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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颜光自是气得暴跳如雷,但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自己的太乙混天象阵虽然精妙,手下大将与军士也是一等一的精锐,但毕竟久不操练此阵,是以已然生疏,对付陆登以及他的那些厢军,自是没有一点问题,但要是遇上诸如杨再兴、高宠这等猛将来,其中的弊端立时显露无疑。

“哼!老子费尽心力才将你诓进来,岂会让你就这么逃了,命寇镇远速速率部上前阻截,再命天山勇立即带人加入战团,再给我把赵佶往死里打,怎么都不能让让姓陆的走脱!”兀颜光势如疯魔,有些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耶律大石将他这般模样,本能地想要开口劝说,可当他看见兀颜光通红的双眼时,到得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心中暗暗摇头,“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既然他们想救得陆登走,那放他们走就是,只要赵佶还在我们手中,这陆登终归还会再来,到那时我们已将阵法重新操练纯熟,岂不是事半功倍!”

天山勇是契丹军中少有的神箭手,原本的轨迹中,“没羽箭”张清就是险些命丧他的“一点油”下,如今兀颜光派他来对付陆登,未尝没有以他弓箭取陆登性命的意思。

“该得是老子建功的时候了!”天山勇接命后,心中不无美滋滋地想道,忙是带着手下番兵照着陆登那里赶去。

与天山勇的欣喜相比,寇镇远无疑要落寞了许多,他心中也是自知问题出在哪里,可当兀颜光的将令传来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亦是忍不住骂起娘来,要知道他可是亲眼看见耶律宗云四兄弟是如何被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斩落马下的,“TND,这不是明摆着要老子去送死,那耶律宗云四兄弟的武艺比起老子来丝毫不弱,兀颜光这个杂种就知道公报私仇!”

可是将令如山,由不得他寇镇远说三道四,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麾下番兵,硬着头皮上前拦截李俊辰一行。

行不过四、五十步,正遇上杨再兴迎面杀来,寇镇远见他浑身浴血,就如同一个血人一般,心中顿然释怀,满心以为杨再兴在先前闯阵之时,已经身受重创,不由得心头胆气一撞,一震手中的重枪,朝着杨再兴喝道:“哪里来的不知死的宋猪,还不速速来本将军枪下领死!”

杨再兴从未像今日这般杀的这么畅快过,几乎都是枪到人死,除了耶律宗电外,他的枪下少说也是毙杀了数百名的番兵番将而他所付出的代价,不过是左后背上吃了不知哪里飞来的流矢罢了,只是老是杀一些不知名的番兵以及偏将,让他有些意兴阑珊,正想着去哪里找几个有些名气的番将杀杀时,寇镇远便是跑了出来。

满心欢喜的杨再兴听了寇镇远的话,一张脸立时寒了下来,默不作声地朝着寇镇远奔了过来,寇镇远眼见杨再兴如此听话,朝着自己本来,心中暗道:“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本将军就让你死得好看一些!”

殊不知杨再兴从来就是一个喜欢用枪说话,而不是用嘴说话的人,眼瞅着快要挨到寇镇远时,杨再兴突然暴起,手中的银枪快如闪电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芒,直取寇镇远咽喉,“不知死活的东西,尝尝你爷爷的枪吧!”

寇镇远不禁亡魂大冒,有心抵挡,但因杨再兴的枪势着实太快,根本无从抵御,总算他也是契丹有名的上将,在银枪临喉的那一霎那,整个人顺着银枪的来势向后一趟,总算是避开了这要命的一枪。

但在这人多眼杂的大阵之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看见了寇镇远的狼狈样,心知自己出丑的寇镇远面皮涨的通红,再也顾不得什么契丹上将的颜面,重枪朝着杨再兴一指,“给老子上,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宰了这头宋猪!”

一众番兵番将的心头犹如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顿时是哇凉哇凉地,一个个心道你寇镇远都不是对手,难道我们就是对手了,不是明摆着要我们去送死嘛,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以只能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杨再兴见状,不由哈哈一笑,手中银枪凭空挑起七朵枪花,“来吧!老子正嫌杀的不够过瘾,有多少都只管上来,老子今天怎么都要杀个够本!”银枪跟着一摆,顿时如虎入羊群一般,大杀特杀起来。

寇镇远见了,只是冷冷一笑,悄悄地自背后取下弓箭,搭箭上弦朝着杨再兴一瞄,“宋猪,能够死在本将军的箭下,你也是三生有幸了,这边给我去死吧!”

还不等他的箭矢离手,就听得身旁似乎有人在轻声说道:“似你这等只会暗箭伤人的鼠辈,也配称为契丹上将,我还真是看错了你,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寇镇远听见这个声音,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所知道的就是一件事,自己被人盯上了,本能地放下弓箭去取自己的重枪时,不想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上一筹,一抹动人心魄的金光闪过,寇镇远双手死命地捂着自己的喉咙,既似要阻住鲜血的流出,又似要阻住冷风的灌入,但是不管他怎么说,都无法阻止生命的流逝,终究还是倒栽了下来。

“哼!在我罗家枪下还想着活命?难道你不知道天下间的快枪就数我罗家的最快吗!”罗延庆甩了甩枪上的血水,再度翻身杀入了番兵群中。

不远处与番兵厮杀的杨再兴、高宠等人见了,不由气得心中直骂罗延庆不讲究,竟然抢了自己的风头,看那架势,如果有一个寇镇远级别的大将在他们面前,他们怕是会做出比罗延庆还过分的动作来。

李俊辰见状,心中暗觉好笑的同时,亦是轻声喝道:“好了,今日旨在救人,不在杀敌,若是你们想要杀时,来日破阵之时,随你等杀个痛快!”

杨再兴等人心中齐齐一凛,均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全都息了比较的心思,专心朝着陆登的方向杀去。

这些人一旦用心朝着陆登的方向前进,又岂是那些寻常番兵番将所能抵挡,不多时便是杀开了一条血路。

李俊辰不敢怠慢,忙是催马朝着陆登靠了过去,哪只陆登这会已是杀红了眼,眼见有人靠近,不由分说就是一枪。

李俊辰连忙挥枪挡开,只觉得陆登这一枪全无劲力,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开口呼道:“二师兄!是我啊!我是俊辰,李俊辰!”

“李俊辰…”陆登下意识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眼中似是有了一丝光彩,朝着赵佶勉力指了指,“小师弟,快…快…救…陛下!”

“哼!”俊辰随手刺翻两名想要浑水摸鱼的番兵,朝着赵佶的方向恨恨地看了看,又是朝着满身是伤的王信看了眼,“还能战吗?”

王信最怕别人瞧不起他,听俊辰这般一问,一挺胸膛喝道:“老子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俊辰赞许地点了点头,对他说道:“你护着你家大人,再兴、延庆开路,我们杀出去!”

“好!”杨再兴、罗延庆大声地应了一声,照着密密麻麻的番兵杀了过去,那些番兵看见这两个杀神来了,忙不迭迭地让开了去路。

王信见杨再兴他们杀开了道路,丝毫不敢怠慢,架起陆登就跟了上去,陆登哪里肯走,不住地拍打着王信,“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救陛下!”只是王信哪里肯听,只顾架着陆登跟在了杨再兴他们的身后。

天山勇一直在找机会谋算陆登,眼瞅陆登被人架着,心知自己一直以来等的机会终于来了,当下不再迟疑,照着陆登的心窝便是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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