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几个人低头窃窃私语,苏青璇略一思讨就知道他们议论的内容了,顿时羞的俏脸一片绯红。
看的几个酒店服务人员一头雾水,心里疑惑这个女孩大清晨的怎么忽然这么害羞。
苏青璇尽管对秦潇无比想念,可面对一次比一次猛烈,犹如下山猛虎一般的心上人,娇躯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几个回合之后就连连求饶。
秦潇自然不会轻易饶过她,小妮子主动投怀送抱,秦潇纵横驰骋足足一整晚。
想到依偎在秦潇胸口的那一幕,此刻苏青璇内心更多的则是喜悦,心上人这么猛,说明他深深迷恋上自己的身体。
用餐完毕之后,苏青璇犹如慵懒的睡美人一般,打着哈欠。
旁边几人见此纷纷露出一脸坏笑的表情。
秦潇让苏青璇回房间继续补觉,告诉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
比武较量的地点定在一处完全封闭的秘密军事基地内部,当秦潇和南宫灰岩以及一名随行翻译来到场地之后,对面已经坐着几名穿着军装的军人。
双方互相上前握手打招呼,其中一名三角眼的男子狠狠瞪了一眼南宫灰岩,噼里啪啦不知道在说什么,之后各自坐回场地两边。
南宫灰岩低声对秦潇介绍道:
“最中间那个看起来有些威严的男子是棒子国军方一名将军,叫做崔承右。他旁边的是寒国武道社社长李东武,之前他手下那名高手就败在我的手下,所以对我有些敌意,”
“李动物?”
秦潇笑了笑,看向隔着南宫灰岩另一半的翻译,笑道:
“你把这句话翻译给他们,就说‘社长带领一群杂七杂八的动物,棒子国奇葩一景!’”
“呃…”
翻译直接无语了,这话如果翻译过去,百分之百会引起外交纠纷。他把求助目光看向南宫灰岩,后者则是笑着摇摇头,他知道秦潇是在开玩笑。
翻译忐忑的擦了把汗,心说大哥,你不但床上猛,都这时候了还满不当回事,这可是玩命的事。
秦潇也没追求,翘起二郎腿,眼神注意到除了空着的两个座位,对面一排坐着四五名身份不简单的人,具体都是什么人他也懒得多问。
这时一名穿着西装脸色有些温和的中年男子走过来,和崔承右几人打声了招呼,坐在了其中一个空位子上面。南宫灰岩经历过上次比武,看到对方此时有个陌生面孔出现,转头对身边随行翻译问道:
“这个来的人是谁?前两次没有他!”
“南宫将军,他叫任孝严,是商务部长,由于很喜欢武道,所以和武道社长李东武关系最为密切,这次是来观战的!”
随心翻译明显做足了功课,在他们这里,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原来是看热闹的!”
对面崔承右和李东武几人也在低头窃窃私语,目光不时抬起来,扫向秦潇。
就在众人等待片刻之后,基地大门忽然朝两边打开,一名嘴角几乎要撇到后脑勺的男子傲慢的走进来。
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子,穿着一身肥大白色对襟练功服,光脚没穿鞋子,脚上打着武术带,脑门缠着一条黑色束带。束带随风飘舞,一看就是武道中人。
“秦潇,他就是你今天的对手,棒子国三十岁以下第一高手金完虎,一周之前刚刚出关。就是他一招将西盟打败的!”
南宫灰岩对金完虎印象极其深刻,不单是他的傲慢,更主要的是出手如电的速度以及无可匹敌的气势。
秦潇点点头,棒子国武道划分同国内基本差不多,金完虎相当于炼真巅峰的境界,一只脚已经跨入化境宗师的行列。
而且他年仅二十七岁,就已经有如此之高的武道修为,即使在华国国内年轻一辈,他也能排的上前几名。
金完虎自从走进基地之后,视线一直没从秦潇身上离开过。他知道,今天的对手就是这名看起来十分瘦弱的男子,长的有些小帅,不过,充其量只是一个花瓶罢了。
向崔承右行过礼之后,金完虎和李东武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
片刻之后,崔承右和李东武点点头,金完虎转回身,面向中方随行翻译。秦潇经过翻译之后得知,这次最终比武的结果,除了要赔偿棒子国方商船全额代价之后。另外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限期一年之内中方这边查找到朴正银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翻译向南宫灰岩寻求意见,该怎么回复对方。
南宫灰岩则是看向秦潇,一句话不说,他知道秦潇会做出有利的决定。
“朴正银?真是巧了,”
秦潇嘴角上翘,露出一抹笑意,继续道:
“你跟他说,不用调查了,朴正银已经死在了南洋巫蛊门。具体说,是死在我的手下!他想要报仇,尽管放马过来!”
经历过无数商务谈判场面的翻译,听到秦潇的话猛的大惊,面色发白。
听明白棒子国一方的要求之后,他在内心已经做好了怎么应对回答对方的措辞。无非就是答应下来,尽力查找,至于到时候能不能找到就是两回事了。
可翻译没想到秦潇居然直接挑明朴正银是他杀的,眼下的局面明显不是拉仇恨的时候,翻译相信那个朴正银一定是秦潇杀的,可按照惯例,即使是真的,这时候也完全不能承认啊!
这不是故意拉仇恨么!
“这…”
翻译有些迟疑了,疑惑的眼神看向南宫灰岩。
“就按秦潇说的翻译,我相信他!”
南宫灰岩脸色平淡,作为最了解秦潇脾气的几个人,他太清楚不过,秦潇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金完虎听完翻译之后,眼神中顿时闪过阵阵寒光,熊熊怒火充斥在他的脸上,两只硕大拳头死死捏在一起,怒吼道: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我管他是什么身份,你如果想知道,去阴曹地府问问不就清楚了!”
秦潇依旧淡然坐在椅子上,似乎完全没将对方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