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与他父亲,见毛驴张说着,就要动身去找罗家的麻烦。连忙将他拦住,死拖硬拽的将他留在家里。
闫冰听说毛驴张救了一个女子回来,也想来看个热闹。当他看见李牧和李能贵,正在一前一后,将毛驴张夹在中间抱住时。哈哈一笑:“哈哈...,你们在玩什么呢?”
毛驴张力大如牛,眼看就要摆脱二人的束缚。李牧连忙向闫冰求救:“前辈,你别说笑了。快来帮忙劝说张兄弟,他要去找罗家麻烦。”
闫冰一听,毛驴张要去罗家。不但没有去阻止他,却跟着手舞足蹈起来。开心的对李牧说:“你们将他放开,去罗家找麻烦是好事啊,我也跟着去看看。”
李牧心里真是服了,这个闫冰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一个小孩一样呢?
经过这一番闹腾,毛驴张好像也冷静了下来。他停止了挣扎,对李能贵父子说:“你们放开我吧,我不去了。”
李牧见毛驴张冷静了下来,与自己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慢慢放开了被他们抱住的毛驴张。李牧父子二人,刚才为了拦住他,现在累的气喘如牛。
闫冰走进屋,看看躺在床上的姑娘。才又问脸色难看的毛驴张:“你一向处事冷静,今天你为何如此的冲动?”
李能贵见毛驴张还在气头上,不想说话。他便代替毛驴张,将今天发生事情的经过,向闫冰叙述了一遍。
闫冰听完李能贵的讲述,一拍桌子,对李能贵说:“那你们拦着他干嘛,让他去啊,去把罗家和那个青楼都拆了!”
李能贵见闫冰这个不靠谱的架势,气的脸色发白,大声斥责他:“闫冰,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都说那青楼是罗家勾结官员开的,我们得罪得起吗?”
闫冰却不以为然,他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望着气鼓鼓的毛驴张说:“我看张少侠他,如果不是考虑到你李家,日后还要在大都常住。我估计啊,他现在就已经去将春花楼给拆了。”
闫冰说的没错,毛驴张现在最大的顾忌,就是李家。自己跑去找了罗家的麻烦,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可李牧一家,日后还要在大都常住呢!
毛驴张强压下火气,走到桌子前坐下。李牧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毛驴张接过茶杯,轻叹道:“唉,我总不能一直住在你家啊!到时候我要是走了,你可怎么办?”
李牧现在也很心烦,现在能抱着毛驴张这棵大树还好。暂时不怕罗家人来找麻烦,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毛驴张总有一天是要走的。
闫冰望着李牧父子一脸愁容,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说:“我们为何不主动去找罗家谈判?让罗家以后少来找麻烦!”
对于闫冰说的这个,不是办法中的办法,李能贵认为可以去试试。起码现在有毛驴张坐镇,罗家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李牧却持有保留意见,闫冰见他皱着眉头不说话。便主动问他:“李牧,难道你有别的办法?”
李牧摇摇头:“办法我是没有,我只是担心。担心罗家不会与我们谈判和解!”
闫冰鄙夷的望着李牧,撇着嘴摇摇头:“我说你小子真是没志气,前怕狼后怕虎,那你干脆把家业送给罗家算了!”
李牧的父亲,这时候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是害怕,就算现在罗家看在毛驴张的份上。表面上同意,日后不会来找麻烦。可是等毛驴张走了以后呢?他们还会信守承诺吗?
毛驴张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在思考,他这时也觉得李牧父子二人说的有理。像罗家这种不要脸的人,怎么会轻易放弃对李家的纠缠。
那不然能怎么办呢?现在是打又不敢打,说又不能说。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罗家父子,骑灾难李牧家头上撒野?
毛驴张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个懒腰,便向门外走去。见毛驴张要出去,李能贵在后面紧张的叫他:“少侠,你这是要去何处?”
毛驴张并没有停下脚步,举起手向后摆摆说:“放心吧,我现在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屋里太闷了,我出去走走!”
其实他哪里是想出去走走,他是心里始终放不下李家的事。他也不可能长期在大都逗留,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就,尽快了结罗家。
要想让罗家以后不来找李家的麻烦,唯一的办法,只有将其连根拔起。不过要想铲除罗家这个大户,还是得要先去摸清楚情况。
毛驴张来到罗府大门对面,找了一个茶摊坐下来。点了一盘瓜子,一壶清茶。便开始注视着,罗家的一举一动。
他这一坐,就坐到了太阳快落山。罗家最近倒也消停,门户紧闭,一家人深居简出。除了看见罗湛,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外出了一趟回来,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向。
这时候,茶摊老板来对毛驴张说:“这位客官,小人要收摊回家了。”
毛驴张这才注意到,天阳已经落山了。毛驴张将一小块碎银,丢给茶摊老板。刚转身想走,他看见前几日与他交手的鹰钩鼻。他带着两个人,正在敲罗府的大门。
注视着鹰钩鼻身后的两个人,从这两人身上,毛驴张察觉到有一丝危险的味道。因为这两个人的气场很强大,走路又步伐轻盈。一看就知道,是两个武功高强的人。
毛驴张心想:奇怪了,这个家伙不在罗家好好呆着。居然跑出去带了两个人回来,难道是专门来对付自己的?
随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等这三人敲开大门,进入罗府之后。
毛驴张也走到罗府后面的围墙处,听清楚里面的动静,一跃便跃上了墙头。看看四下无人,便跳下围墙,潜入罗府中。
罗府的大厅里,罗洪天已经做好了,迎接鹰钩鼻他们的准备。他才看见鹰钩鼻带着两个人走进大厅,便热情的迎上去说:“哎呀,牟大侠,你果真为我罗某人带来了高手啊!”
鹰钩鼻点头笑笑,便为他介绍:“这二位便是在下的师父,人称大漠双鹰!这位是殷羽天,这位是殷羽飞”
罗洪天连忙客气的拱手道:“哎呀,原来是大漠双鹰两位英雄,真是久仰久仰,快请上座。”
毛驴张静静的趴在大厅房顶上,观察着大厅里的情况。看见这大漠双鹰,他记得爷爷告诉过他。
大漠双鹰,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两兄弟因为机缘,得到了一部厉害的功法。
后来他们将功法修炼成功以后,仗着自己兄弟二人武功高强,又配合默契。很快就在江湖中扬名,打倒了很多小门派。
后来这兄弟二人的野心越来越大,居然膨胀到去招惹那些大门派。当年铁棍门的门主,郑刚,就在他兄弟二人手下吃过亏。
倒不是说郑刚不是他二人的对手,只是他二人招法怪异,而且长相太过于接近。左来右去,虚虚实实的混淆郑刚的视听。
郑刚被这种诡变多端的打法,打的心烦。一时大意,露出了破绽,才会让这兄弟二人钻了空子。
打败了郑刚,这对孪生兄弟,又去挑战了好几个门派。这些门派的门主,都无一例外的,在这兄弟二人手中吃了亏。
后来这些被大漠双鹰打败的门主,越想越气。明明对方武功虽说也不弱,但也强不到自己不能战胜的地步。之所以会输,就是因为这兄弟二人阴险的招式。
所以,各大门主就开会联合起来,一起讨伐他们两兄弟。这二人一夜之间,就成了过街老鼠。被逼无奈,才逃往大漠,暂避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