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还没有升起太高的距离,天『色』还不是很亮,不过有路灯支撑着,城市里倒是也一片光明,人来人往之间,竟然白天时候还要热闹几分。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副官忽然接了个电话,转身离开了半步,声音压低,同时对将军甩过去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将军立刻心领神会,知道电话是什么人打来的了。
放下电话之后,副官对着将军苦笑道:“将军,你出来玩的事情被面知道了,那个老家伙又打小报告了。”
将军眼闪过一丝冷幽幽的光芒,说道:“看来,我次用过的麻袋没扔是正确的选择,今晚跟我去堵他。”
“这,这不太好吧?”副官有些忸怩的说道。
“那你把黑面罩递给我是什么意思?”将军鄙视。
“将军,那老头要下班了,我们得赶紧去他回家的必经之路等着,要不然错过了这个机会,得等明天晚了。”副官严肃的说。
“走走走,快点去。”
两人左右看了看,悄然之间便从大街离开,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当然了,算是有人注意到,也没人会关注这两个不认识的家伙,他们更喜欢那些肥大的老鼠,吃起来味道好极了,对身体又很有好处。
自古以来,世间讲究一个平衡之道,只有平衡,才是制约权力的最好手段。
有一个将军,自然不会让其一家独大,更高的层次派来了一个老头,他本身没有任何权利,但是却可以直接联系到高层,对将军进行弹劾。
其他的事情算是世界毁灭,也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而这个老头很不识趣,很是古板,什么事情都要按着规矩那一套来,非常烦人。
“哼,那厮又擅离职守,跑出去在城里闲逛,这么多的公务都摆在桌子,不知道看,时间倒是很多,还能出去玩。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添为常委,怎么能在这里看你拿着俸禄,不做事情?”老头此刻端正的坐在将军的办公室里,腰板挺得笔直。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走进屋子里来,端来了一壶茶水,笑着说:“您喝点水?”
“不渴。”老头板着脸说。
年轻人败退,正要离开,便听见老头问:“你们将军什么时候回来?”
年轻人叹气:“我哪知道,我什么时候要是知道将军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还会在这里端茶倒水,要不是被将军杀人灭口,是被带出去一起浪了,和我们副官一样。”
老头无语。
等了足足两三个小时的时间,眼看着黑夜都要过去了,老年人精力不好,便起身,准备回家去睡觉,今天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而另一边,将军和副官已经准备好了麻袋和闷棍,在老头回家的必经之路蹲好,等着老头到位了。
“咱们这蹲草丛的『操』作,我觉得可以演练到军阵当,我觉得这个蹲草丛的『操』作非常灵『性』,能偷袭到很多人啊。”将军若有所思的说。
副官点头。他也觉得蹲草丛的这个『操』作是非常灵『性』的。
等了许久时间,一道人影终于从远处慢慢悠悠的晃『荡』过来了,手还拎着一瓶超市里买的,两块五一瓶的350毫升的二锅头。
这是好酒,喝了不头。
老头美滋滋的喝一口,对着天空一白一红的两个月亮开始『吟』诗作对,很有古人风情。
将军和副官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遇了对的人,是这老头,揍他!
老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路边高高的草丛里的动静,还是一边喝酒,一边往家里晃悠,他住的地方有些偏远,以至于路很是安静,没什么人在这里晃『荡』。
在加这已经是后半夜了,连出门捕捉老鼠的人们也已经回家去了,街道更加安静,没有一道人影,连鬼影也没有一个。
老头却已经习以为常,他心其实是有些害怕鬼怪之类的东西的,但是他现在不怕,因为他知道,有些热情的人肯定是会在前面等着自己的。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自己小报告打去,会有两道身影风雨无阻的等在自己回家的必经之路,算是刮风下雨,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退缩。
眼看着要到了那个熟悉的草丛了,老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瓶子,还只剩下了最后一口。
不错不错,计算的刚刚好。
老头眯起眼睛,将酒瓶子里的酒一口喝光,然后拎着瓶口,浑浊的双眼骤然闪过一抹精光。来吧,既然你们俩这么热情的送老夫回家,那么老夫也得热情的请你们吃点好吃的才行啊。
很快,老头便走到了那熟悉的草丛边,那熟悉的位置。耳边也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是现在!
老头反手是一酒瓶子敲过去,砰!
酒瓶子和脑瓜子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的尤为响亮,副官瞪大眼睛,看着脸挂号则计谋得逞的笑容的老头,只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些发晕。
这一瓶子打的很瓷实,伤害吃的满满的。
将军站在一边摇头,说道:“你的观察还是不够细致入微啊,这老头已经被我们打了那么多次,肯定是知道我们在这里等着他的,而且喝完酒瓶子也没有丢进垃圾桶,而是反手握着在手,必定是准备打人的。”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先了么?”将军得意地问道。
副官眼泪汪汪。这不是他想哭,也不知道这老头一瓶子敲在了什么地方,让他眼泪忍不住的往出淌。
他心想到,算是我想到了这些,你让我先,这是军令,我难道还能不?
只是这些话是说不出来的,只能忍着疼把手的麻袋狠狠地套在了老头的脑袋,准备一会儿动手的时候使劲儿的打,把仇报回来。
这老东西没别的特长,是抗揍,特别的抗揍,耐打的很。
老头也没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是反抗不了的,索『性』默默的保护好自己的要害所在,龟缩一团,等着暴徒施暴。
这是极其理智的。
将军从草丛里『摸』出一根手臂粗的树枝,然后顺便扔给了副官一根树枝,只有小手指那么粗。这是副官自己选的武器。
副官将那树枝扔在地,一脚踢开,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去换一根!”
说着,他转身钻进了草丛。
不多时,便抱着一棵足有大腿粗细的小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