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不需要去见识残花败柳,南风听雨轩?”
“没错,正是小楼的名讳,大爷可愿前往一观?”
“酒影人醉寻登塔,偷得浮生半日闲,闻音赏舞自是人间极乐,你这南风听雨轩进客有什么要求?”
李沐阳的意思是需要多少银两,他盘算盘算手里的银两够不够用。够用,自然是好。如果不够,他去哪儿整点儿过来。
他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答案。
“入南风听雨轩只需要得我家主子首肯即可”
李沐阳有些想笑“你的意思是说,我得了你家主子的青睐?”
“那是自然,我南风听雨轩从未有客人自己登门,大爷您可否赏脸一观?”
李沐阳迟疑不决,想看又恐有诈,有些自恋的摸着下巴,心中臆想“莫不是这老板娘看中了他的容貌?”
“您去不去好歹回个话,小的还等着回去复命”
李沐阳铁心一狠“去,带路”
“好,还请这位爷戴上绸带”
“进门还要戴东西遮住眼睛吗?呵,你别告诉我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哈。”
“公子说笑了,这是我们南风听雨轩的规矩”
“有规矩好,无规矩不成方圆,看来法则渗透在每一个角落,拿来,我不喜他人的碰触,我自己戴可以吧?”
“自然可以”那人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将蓝色绸带递给李沐阳。
“只是”
“有别的颜色吗?我不是很喜欢蓝色,给我换一个”李沐阳没给人家可是的时间。
高韩发誓他第一次碰到这么古怪的客人,眼角猛跳了几下,他不能搞砸主子要他办的事情,笑言“有,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您要哪个?”
“笑的真丑”李沐阳说话间从那看上去像是石化一般的人手里拿走一根红色绸缎系在脑后。
“行了,可以走了吗?”
“你不用来抚我,我能感觉的到,走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高韩”
“那是你爹姓高,你娘姓韩吗?”
高韩很是诧异“你怎么知道?”
“别动你的匕首,我猜的。猜对也不用捅人吧?我还等着听音赏舞呢!”
高韩悄悄把匕首放回去,佯装镇定的说“呵呵,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不是吧?我听个曲还得待在棺材里?这是要我升官发财的意思吗?”
“客人您现在要躺在棺椁中,您配合一下,我高韩以性命担保您随后所见之景绝非人间所有”
“忽悠人都这么说,算了,我这一辈子还不一定能不能躺棺材呢,提前体验一番,也是别有滋味。”
“呵呵”高韩笑的很尴尬。
“你别笑了,简直是魔音穿耳,不想笑就别笑我又没逼你是吧。听过鬼哭狼嚎吗?”
“没有”
“嗯,很好,现在按照我说的做。”
“好”
“右手食指捂住耳朵,塞进去”
“好了。”
“嗯,现在开始笑”
“呵呵”
“大笑”
“哈哈哈哈”
李沐阳点头“不错,这就叫鬼哭狼嚎,你现在知道啊”
高韩……,他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现在如果拿出匕首主子肯定饶不了他。
李沐阳上前走了两步路“兄弟节哀,不必谢我,做人呐,不容易,人贵有自知之明,以后你别动不动就想笑。”
“啧啧,杀掉你主子的客人,你会死的很惨吧?”
“怎么不说话?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躲过。看不见归看不见,但是我的感应力还是很强的,尤其是杀气。”
“大爷你多虑了,我怎么会伤害主子的客人,时辰不早了,您该走了”,
“这就完了?”
“不,这不过是刚开始的一个小序幕,您要的可不是与我闲唠嗑。”
“那是当然了,我又没什么特殊爱好,不是要躺在棺材里吗?我已经躺进去了,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您一路顺风,如果漏水请勿慌张。”
“我有最后一个问题”
“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李沐阳突然忘记自己想问什么了。
良久没听到客人说话高韩一耸肩膀“嘿”他推掌将棺椁送水而下。
“等等!”李沐阳想起来了,他大声喊问“是凌水踏舞吗?”
没有人理会他,棺椁往下飘了一段不短的路程。
李沐阳从来不是墨守成规的人,不会出现什么你不让我这样做,我就不这样做。
往往还会出现逆反心理,你不让我这样做,我偏偏这样做,我到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
李沐阳摘去了遮眼的红绸缎,眼前一片黑,缓过劲来,“这就是棺椁?酷”
“这是什么?”
李沐阳看到了硕大的图腾,看样子奇奇怪怪的,很威风。
“这角似鹿茸、头似驼首、眼似兔圆、项似蛇长、腹似白蜃、鳞片倒是像鱼、这爪子似鹰、掌跟老虎似的,耳多倒像是牛耳”
李沐阳盯着画自言自语“咦?这爪子还是五爪的,这是什么?从来没见过,不如留下来当图腾?”
水侵蚀进棺椁里,李沐阳惊喜的发现那棺椁上的画动了“胡须,居然还有胡须,整的跟长寿面似的。”
水在棺椁里越积越多马上就要淹到鼻子,李沐阳一脚将棺椁盖踹了出去。
嗯,没错,就是那个刻着不知道是嘛玩意的,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李沐阳清晰的听到木板碎裂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尖叫嬉戏声。
“嗯?”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来。
“在下上官云霆,乃是东道主,公子可是王翩钧?”
李沐阳顺嘴来了三个字“我不是”
一时间鸦雀无声,良久上官云霆笑语“兄台说笑了”
“哈哈哈哈”李沐阳配合的笑笑,反应太快容易口误,都是那棺椁上的壁画惹得祸。
“我是王翩钧,如果你找到是不医死人不医活人不医丑人的王翩钧的话。”
“神医说笑了”
李沐阳摇头“看来是没错了,你想让我救谁?暂且不用回答,先回答我另一个问题,这是什么?”
李沐阳把那棺椁盖子从湖水里取了出来。
“好俊逸的轻功”
“嗯,是不错,想学吗?”
上官云霆笑答“公子说笑了,这谁不知道武道乃是独家绝学,我们非情非故,指导几番尚可,倘若倾囊相授,上官云霆受之不起。”
“不学就算了,这是什么?”李沐阳指着棺椁上的壁画好奇的问。
“龙,五爪火龙”
“龙?”
“我上官家的守护神,亦是家族图腾族徽。”
“能转让吗?”
“什么?”上官云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