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士开不进来,上大街拦。”他们来到打铁街,终于拦下一辆的士,把陈大姐送到了人民医院。
“医生,我爱人怎么样了?”见到医生从急诊室出来,老师马上问。
“还好送得及时,大人保住了。”医生说。
“那肚子里的胎儿呢?”老师焦急地问。
“保不住。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说。
“我,我该怎么向张队交待啊!”老师一脸颓唐,双手保住了头,蹲在了地上。
怎么向张队交待?于飞疑惑不解,怎么向王奶奶交待才差不多。
这时,一个一脸干练、目光锐利的警官领着王凡来到老师跟前,劈头就问,“什么情况?”
“小陈肚子里的胎儿……”老师带着哭腔说。
“胎儿怎么了?快说呀!”那人急得直跺脚。
“没了。”于飞几乎听不到老师的声音。
那人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王凡立马将他扶稳,“张队,您没事吧?”
“没事。”张队也觉得自己失态,连忙摆摆手说,“你当初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说你会像照顾你妈一样的照顾小陈,我才放心地将小陈交给你,如今却出了这种事。”
“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张队转向医生问,“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而且……”医生为难地对老师说,“患者以后已经无法再生育了。”
医生说完走了,在场的其他人全都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张队注意到于飞正听他们讲话,指着他问道,“这小孩是谁?”
“他是我学生。刚才多亏了他帮忙把小陈及时送到了医院,总算保住了小陈的一条命。”
张队笑着对于飞说,“小弟弟,谢谢你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家吧。”
于飞带着满腹狐疑回到了家,吃完晚饭后立即打电话给王平,问他事情的进展。
“问题出在药上面。警察赶到老师家里时,见到王奶奶正从药盅里倒掉药渣。一个警员问她这是什么?她老人家回答是给陈大姐喝的安胎药。警员就把药带回来化验。哇!药材中居然检测出川牛膝、虻虫、瞿麦、马钱子等孕妇禁忌药。警员又去问王奶奶这是怎么回事,王奶奶突然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是她老眼昏花,错把自己的药煲给陈大姐喝了。”王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