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琴倒也没有直接就过来找铃木裕介。
她还是先去杯户中央医院看了的。
易容后混入人群,直接在不远处对FbI进行近乎贴脸的观察。
以她的本事,想做到这件事并不算很难,更何况琴酒还制造了那么大的混乱。
看着赤井秀一离开之后,她就偷摸跟了过去。
虽然没亲眼看着赤井秀一上车,但对方心爱的皮卡可是就好好停在那里。
所以,她推断赤井秀一选择了跟车,知道铃木裕介也负责追踪一辆车后,她就直接过来了。
当然,克莉丝·琴的本意并不是过来找铃木裕介继续组团摆烂。
她只是觉得,铃木裕介这边一定就是基尔所在的车子。
别问,问就是感觉。
事实上她的感觉并没有错。
铃木裕介只是瞥了克莉丝·琴一眼就不再关注。
他的黑色马自达开的嗷嗷快,就跟在FbI的车辆后方。
司机安德烈·卡迈尔他并不陌生。
前方。
“组织的车辆已经靠过来了。”
安德烈·卡迈尔不时关注着后视镜。
这已经足够明显,后面那车肯定是来自组织的。
说完,他的耳麦中就传来赤井秀一的声音。
“先按照预定路线开。”
这句话的潜在含义就是:不急,继续按照计划来。
只要到了那几个预定位置中的一个,水无怜奈立刻就会对安德烈·卡迈尔进行攻击,顺势逃回组织。
这是剧目的开场,自然不用急。
安德烈·卡迈尔自信满满,“正好让我跟那个组织的人比拼一下车技。”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那就是:在如此复杂的车流里,你可别跟丢了。
这时,他又看了眼后视镜。
他看的很清楚。
后方车子里的年轻人表情平淡,似乎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安德烈·卡迈尔咬了咬牙,瞅准机会展开超车。
你可别让我故意等你,那样可就太可疑了。
滴滴,滴滴滴滴~
杂乱的鸣笛声中掺杂着各种轮胎与路面极速摩擦的声音。
安德烈·卡迈尔连续的两个超车都很极限。
他微微得意回头,结果发现这场景似曾相识。
那辆车还是以同样的距离跟在后面,开车的年轻人无论动作还是表情也都全部没有变化。
什么意思?
安德烈·卡迈尔快速换挡,连续鸣笛示意。
他的车大,装一下那可不得了,所以前面的车基本都让着他。
“赤井先生,注意一点,要提速了。”
安德烈·卡迈尔提醒一句,随后立马抓住空档甩动方向盘。
坐在副驾驶上的水无怜奈人都麻了。
干啥啊?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快被甩到座位底下去了。
偏偏她还不能调整体位。
因为她是昏迷人员。
骗黑方,她不能动,被看见直接就寄,收拾收拾跟着拼命吧,回cIA还能有点作为。
而骗红方,她也不能动……
反正就是不能动。
水无怜奈头就杵在两腿之间,身体歪歪斜斜,不时还要这里撞一撞,那里撞一撞。
这还真不如直接倒座位底下的好。
可是……她身上系了安全带……
真就纯折磨!
而后方。
铃木裕介开车那也是很牛逼的。
他的车体型还小。
前面安德烈·卡迈尔开路,他就只需要跟着就行。
出色的注意力、观察力以及离谱的身体神经反应协同,让他能近乎同步跟安德烈·卡迈尔做出相同的驾驶操作。
这样说吧,只要没车想不开忽然过来硬要跟铃木裕介碰一下子,他能一直跟安德烈·卡迈尔保持相对静止。
知道红方计划的他也没那心思去搞超车截停。
反正到地方了赤井秀一会自己把水无怜奈交出来的。
现在就当是在开车兜风了。
还真别说,在拥挤的车流里飙车兜风真的别有风味。
当然,前提是技术够好,没人打扰。
(请各位注意安全驾驶,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而铃木裕介这边又给克莉丝·琴提供了跟车空间。
她和铃木裕介一样,只需要紧跟着就好,都不用操心观察路况。
耳麦中,琴酒一直在跟进进度。
基安蒂和科恩表示自己是麻瓜,分不清这些车有什么区别。
这两个不太爱动脑子的莽夫只想直接开枪把司机给崩了。
车子停下来再进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基尔就好了。
不过她们也知道这不现实,只能继续等琴酒的命令。
好在追车多少还是有点刺激性在里面的,爽感可以帮她们压制不耐烦。
杯户中央医院。
琴酒和伏特加已经顺手确认了赤井秀一不在这里的情报。
“大哥,看来赤井秀一真的就在那三辆车上了。”
伏特加发动车子,来往另外的路线。
“嗯……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琴酒眼神并不冷漠,而是带着些战意。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啊。
这才多少有了些挑战。
但说实话,这个挑战…并没有多大。
赤井秀一,现在的你已经只有这种程度了吗?
想通过不露面来彻底让我去做三选一。
只能说,想法不错,可惜没用。
琴酒冷笑着拿起对讲机,“赤井秀一就在那三辆车上。”
“基尔处于昏迷当中。”
“现在,对那三辆车展开一轮无差别袭击。”
“死掉的赤井秀一比昏迷的基尔重要。”
“而找到赤井秀一就等于找到了基尔。”
“立刻开始!”
听着耳麦里的命令,铃木裕介不由叹了口气。
这次他也没干啥啊,怎么剧情小变动比以前多这么多?
哦,对了。
满月那次他被关了,最后被冒头,出来就给贝尔摩德噶了。
嗯……果然,目前的发展是合理的。
完全符合预期。
铃木裕介拿出消音手枪,想着是打轮胎好还是打车厢好。
FbI仓促准备的车可不具有防弹功能。
如果想,他可以推测位置,直接隔着铁皮把车厢里的FbI击毙了。
算了,还是不开枪的好。
铃木裕介就把枪握在手里当工具,继续跟安德烈·卡迈尔保持相对静止。
前车。
安德烈·卡迈尔又一次看向了后视镜。
他不由咽了口唾沫。
坏了,他好像陷入空间循环了。
不懂就问,为什么他后视镜里的画面就从来没有变过?
等会儿!
变了!
那家伙掏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