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帅在太阳城呆了三天,直到神谕传遍了整个东瀛,这才启程去了大名府,要看看五社英雄究竟有什么想法。
五社英雄这三天也是备受煎熬,心中也是相当的不忿,在接到神谕那一刻起,直接就是怒火冲天。
这道神谕分明就是针对他,在大明的头上加了一个太皇,虽然说平时不理政务,但是却有罢免的这个手段。
也就是说,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只要是不合对方的意,就可能丢掉大名这个位置,这又如何能够令人担心。
他觉得彭小帅这是在逼自己,再加上藤原户裕在一旁不断的煽风点火,也就咬了咬牙,决定和对方拼一把。
彭小帅来到大名府,依然只是三个人,这种连卫队都不带的行为,也让对方觉得有机可乘,并不是没有得手的机会。
彭小帅坐在主位之上,淡然的看着五社英雄,同时使用透视眼,也发现了埋伏在两侧的刀斧手,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五社英雄神情恭敬的说:“几天前我确实是有事在身,所以没能前往码头迎接,还期望神使大人见谅。”
彭小帅神情淡漠的说:“你要管理整个东瀛,有事情要忙,没有办法走开也在情理之中,我并非是不讲理之人,自然也不会怪你。”
五社英雄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多谢神使大人理解,我实在是感激不尽,本来想着忙完了就迎接大人,不过没想到大人先去了太阳城。”
结城明日奈在一旁生气的说:“大人要去什么地方,难道还要向你报备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五社英雄冷着脸说:“我在和神使大人说话,你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女奴,哪有资格在这里插眼,还不赶快退下。”
彭小帅冷然一笑说:“果然是做大名的人,如今倒也是气势十足,居然连我的人都敢训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看起来你的气似乎很不顺,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如果要是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那咱们直接就说出来。”
五社英雄挺直身体说:“既然神使大人这么说,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对于最近的那条神谕,实在是不敢苟同。
自古以来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既然我是东瀛的大名,自然就应该有绝对的权力,如今又弄出一个太皇,确实是有所不妥。”
彭小帅讥笑说:“我想你是理解错了,我也赞同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所以以后整个东瀛,也就只有一个主人,自然就是太皇。
大名说白了就是一个宰相,在得到太皇的认可之后,管理整个东瀛,如果要是管理的不好,就会被太皇罢免。
所以你认为妥不妥并不重要,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利,如果要是太皇愿意的话,可以不设置大名。
到时候就称之为内阁首辅,同样履行现在的这些权利,而且似乎还更好说一些,你要是愿意解甲归田,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五社英雄面露凶光说:“神使大人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很多事情并非你一个人说了算,而且除了太阳神之外,我们东瀛还有天照大神。
大名是得到天照大神的认可,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废除,以后我就不再尊奉太阳神,自然也不会尊奉什么神谕。”
原纱莉央冷声喝道:“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莫非是想死不成?”
“你也不要这么大的口气,谁死还不一定呢?太阳神又有什么了不起,天照大神才是唯一的真神。”
藤原户裕从外面走了进来,完全是一副洋洋自得的神色,手中的禅杖向着地上重重一磕,两侧的刀斧手立刻就冲了出来。
这些人都是这几年训练出来的,信奉的自然是所谓的天照大神,所以面对彭小帅这个太阳神的神使才敢出手。
彭小帅淡然的说:“你就是来自不败神宗的法力僧,本来我和你们还有一些合作,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
不过现在既然是你自己找死,那自然也就怨不得我了,你想死,我总不能拦着,就让我送你回天照大神的怀抱吧!”
藤原户裕一副高冷的样子说:“你也不用在这里呈口舌之利,你们不过是区区三个人,这谁死还不一定呢。”
结城明日奈胸有成竹的说:“以为人多就有用吗?原纱莉央这些刀斧手交给你,剩下的两个交给我。”
原纱莉央点了点头,用手在腰间一抹,一把长剑立刻就出现在手中,使用的自然是斜风细雨剑法。
所有的人就看到剑光闪动,无数的剑光好像是连绵细雨一般,就这样轻柔的洒过每一个人的身体,然后就流下了一地的尸体。
每一个刀斧手都是咽喉中剑,绝对没有半分的拖泥带水,每一分力量都恰到好处,不会有一点点的浪费。
藤原户裕和五社英雄,两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厉害,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原纱莉央将长剑插回腰间,然后看着结城明日奈说:“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结城明日奈点了点头,一下就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双掌向着他们的前胸拍去,直接把周围的空间都给锁死了。
五社英雄连忙拔出妖刀村正,愤怒的吼叫了一声,一出手就是自己最得意的迎风一刀斩,希望能够斩杀对手。
藤原户裕当然也不会闲着,手中的禅杖一挑,向着对方就砸了过去,同时快速的结了一个法印,又是一掌拍过去。
结城明日奈脸色不变,伸手就把禅杖给抓住了,向着自己头上一拉,正好把那一刀给挡住,接着一掌拍出去。
和藤原户裕结结实实的对了一掌,这个丫头不过是晃晃,而那个家伙直接就飞了出去,同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将手中的禅杖闪电般的扔出去,直接贯穿了藤原户裕的心口,把这个家伙给钉在了墙上,只能在那里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