另一个戴眼镜正在往胳膊上套什么东西的瘦弱男生:“大热的不打球你带着个护腕干什么?”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前开始每到这个点我的手腕发冷,晚上能冷醒,半个身子痛。”
脸色煞白的那个:“是不是腱鞘炎啊!”
我心想:“懂得还挺多,是不是腱鞘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有个鬼刚才出现在他身边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走近去看,才看清那个抓着眼睛男手腕的是个长发遮脸的女鬼。我用认为凌厉的眼神警告她快点走。哪知那个女鬼对翻了翻白眼,本来就不多的瞳孔一下子没有了,只剩下惨白的眼珠对着我。我又对她咳了一下,指指疯子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她扒开头发,干脆把舌头伸出一尺来长表示抗议。
我这个气啊!好歹我也是通过捉鬼考试,顺利获得捉鬼认可的新晋捉鬼法师。经过上次的惊心动魄,加上这二十多的阅鬼经历,也称得上是捉鬼界的一颗新星。
今竟然让一个女鬼给鄙视了。生可忍熟不可忍!
正当我准备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时,那个眼镜男有些吃惊的问我:“同学,你、你冲我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呢?”
脸煞白的男生:“同学我们可是走恐怖重口味的学生团体,文艺激情范的你可以去艺术系试试。”
我:“恐怖和基情多我来都是重口味,如果要我选择我还是选恐怖。”
眼镜男:“那你刚才一直看知我搔首弄啄干什么?”
什么眼神,我刚才那样是搔首弄姿,你知道搔首弄姿是什么意思么?我一时气结不出话来。
疯子比较直接:“他在看你身后的女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