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风!”夏伊深情的说了一句。
而其他两女早就已经各回各自的处所,此时塔内,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人,云风和夏伊。
“你的仇只允许我自己去报,你走便走了,为什么还回来?就算你的实力再强,那你也只是一人,根本应对不了他们。”云风忍不住说道。
“因为你是我的风!我知道当初是我先离你而去,让你非常憎恨于我。”
“但我当时不得不那么做,要不然,整个夏都可能就会崩塌。而我,将是夏都的千古罪人。”
“那你完全可以跟我说,你当初为什么不跟我说?”云风有些不解道。
误会了这么多年,现在解开了谜底,他当然很难受。
毕竟夏伊是他的初恋,他的第一女友,他根本无法忘怀的女孩。
“因为我怕你生气!”夏伊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其实后面我也知道了一些情况,要不然你给我打电话,我不会去接的。”
“只是让我生气的是,你中了风神殿的毒,为什么不和我说?”云风忍不住问道。
“说了有什么用,解药只有他手里有。而你已经和他彻底决裂,我也不想让你去冒险。”夏伊回答道。
“风,当初那一战,你差点殒命。那个神秘女子为你挡住了一击,可否让我见一见她?”夏伊紧接着问道。
“她,已经在那一击里死了!”云风听言,心里不免闪现出了老婆的身影,然后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不会让她死的!”夏伊说了一句。
“这个世界,恐怕没有你不知道的吧?”云风撇了撇嘴。
“能力有限,我只知道她平时隐藏在你的雨伞里面。但是今天,并没有看到她的出现。”夏伊摇了摇头。
“她不在我身边!下次吧,下次我会让你见到她的。”
“好羡慕她,能为你一死。风,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夏伊深深的抱歉道。
云风没有说话,而是嘴唇在颤抖。
如果不是这个误会,夏伊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眼前这个最深爱的人,已经变成了最深爱的熟悉的陌生人。
“风神殿,我早晚还会回去的。当年的仇,我必定会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云风目光转移,语气异常凌厉的开口冷哼道。
“当初一战,你近乎全废。当初巅峰的实力也不再拥有,而现在你居然能短短时间内恢复的如此之快,已经是非常厉害了。”
“我也相信,这一天,已经不会远了!”夏伊紧接着说道。
“你的实力如何?”云风转而问道。
“你刚刚把我复活,现在身体还在恢复中。具体实力如何,还要看身体恢复之后。”夏伊摇了摇头,简单的开口解释了一句。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还要你到时候跟我再次一起并肩作战呢?”云风说道。
“风,你,真的还愿意让我跟你一块作战?”夏伊激动了,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你也看到我的实力恢复的很快,如果你恢复太慢了,那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作战了!”云风故意说道。
“你又不帮我,你要是帮我,那我恢复的肯定快!”夏伊低声娇哼了一声。
说罢,她俏脸微微羞涩了一番。
“你确定?”云风抬眉道。
夏伊娇羞的点了点头。
看到这一幕,云风哪里还忍得住。
迅速的将国师的尸体放回了九十九层,而他,则是直接扑向了床上的夏伊。
还没有恢复的夏伊,只能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
中洲另外一边世界,商都!
商都荒郊边境,极寒的冰雪之地,却有着一块广袤无垠的冰湖区域。
虽然这里温度极低,但这里的冰湖却并没有结冰。
之所以叫做冰湖,因为只有在湖中央的位置,有一处庞大的方形冰舟。
宛如冰湖里的一艘大船,屹立于冰湖的中央。
这里,也是商都灵气最浓郁的地方。
虽然比不上夏都的神塔,但也是一处极佳修炼的场所。
此时在冰舟上面,每隔百米,就有一个修炼者正在盘膝修炼。
冰舟跟神塔有相似之处,那就是冰舟是呈阶梯型的。
越往上,灵气愈加的浓郁。
在最下面一层,修炼者最多,越往上,人越少。
而每一个阶层都有一个屏障,相互隔绝着相近两层的影响。
所以就算你在你那一层打架,也不会影响到相邻的两层。
仔细观察,哪怕最底层的修炼者,也都是先天高手。
怪不得没有神塔,也能与夏都相抗衡的商都,原来底牌这么丰厚。
这冰舟上下加一块,也有将近百余个修炼者。
百余个先天高手,这是何等的阵容?绝对是恐怖的。
不过真正达到先天后期以上的修炼者,并没有几个。
基本上都在先天初期和中期之间,这个阶段占据一大半。
先天中期和先天后期之间的,最多也就二十来个。
先天后期以上的,只有寥寥无几。
而夏都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先天高手,但他知道,有神塔在,培养出先天高手是非常轻松的。
看守神塔的几个士兵,就可以足以说明。
因为他们四个,三个是先天初期,为首的是先天中期。
看守的都是这等实力,那夏都的军队肯定也不容小觑,甚至比商都的这个规模还要庞大。
“看来初恋女友的野心有点大啊!让我拿下商都,还真是看好我啊!”
云风站在冰湖边缘,远远的盯着冰舟,嘴里忍不住嘀咕道。
而旁边,正是绝美的灵儿。
“臭男人就是臭男人,女人这么多,真够花心的。”灵儿忍不住怼了一句。
“……”
“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我不是一个好人,你非要跟着我。怎么,现在后悔了?”云风撇了撇嘴。
“后悔不至于,就是想忍不住骂骂你!我不过我也很好奇,你刚放完血,还能坚持这么久,你不虚吗?”
灵儿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道。
“这是关于男人的尊严问题,你问的都是多余的。”云风翻了翻白眼。
“为什么是多余的?难道我问的不对吗?”灵儿再次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