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反应干嘛吗?”
何阮君有些不悦地撩了撩秀发,散出一阵清香。
“真是的?”
“还老夫老妻呢....”
不知为何,她的最后一句,江不凡的耳朵又是如同选择性失聪一般,就是听不见。
江不凡却是想捂住自己的胸口,却是也做不到。
“你先离我远点!”
他很是警惕地说道。
就算他真是陆展元,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虽然也很好,但是这何阮君也太如饥似渴了吧?
到底你是男的,还是他是女的啊?
何阮君听到了江不凡不客气的话,脸上惨兮兮起来,
“哇!”
“你这负心汉,又不要我了!”
她假模假样地将手手放在眼睛部分,但其中漏着的缝隙,却完全捂不住那灵动的大眼睛。
“我哪里不要你了?”
江不凡立马反驳。
“还说没有,那你说说,一年之前,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何阮君半捂着眼睛,痛心地说道。
好似真被渣男伤的不轻的样子。
“我!”
江不凡说出半截,立马闭嘴了。
啊嘞?
他为啥要离家出走啊?
江不凡还想知道呢!
更何况他现在是一点关于陆展元的记忆也没有,这怎么说起呢?
“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哄女朋友三十六计之不管怎么样,就是说好话!
江不凡颇有些谄媚地说道。
如果不是被束缚住,他恨不得啊,给老婆大人捶捶肩,捏捏腿,捧起何阮君的脚丫子,啃两下呢!
何阮君嘟了嘟嘴,又松开柔软的嘴唇,
“好了。”
她烦闷地摆了摆手,真诚地看着他,
“我知道了。”
她转而又握住了他的手,
“但你其实不需要这样子的,我们是夫妻,可以一起承担的。”
江不凡讪讪得笑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呀是呀,夫人,你真好!”
“嗯!”
何阮君抿了抿嘴,双颊亮起了大红晕出来,
“那是不是,可以.....嘿嘿嘿?”
我屮艹芔茻!
这何阮君怎么三句不离嘿嘿嘿呢?
江不凡紧紧握住她的葇夷,不许她动弹,
“夫人,来日方长,还有机会呢!”
江不凡急中生智,立马想出了一招祸水东引的招式,
“倒是夫人你!”
“作为夫君的我,可要好好批评批评你!”
他很是生气地说道。
何阮君脑袋可爱地一歪,脸上带着茫然,但又带着一丝丝紧张,
“什么?”
“你还装傻不成?”
江不凡大声地斥责着不知廉耻的妻子,
“你说!你为何那日要在勾栏当那头牌?”
不贞,可谓大忌!
何阮君本来紧张的小脸,顿时一松。
脸上恢复了笑吟吟的样子,
“哪有?”
说着,这女人又要发动天赋技能——假哭,
“这还不是你这个负心汉,连一声告别都不说就走了,一年杳无音信,害的我每日以泪洗面.....”
她愤愤地拍了一掌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个深红可怖的大掌印,何阮君不顾江不凡的斯哈斯哈声,继续旁若无人说着,
“所以,就在我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不幸身死的时候,我心如死灰,想着干脆与你一起共赴黄泉,做一对苦命鸳鸯。”
“但我转念一想,要是我一死,这如果下辈子投胎不好,岂不是又要重复悲剧了?”
“如此,我就想着在勾栏里假意当以为头牌,寻一位绝世的文士陪葬,如此,可保佑我们以后青云直上,无忧无虑,你竟然还怪我?”
“你这个没良心的啊!”
何阮君说到后面,干脆趴在他的胸口之上,咕噜咕噜地左右滚了起来。
活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
江不凡苦笑不得,这女人是真的会编啊。
连投胎学这种高深的学问都被你扯出来了,你咋不上天呢?
你咋不干脆拉着皇帝老儿一起死,来生说不定咱们俩还能做一对皇帝和皇后耍耍呢!
但江不凡却又能从自己的胸口处,感受到一股湿润的液体感,有些粘稠。
这女人....还哭了?
莫非,这女人刚才说的是真的?
江不凡狠狠地摇摇头,这老女人看起来就很会演戏,要不然也不会把她义父迷得神魂颠倒,让本来钟情李莫愁的陆展元立马移情别恋,绝对是,他肯定....
但他感受到胸口处的液体越来越多,他低头,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和那有些轻微颤抖的娇躯。
江不凡不由得苦笑两声,
“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了。”
说着,他又想到她刚才说的那一句“拉一个绝世文士作陪葬”,脸上的笑容重新僵住了。
自己,不就是那个绝世文士吗?
好哇!好哇!
何阮君,你胆子挺大的!
竟然还敢拉自己丈夫去陪葬?
你怎么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你?
不原谅!绝对不原谅!
“别哭了....”
江不凡龇牙咧嘴一顿,忍住自己往那圆润桃子臀呼一巴掌的冲动,他都不生气,你还哭起来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
何阮君没有抬起头,雪嫩雪嫩的肌肤,还靠在他的胸口之处,犹如果冻般的嘴唇上下开合,内中的白齿不时磕到他的皮肤上,有些生疼。
“我原谅展元你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
“就是你为何要去哪烟柳之地?”
哪怕江不凡看不到她的脸,也感受到那一股磅礴的杀气袭来。
竟然还倒打一耙,反击到脸上来了?
江不凡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夫人,你也知道,我最后,不也拒绝了那些请求吗?”
他现在很想捧着她的脸,对着双眼,深情地说着,只是没有这个机会罢了。
“哦?”
简简单单的一句,更显得杀气腾腾,来自正妻的藐视,
“你是觉得我不够漂亮,所以才不感兴趣的?”
你这女人是属狗的吗?
怎么净逮着这个问题不放呢?
江不凡有些凌乱,不是自己一开始质问她的吗?
怎么还反客为主了?
“怎么会呢?”
“我心中只有夫人,所以才对别人不假辞色。”
江不凡伸出四根手指发誓,
“你也看到了,我对夫人你有多忠贞,所以一直都没有在那湖心亭的时候,看你的样貌,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对夫人你的忠贞吗?”
“是吗?”
何阮君好像有点不相信,贝齿轻轻咬了咬他的肌肤,不知为何,有些拨动他的某种信号一样,对上了频率。
江不凡说话都有些打颤一般,
“我、我对夫人你的爱日月可鉴,天地为证,怎么会假呢嘿嘿?”
“好吧,原谅你了。”
“谢夫人!”
江不凡松了一口气,而何阮君这时也才是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
她满意地撩了撩散落的秀发,右手手背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涎水。
江不凡的眼睛骤然瞪大,紧紧盯着这女人的嘴唇,因为压太久,都有红润过头了。
“我尼玛!”
“你竟然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