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荼摇头:“我真只是看看,大哥你怎么就不信呢。”
天上不会掉馅饼,眼前大汉肯定在打什么歪主意,她虽然穷,但不会穷到出卖自己。
“大妹子,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只能让人请你进去后院喝杯茶了。”
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了,她姜荼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人吗?
目前还真是。
别问,问就是穷没钱又没人,她一个人还可以刚,可问题是她现在有三个崽子,三个崽子目前就是她的弱点。
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她不想冒这个险。
“喝茶就不必了,你直接说你的目的吧。”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跟这人去什么后院喝茶。
“看你的样子是又缺钱了,不如到我这个场子里干活,每个月给你这个数。”胡霸地张开一只手展开五根手指头。
“五万两?”
嘶!
周围人吸气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这丑八怪真敢说,居然要五万两,地爷要真有这个条件给手底下的人发五万两的月钱,早特么去郸城开赌坊了,哪里用得着在邻水镇这种小地方开地方。
“黄金?”
大喘气的姜荼吐出最后两个字。
“你玩我呢?”胡霸地看出来了这个丑妇没有要好好跟他说话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来硬的了,“你们两个,带着她跟我走。”
旁边刚凑过来的两名打手听到地爷的吩咐,立即向丑八怪姜荼靠近,就在要伸手抓的时候,姜荼出声阻止了他们。
“停。”
胡霸地抬手示意二人暂停,他想听她说什么,希望这个女人识相点。
“既然这里是赌坊,我们不如用赌解决事情,如何?”
胡霸地不傻,没有立即应下,转头叫人去找他大哥胡霸天。这个女人有真本事,他才不会傻乎乎的送肉给这个女人吃,一切等他大哥来了再说。
“现在是否可以跟我喝茶了?”胡霸地刚吩咐完人问她。
姜荼看了一眼睛,旁边就有喝茶的地方,她指着旁边的位置说:“那里。”
一会儿要是没说好,她好脱身。
不等对方开口,她直接走过去往那椅子上一坐,手搁在椅子旁边的小方桌上敲了敲,半天都不见有人搭理她便开了口。
“不是要请我喝茶吗,上茶啊。”
既然对方邀请她喝茶,那这个茶还是得喝,正好她口干了。
“......”
众人再次无语,是谁给了这个丑八怪的胆子让她在这里这般嚣张,真是一点也不怕死。
胡霸地很是欣赏她这份胆量,对手底下人吩咐:“上茶。”
吩咐完手底下的人,他走过去坐在小方桌另一边位置上,侧头盯着丑妇看。
看着丑妇的脸,他很不理解为何世间会有如此丑的人,长这么丑是怎么长到这么大,他要是长这么丑他直接找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一了百了。
姜荼无视他的目光,等到赌坊的人端来茶她喝了两口后才转头看向一直盯着她看的大汉。
“大哥你盯着我看了这么久,莫非是发现了我的美想要把我娶回家?虽然我男人死了才几个月,但我不介意再嫁人的。”
你不介意劳资介意。
胡霸地把嫌弃摆在脸上,收回目光说:“劳资有婆娘了,你休想打劳资的注意。”
“哦,这样啊,那真是有点可惜了,还以为我要梅开二度了呢。”姜荼一脸可惜,让一旁看着的人都牙疼得慌。
这女人是有多么的没有自知之明,就她这丑模样,娶回家镇宅辟邪吗?
傻逼才娶她。
胡霸地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让大哥出现过,他很怕这个丑女人当众给他扑了,想到被扑要被迫娶这个丑娘们,胡霸地心里直抽抽,害怕极了。他开始后悔把这个丑娘们留住,不知道现在把人赶走行不行。
“要不然你去隔壁长吉坊看看?”
姜荼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摇摇头:“虽然入秋了,但现在外面很热,我还是在这里坐着喝茶吧。本来就长得丑,要是再晒黑了就更不得了,我还想再嫁人呢,可不能晒黑了。”
胡霸地一群人无语极了,这个丑娘们有自知之明,但她不多。就这鬼模样能嫁一次就不错了,还想再嫁第二回,真敢想。
“大妹子,你还是走吧,隔壁长吉坊的茶比我这的茶好喝。”胡霸地直接赶人了,不等她说话直接吩咐人把她请出去。
算了,这丑娘们留不得,谁知道她在得知他没成亲后会不会想方设法扒拉上他,一想被她扒拉上以后的日子就一阵恶寒。
“你们两个赶紧把她弄出去。”说完直接走了。
两名打手见状,有点跟不上地爷的脑子,刚才要把人留住,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要把人赶走。
上了年纪的男人这么多变的吗?
还是说地爷单身太久把脑子单出了问题?
姜荼很识相,几口喝完茶然后才起身自己走出去。
她来到隔壁长乐坊,刚进就被人盯上,她果断转身离开再去下一个隔壁。
下一个隔壁是‘金月楼’,这个跟其它四家不一样,场子很大,来这里赌钱的人好像也高级一些。上次她没有薅这个赌场。
原因是赌得大,最底五十两,她那时候全身上下都没有五十两就跳过了这家。
根据前两家的情况,剩下的那些赌坊可以不用去了,今天在这家薅几把就收手吧。果然这营生靠不住,还是得找个正当营生才行。
跟以往一样,先看看情况。
走完一圈 ,她得出一个结论,这里的台柱子都有点东西,一双手控得极好,羊毛不好薅呀。
一盏茶时间后...
姜荼揣着几百两银子心满意足的往金月楼大门走,虽然不好薅,但只要不跟着那些大傻子下注就能赢。
三楼栏杆处,两名男子看着离开的丑妇,其中年轻的青年对身边的中年男人抬下巴。
“那个应该就是一个多月前在每个赌坊赢几两银子的丑妇,今天进金月楼应该是迫不得已。”说话的青年没把那几百两银子当回事,只是想试一试那个丑妇的深浅,“如果合格倒是可以利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