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相视对看,笑了笑,揣着太岁跟揣着一个宝贝一样。
“哎……我有个想法,你们说这玩意……它软绵绵的,没准我们出去的时候动作太大就把它弄烂了,我们那时必定一个劲的懊恼!打铁要趁热,你们看先这样,我们把这东西在这吞了,妥当!”其中一人说道。
除了张叔之外的两个人都点头呐,想法都凑到了一起,为什么?因为他们这都是老土贼了,阴德损得这辈子肯定不长寿,谁不想多活几个年头,把挣来的不义之财多多挥霍?可张叔不敢吃,心里想着,这玩意可是从尸体里头长出来的,怪邪门,而且看它长成这样子像太岁是没错,不过要稍微换个正常一点的思维想事情,哪个人敢吃从尸体长出来的东西?张叔推脱一会,没敢吃,劝他们也别着急着吃,这玩意万一要真是什么邪门玩意,吐出来没那可能了!
他们眼睛里放的光那个闪亮,那里能把张叔的话听进去,不约而同,三两口就把太岁生吞进了肚子,个个莫名其妙的同时打了个饱嗝,撑着肚子坐倒在地上。
詹头十分享受的看着张叔
“哎……老张,……你看这玩意没毒,你也别揣住了,俺们哥仨算是给你试毒了,你在揣着太岁可就太不像话了,要吗爷们点把它吞了,要么把它,给俺们哥仨,你……选选吧”!
詹头这话一出,剩下那两个人也吵杂起来,不停的催促附和着,让张叔尽快决定。
张叔一看事情不妙,但真是不敢吞下这玩意,低头想了想,抬起头刚想把太岁交给他们,不想一眼张叔便看到詹头的那张脸,上面的肉,眨眼的功夫竟然乌黑腐烂,一点点的掉了下来!更让张叔恐惧的是,那几人似乎都是没有察觉一般,还看着张叔,等待他开口说话。
张叔此刻腿已经不争气的发抖了。
“老张,是不是俺脸上沾东西了,别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我,俺有什么可怕的”?
张叔咽了一口口水,告诫着自己要冷静,但一开口说话还是有点颤颤巍巍的:“詹头……你们……真没什么其他强烈的感觉……”?
他们三人都大笑起来,脸上的肉一下子都全部掉了下来,不过,没笑两声,他们声音便僵住了!空气凝结了两三秒,然后三声剧烈的惨叫声划破了这凝结的空气!
“啊……啊……啊……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老张……老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说着,三人便疯狂的扑在张叔身上,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味道竟然比棺材里面那老太监发出来的还要臭!张叔身手本就不错,三两下就挣扎出来一边退后一边说不要过来,可那三人那里肯那么轻易的松手,发狂一般向张叔走过来,眼睛慢慢被一种诡异的绿色覆盖,骷髅白骨上没有眼球的眼睛在加上没有完全掉落下来的腐肉,像极了活生生被扒了皮肉的粽子!它们一步一步的将张叔逼到了墓墙的死角,张叔知道这些人都已经失去了人性,早已经不认识自己了,要再不采取一点手段,早晚都得挂在古墓里头……唉后来的事情张叔就不说了,结果随便想想就可以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王没什么好详述的。
不过张叔却把那称之为太岁的东西拿回来了,他给我掌过眼,我不知道这玩意什么东西,问张叔它说那玩意叫“泯”,他查便古籍最后在一本广陵县志里,看到了这玩意的介绍,里面的文言文我不复述了,有些许个文字被我淡忘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泯”这玩意是生长在无根之人身上,此种人,生前必定有极强的执念,所以时候从根处长出假根,书里称“泯”是天地奇物,据说能让伤根之人重获新根,按书上说这是灵药,不过为何詹头他们吃了会出现这等反应,张叔到现在都没能清楚,他问我知道这玩意不,我只能摇头,这么多年,它被张叔风干放在盒子里只有婴儿拳头发现,黑漆漆的,跟团屎似的,要我弄清楚这玩意,见识不够是主要的因素。我问他舅爷也不知道吗,他摇摇头,说舅爷也不知道这玩意,当时他见这玩意第一反应便是邪门,说留不得这东西,张叔是瞒着舅爷才把“泯”留到了现在,到现在也没能弄清楚方面的事情!
故事说到这,便告一段落了,话说回到现在,棺椁里面东西邪门那必须可以肯定了,我偷瞟了一眼杨芷柔,眼睛一闪,带回她身上的信息出了无比坚定,就是不可动摇!
我松动了
“棺椁……可以开……不过,我话说明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帮助你们两”!
“好”!杨芷柔爽快的回答了一声,郝海恐惧到了极点,对着棺材无比的恐惧。“你现在开棺,棺椁里面那玩意,我们来对付”,说着踢了一脚郝海,小声骂到:“别在这给我丢人……要真有粽子,咱两谁都跑不了”!
“掌柜……您老看着动静,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东西别拿了,回去……回去……这钱我有命换,它没命花啊!”
我听得不耐烦了,慢慢道:“你们一个有理,一个怕亏,到底该怎么办,说吧!”
他们停止不说话。
“你别吓愣愣了,说句话”!我有点生气对杨芷柔道。
杨芷柔一听,眼睛狡猾一转,在郝海耳边捣鼓了几句,由于被杨芷柔挡着,我看不见什么情况。只见杨芷柔离开过后,郝海表情全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过了一会,又强颜欢笑起来对我道:“钱来之不易呀!陆……陆……掌柜,当家的说得有理,还是开棺吧!在这社会混到那里都要花钱,没钱的日子活着特没意思,半活半死的跟行尸走肉一样,今天,来他娘的个爽快的,抢阎王的阴财就他娘的不能手软”!
杨芷柔拍了拍郝海的头,笑着对我道:“他呀!就是一时想不开……唉……你说,人这一辈子,哪有白花花的银子来的真实,红花花的钞票来得耀眼”?
郝海态度三百八十度转变让我越来越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不像表面这么简单,感觉郝海似乎是软肋被杨芷柔捏住了一样,阿谀奉承的假面,太假了!
我身体一跃抓住绳子重新回到了青铜玫瑰之上,慢慢走向黄龙玉棺椁,缓缓从衣服里面拿出黄龙玉,看着手里的玩意,又看了看棺椁顿时一愣问杨芷柔道:“这东西怎么使?”
杨芷柔呆了片刻
“棺椁中间是不是有一个空巢?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放下黄龙玉”。
我一听再一看,果然看见金碧辉煌的黄龙玉棺椁中间有一个体积与我手上黄龙玉一样的机关巢!这巢做得十分的精细,与黄龙玉便面的反光刺激着我的眼球,在不集中精神之下真不能发现!
紧接着,我把黄龙玉放进了空巢,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把我们几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冷汗,直冒!同一时间棺椁里,发出的咯咯的怪响,瞬间停了下来,眨眼的功夫,我看见,棺椁的盖子居然跳了十公分左右,又重新盖了回去!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看见棺椁里头,两双血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看,吓得我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两步,脚后跟踩到了杨芷柔的鞋尖上!她吃疼骂了一句,问我看见了什么,我刚想说话,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的鬼哭声,硬生生的让我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