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众人看的一团雾水,怎么突然又冒出一名护道者,事情难道又发生反转了吗?
不过不少人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在不少道统之内,都会安排强者给自家道统的年轻天骄护道,毕竟年轻天骄还未成长起来,很容易中途夭折,因此很有安排护道者暗自保护的必要。
他们现场之中,就有不少年轻天骄都有护道者在暗中保护,只不过没有遇见危险,因此不会显露身形罢了。
此时,那名唤作裘老的黑袍老者扫视了一眼周正雄等人,发现其中最强者不过半步天神以后,更是不由自主露出一抹自信以及嗜血气息。
对于这种实力低下的肥羊,他最喜欢将他们一个个给残忍屠杀掉。
随即他露出一抹不屑的眼神,随后不屑的开口说道:“好胆,竟敢打伤我天剑圣地的长老,还想迫害我圣地圣子,本座留你不得,今日灭你满门!”
随后一股股嗜血的杀意在虚空之中弥漫了起来,周围围观之人皆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太初圣主凝视了此人数十息,随后眼神一凝,他终于回想起此人是谁了,怪不得看着此人如此眼熟。
随后他朝着周正雄大喝道:“周兄,此人乃是千年之前的裘千仞,也是天剑老祖的一位奴仆,战力强大,无比弑杀,以活人练刀法,后面受重伤,消失不见了,如今千年后再次复出,恐怕比之前更加强大不少。”
太初圣主此话一出,其它人才反应过来,随后指指点点,证明他们对这名裘老并不陌生。
毕竟千年前的裘老无恶不作,在东湖兴风作浪,专挑那些中小道统动手,以活人练剑,残忍无比。
后面在屠杀一方小教之时,哪知那方小教竟与如日中天的浩瀚神朝有关联,最后惹的神朝神主亲自出手,最终裘千仞被重伤,若不是天剑老祖赶到,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
不过当时裘千仞便已重伤,加上此后再也没有传出裘千仞的消息,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已经死了,没想到千年以后的今日竟然又看见了他,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此时的周正雄听见太初圣主的解释以后,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起来,脸色也极为严肃,千年之前的成名人物,如今恐怕更加厉害,不知以他如今的实力是不是对方的对手。
突然一道传音传来,乃是太初圣主传来的,询问他可否需要帮助,若需要帮助,他可以提供帮助,共同镇压裘千仞。
周正雄朝着太初圣主露出一抹感激之情,随后便婉拒了对方的好意。
毕竟在周家的地盘,他周家也有能力解决一切事宜,若是太初圣主动手,那在场的客人还如何看待他周家。
况且他完全没有一点畏惧,要知道这可是在周家之内,老祖如今可就在周家之内,若是他不敌对方,还有老祖在呢。
想着想着他便毫无畏惧,充满自信。
对方的裘千仞看着突然信心大振的周正雄也是不解,难道是此人从未听闻过他老的传说,并不知道他的强大和残忍,所以才会产生如此盲目自信,实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随即他怒喝道:“小兔崽子,爷爷杀的人比你吃的丹药还多呢,在本座面前还敢有如此自信,看本座如何斩灭你的自信。”
随即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通体血红的长刀,这把长刀如同被鲜血浸泡过一般,无比鲜艳,更是散发着丝丝血气以及怨气,一看便知道这把长刀乃是一把邪器,死在此刀下的修士不计其数,因此才会有如此之重的血腥味以及怨气。
拿出此刀以后,对面的裘千仞更是冷笑连连,这把刀陪伴他千载,杀生无数,更是冤魂缠绕,听着耳边冤魂的狼嚎鬼叫,这反而令他极为兴奋,他喜欢杀人和折磨人的快感。
随即他大喝道:“小兔崽子,你爷爷的嗜血魔刀之下不杀无名之辈,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周正雄不为所动,反而暗暗在积蓄力量,他知道面对面单打独斗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所以他要把所有力量集中在一点,争取全力一击将其击倒乃至击杀。
另一边,太初圣主已经站了起来,他既然已经打算和周家交好,自然不能眼看着周正雄落败,周家丢了脸面,所以他打算在周正雄即将落败的时候出手。
正当裘千仞举起魔刀想动手之时,只见万丈虚空突然出现一道人影,只见那道人影只是轻轻的瞟了一眼下方,随后很随意的翻手拍下。
只见高空突然凝聚一道巨大的手掌,手掌的血肉和脉络清晰可见,如同真人的手掌一般,随后那道巨大手掌径直朝着裘千仞一方拍去。
裘千仞见状,顿时吓得半死,在他眼里看来,那道人影宛若伟岸的身躯,那道巨大的手掌更是遮天蔽日,无坚不摧,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朝着他们砸来。
随即他身形一闪,下一秒出现在了天剑圣子的身旁,看着被吓得瘫倒在地的天剑圣子,他也是气愤不已,实在是太不争气了,他想不通自家深不可测的主人怎么会收下如此一个窝囊废的弟子,他真的都想一巴掌拍死他。
可是一想起主人的那些手段,以及天剑圣子的背景以后,他还是作罢,现在只能想办法将天剑圣子安全带回去便好了,至于其它人的死活就与他没关系了。
就在他抓住天剑圣子的胳膊,想将他带走之时,突然一股极强的压力将他的身形束缚在原地,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用,最后只能充满绝望,看着那道巨大的手掌距离越来越近,朝着他们拍来。
一旁的天剑圣子此时更是被吓得痛哭流涕,一直喃喃自语道:“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只可惜,今日因今日果,没人会给他们种下的因买单,更没有人会给他们机会。
下一秒,巨掌将六人拍的稀碎之后便消失不见了,那六人瞬间炸成一团血雾,随后一阵风吹过,血雾消失不见,一切恢复原状,只留下那寂静无比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