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三——位居四大恶人之三,外号“凶神恶煞”,可却自称排行老二,像老顽童一样很可爱。
岳老三在南海为尊,人人叫岳老三老袓宗、老爷爷,脑子是直通到底的,但为人极讲信用,说到做到。有时会为小小的一句话不想失约而被骗,武功高强力气大,对自己声誉极为重视。
使用的兵器为鳄尾鞭及鳄嘴剪。
去而复返的岳老三,很快就出现在林逸、段誉、木婉清三人面前。
直播间内一阵弹幕霸屏,岳老三的呼声还是很高的,观众与粉丝们都挺喜欢这个脑子直通到底的南海鳄神。
“乖徒儿,徒弟媳妇儿,我回来了!”
岳老三来到高崖上,哈哈大笑,旋即一愣,被林逸与神雕吸引了目光,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骏的大雕。
段誉一脸苦逼的看向林逸,苦着脸道:“林兄救我。”
岳老三看着神雕背上的林逸,瓮声瓮气的问道:“你是谁?”
林逸不答反问:“你就是岳老三,想收段誉做徒弟?”
“是岳老二!”岳老三大怒。
林逸笑道:“就你这两下子,就不要误人子弟了!”
“啊呀呀!”岳老三更怒,指着林逸,怒喝道:“小娃娃,有种你下来,看我不扭断你的脖子!”
“好!”
林逸轻笑一声,纵身一跃,从神雕背上跃到了高崖上,刚刚落下,岳老三便大怒着伸手抓向他。
林逸使出凌波微步,身子轻轻晃动间,以分毫之差避了过去。已来到岳老三身后。
岳老三惊“咦”转身,道:“古怪古怪,小子。你这是什么功夫?”
林逸微微一笑,道:“你猜!”
岳老三怒气值飙升。伸手抓向林逸,但每次都被他差之毫厘的避过,凌波微步不愧是顶级的轻功技能,小范围内的腾转挪移,已达巅峰。
虽然林逸昨天夜里刚刚散功,转修了北冥神功,体内也只有一点北冥真气。但凌波微步极为神奇,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使用者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
脚步踏遍六十四卦一个周天,内息自然而然地也转了一个周天。
因此林逸每走一遍,内力非但没有消耗,反而更有一分进益。
岳老三全力出手,却连林逸的衣衫都抓不住,有些惊疑不定的停手,他也是识货的,看得出来,林逸的轻功步法。简直……妖孽!
林逸见岳老三停手,正体会着凌波微步的妙用,眼珠一转。笑着道:“岳老三,你可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做岳老三,却做不成岳老二?”
“为什么?”岳老三一听别人叫他“老三”就动了怒,本想破口大骂,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
林逸笑着道:“因为你还不够恶!”
岳老三怒道:“什么?你说我不够恶?我是恶得不能再恶的大恶人!老子生平最爱扭断人脖子!”
“扭断人脖子算什么?”林逸微微一笑,道:“如果你就这点爱好的话,那么这辈子只能做岳老三了!”
岳老三又动怒又惊奇,不禁问道:“那你说说,到底怎么才算恶?”
林逸笑道:“扭断脖子杀人是痛快。却算不上恶。真正的恶,应该是先把对方折磨的欲死不能。再让他求你把他杀掉,这样才算恶!”
岳老三在半秃的脑门上拍了一下。大喜道:“你小子说得有理!以后我就先把别人折磨的欲死不能,再让他求我把他杀掉!哈哈哈,以后老子就是天下最恶的大恶人!”
林逸见岳老三这副模样,瞧得好笑,嘴上说道:“岳老三,你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人折磨得欲死不能么?”
岳老三像是个求学的学生,追问道:“怎么样?”
林逸笑道:“武林中人,最重要的就是武功。所以,你第一步就应该把他的丹田废掉,这样,他们活下来,也会觉得生不如死!
第二步你再把他四肢打断,让他失去行动力。
第三步你就再把他五官割了,这样他们就看不见,听不见,不能说话,欲死不能了!”
林逸每说一个步骤,岳老三就在他的脑门上“啪”的拍一下,最后,用力地连拍了七八下,嘴里连声叫道:“好!好!好!欲死不能!”
段誉与木婉清已经听得目瞪口呆,话说林逸与岳老三明明是敌对的好吗?
这世上还有教敌人,如何折磨人的吗?这是傻子吗?
就是段誉这个二傻子,也在哀叹的看着林逸,拜托,你还敢再傻一点吗?
但林逸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段誉与木婉清见识到了什么叫天外有天,傻外有傻。
林逸笑着道:“岳老三,为了让自己尽快变成天下最恶的大恶人,你必须尽管成长起来,应该先找个人,试试这些手段才是。”
岳老三连连点头,铜铃大眼,四处一瞄,段誉是他的内定徒弟,木婉清是他的徒弟媳妇儿,自然不能拿来尝试。
最终,岳老三直愣愣的看着林逸,伸手突地向林逸丹田拍去。
林逸站在原地,却好似傻了一样,竟忘了闪避。
岳老三一掌拍在林逸丹田上,狂笑道:“哈哈,第一步,先把丹田废掉,哈哈哈哈……啊!”
笑声戛然而止,岳老三脸色大变,惊呼道:“化功大法!”
“化功大法?”
林逸心下好笑,他才不会练那种残缺版的武功,北冥神功运转,岳老三的内力,如洪流般涌入自己的丹田。
通过系统的技能化,林逸已经完全掌握这门神功的所有法门,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一点也不比此门神功的创始人“逍遥子”来得差。
岳老三虽然没有打通任督二脉,晋升先天,却也是静修内功数十载的实打实的武林高手,内力深厚!
没一会儿,林逸的丹田就充满了吸来的内力,足足就几十年的火候,一点也不比他昨天夜里散功之前差。
收起北冥神功,岳老三因为内力大失,立即虚脱地倒在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