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几乎是下意识捂住了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
老薛也太重口了点吧?她可才十八呢!
虽说她也有点窥觑他的美色,但这可不意味着她要肉偿啊!尤其是,这货是阎王好吧!
老男人!
要不得!
忍住了内心的腹诽,姜芜挤出一抹笑容,讨好的望着对方,“老薛,你这个玩笑可真是不好笑。这样吧,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点吃的给你。”
丫的,她的辟邪符放哪里了!
薛君翊只一眼就知道她脑子里是什么龌龊的想法,嫌弃的挥了挥衣袖。姜芜只感觉一缕清风拂过脸颊,还没来得及做反应,身子就动弹不得了。
大爷幸灾乐祸的翘着二郎腿坐着,咔嚓咔嚓的咬着薯片,好似在啃她的脑袋。
漫不经心的招招手,姜芜不受控制的“移”到了薛君翊面前,接受着他目光的洗礼。在她想着要如何避免失身的时候,对方轻飘飘的甩过一张字条,不容置喙道,“签个名。”
她眼珠子转动几下,表示自己现在被他束缚着,无法签字。
原本以为对方会因此解了禁锢,谁能想到他直接对着大爷一个示意,后者赶紧爬起来,谄媚的用着它那油腻腻的爪子揪住姜芜的手指,然后狠狠的在薄纸下方盖了个章。
姜芜:“……”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这样草率的画押真的好吗?!
连字条上写了什么都没有看清的姜芜就这样被坑了。
当几年过后她知道字条上的内容的时候,只恨不得重新来过,直接把那两货丢出去或者挠死他们!
打死都不能摁下那手印!
那可是比肉偿还要亏本的买卖啊!
果然有的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气。
等到薛君翊收好字条,姜芜也能动了,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毫无形象的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人,“我要睡觉了!”
今晚吃饭的时候,姜山再度提起了让她上学的事情,而且他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明天直接带她去学校报道。
为什么他们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可以接受大学的教育啊!
她不是沉睡了十八年吗?!
摔!
奇葩这个词都不够形容姜家人了!
有了这一小插曲,两人都忘记了之前所谈的话题。眼见着达到了自己今晚来的目的,薛君翊毫不留恋的站起来,在虚空中划了条道,背着双手走了。
姜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可却悲哀的发现,她根本没有一点应对的办法!
谁让人家是老大。
抑郁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姜芜起床吃了早餐,便在姜山不放心的叮嘱下跟着姜桐出了门。
为了安排她上学的事宜,大忙人姜桐还特意抽出了时间亲自带着她去学校。
没办法,除了自己以外,家里的那几个都不靠谱。
身为长兄,又加上自己的父亲严重不靠谱,姜桐习惯了严肃,又加上身居高位,尽管他已经竭力克制,却还是有着威压释放出来,让姜芜闭紧了嘴巴。
太尴尬了。
两人沉默了一路。
姜桐开着车,眼角余光瞥着靠车窗撑着下巴出神的姜芜,有那么瞬间的失神。
仿佛还只是昨天,他的妹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人儿。那个时候她身上还泛着红色,五官还没有现在这般长开,安静的躺在母亲的怀里。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妹妹。
从母亲怀着小妹的时候,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幻想着姜家的小公主会是什么样子,也暗自下了决心,一定会给她他们所能给的最好的东西。
他们会陪着她一起玩耍,会把她放到肩膀上玩骑马的游戏,会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长大……
可无论如何,他们也没有想到,她从出生就陷入了沉睡。他们足足等了十八年,才等到了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
“小妹。”
姜芜回过神,“诶?”
“知道为什么你的名字叫姜梧吗?”
梧、桐、树、叶,按着出生时间,她应该叫姜叶,不叫姜梧。
“……不知道。”
姜桐微微笑了一下,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透着姜芜好似看见了多年前母亲给自己解释疑惑的温柔模样,“因为你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最珍贵的礼物啊!”
所以,在他尚未出生之前,小妹的名字就已经是定好了的。
姜芜有点疑惑。
这是什么意思?
姜家好像也有着她还未知道的秘密。
想到那神秘的女主人,姜芜踌躇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没有见过她的照片。”
身为姜家的女主人,居然没有留有一张照片,甚至诡异得连一点痕迹都不留,这未免太奇怪了一点!而且她在姜家的时候,几乎从未听他们谈起过她的任何事情。
他们对她的感情明明很深,可为什么要避而不谈?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
顿了一下,姜桐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宠溺道,“母亲的事情你以后就清楚了,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情就好。”
姜芜抬头。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没有之一,也毋庸置疑!”
姜芜的心震了震。
直到下车,她都还有点恍惚。
姜家人对“姜梧”的好是有目共睹的,她自己也是有所体会。但是当姜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眼中前所未有的郑重震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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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里是存稿君,二悠那家伙去考试去了,考不过她就要失业了,所以大家一起祝福她吧!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