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早在她靠近时,心脏就控制不住地加速跳动。如今一边感受着唇上的厮磨,一边听着她充满诱哄的声音,整个人都泛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张嘴含住她灵活的小舌,动作带了几分迫切和凶狠。他压在沙发下的胳膊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揽紧身上的小人儿调换了位置。
“出力气的事情怎么能劳烦姐姐。”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男生对此都无师自通,不过须臾,主动权便到了他手里。
他吻得太深,南栎感觉都要到自己喉咙了,偏偏他右手还牢牢固定着自己的脑袋不让她后退,南栎感觉再多一秒她都要窒息。
感受到身下的人快要喘不上气,时厌才微微仰起头,满脸的情欲,两人嘴间还拉出了透明的丝线。南栎羞耻地想要扭头,却又爱极了他清冷面庞染上情欲的样子。
情不自禁抬起手轻抚他泛红的眉眼,沙哑地说:“阿厌,我好爱你。”
时厌眼眸变得深邃幽暗,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我也爱你,爱你胜过我自己。”
说完又狠狠吻上了她的唇,明明已经接吻了很多次,南栎却第一次要承受不住他的迫切。
蜜蜂在花上吸够了蜜,又贪婪地想要品尝品尝下面的味道,一点点往下摸索,落下一个个烙印。
最后时厌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声音暗哑:“长大了。”
南栎脸色爆红,想要推开他的脑袋,却被趁机捉住了小手,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到后来甚至抓着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调笑道:“不知道姐姐还满意吗?”
南栎没忍住真的仔细摸了个遍,手感真的好好!她都有点不舍得拿出来了。
而时厌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凑到她耳边撒娇:“姐姐,我难受,好难受。姐姐帮帮阿厌。”
南栎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她现在脑子真的转不动啊,只能跟着他的思路走。
“哪里难受?我帮你揉揉。”
时厌没忍住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勾的南栎心更痒了,她的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
“姐姐真好。”
时大灰狼厌就这样带着她的小手来到了皮带处,啪嗒一声,南栎的理智终于回归了几分。
手就要往回收,却被时厌紧紧攥住,一双凤眸委屈地看着她,“姐姐说要帮我的,阿厌好难受。”
南栎咽了咽口水,视线飘忽,“阿厌,你现在还小…”
“我已经19了,成年了。”
时厌看着她不说话,脑袋委屈地耷拉下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低低道:“姐姐,我们迟早要坦诚相待的,我现在只是想让你先和他认识一下,正好你也看看对他满不满意啊。”
南栎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大可不必啊!她满意,可以不认识了吗?
时厌轻轻叹了口气,是他心急了。
轻轻擦拭她额头上的汗,温柔地说:“好了,不逼你。我抱你去浴室洗个澡?”
他眼眸里满满的都是自己,南栎拉住了他的大手,别过头说:“你不是说要我先认识一下吗?难道怕自己拿不出手?”
时厌都愣住了,而后眼眸里像是燃起了火,扭过来她的头一脸认真地问:“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不后悔?”
南栎被他看得心都要跳出来,闭上眼睛,举起自己的右手说:“只有她要认识,其他细胞还没做好准备。”
南栎说完发现没了动静,悄悄睁开一条眼睛缝,正好对上他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
他将她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好几下,满面春意地说:“好。”
……
“时厌!”
伴随着一声怒嗔,时厌又被踹到了地上,南栎则抱紧自己凌乱的衣服跑到了卫生间,还锁上了门。
时厌坐起身,看着卫生间的方向,低低笑出了声。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斜倚在卫生间门口说:“姐姐怎么跑了呢?姐姐帮了我,我自当礼尚往来回去啊。”
南栎:……
回你大爷!
谁能想到这人时间这么久,她帮完他,手酸的不行,还没喘口气。他竟然把贼爪伸向了自己的裤子,还说什么要帮她。
呸!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冷漠面具下这么不要脸!还好自己今天没有穿裙子。
再想到二人现在就一门之隔,她这澡都要洗不下去了。
“你给我滚一边去!不然明天我就把你扫地出门!”
时厌垂着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嘴上却委屈巴巴,“姐姐这是要始乱终弃吗?我最私密的地方都给姐姐看了、摸了,姐姐可得对我负责。”
南栎在里面听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这话说得好像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累的人明明是她好吧!
冷笑一声说:“这玩意儿我看得多了,难不成还都要负责?”
时厌脸上的笑意僵住,眸子瞬间冷下来,说出的话都快要结冰,“栎栎都看过谁的?”
说话间,他脑海里已经列出一个怀疑名单。
头号怀疑目标:顾瑾年。
他嘴角勾起一抹无情的弧度,敢背着他对栎栎耍流氓,搞色诱,他真是对他太好了。
南栎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自家大宝贝本就敏感多疑,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她在热烘烘的浴室里都感受到了。
她这是在做什么自掘坟墓的事。
撅了噘嘴说:“人体模型的,之前学医的时候,这种人体模型我有很多。都是假的人。”
这可是实话,真人的她之前真没见过。之前在J洲,因为蓝靖宇和冷焰,几乎没什么男生敢凑到她跟前。
来到基地之后,虽然和一大群大老爷们在一起,但是大家房间都有独立卫浴,谁没事晾着那玩意儿给别人看啊。就算有,那三个人也不会让这种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时厌浑身的冷气这才慢慢收敛,他的确生性多疑,但是南栎说的话他都信。
不过态度还是要摆明的。
“我相信你,但是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真的会当真,会难过。”
南栎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说这话的是时厌,她可能剜了他那双眼睛的想法都有。
下意识从浴缸站起身,朝门口走了几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了,我刚刚就是,就是话没过脑子。”
时厌一抬头就看见了门上投影出的模糊倩影,喉结滚了滚,忙转过身,语气暗哑:“嗯,怪我,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先洗澡,我去收拾一下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