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持续完善着计划。
而外面,毛利兰也来到了工藤新一家。
她一进门就发现工藤新一在忙活,家里弄得像是要办恐怖派对。
不给亲就吓唬她是吧。
毛利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瞬间克服了对灵异的恐惧感,冲上去逮到工藤新一就是一套组合拳。
打完才知道这原来是铃木裕介打算整蛊服部平次才弄出来的。
“对不起啊新一,”毛利兰满脸内疚,“很疼吗?”
“还好啦......”
工藤新一回了一句,扭头便看见了毛利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但...现在又有点疼了......”
他下意识就转换了话风,指着自己脸上挨揍的位置,“感觉有点火辣辣的。”
“你家里有药吗?”
毛利兰心疼起来,“我帮你抹点药。”
“没有。”
工藤新一直接摇头,然后嗫喏道,“那个...也不是很严重,吹一吹应该就好了...吧......”
闻言,毛利兰伸手撩开秀发,躬下身子,缓缓撅起嘴唇。
灼热的少女气息瞬间扫到了工藤新一的心尖尖上。
好...好温暖。
“怎么样,有好些了吗?”
“好了一点点。”
于是毛利兰又给他吹了吹。
大阪。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走下出租车。
元气少女今天依旧元气满满。
“啊,真没想到工藤居然会有时间回来,这次终于可以好好见见他了!”
黑皮一听就不乐意了。
“那家伙有什么好看的,”服部平次傲娇甩头,“我可警告你啊,那家伙是个不好相处的家伙,你最好别在他面前罗里吧嗦的,他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耐心。”
“什么嘛,”远山和叶无语道,“工藤要是不好相处的话,小兰怎么可能会那么喜欢他啊。”
她满脸质疑,“你该不会......”
服部平次紧张起来,自己那或许可能是吃醋的情绪难道被看穿了!?
“该不会什么......”
他已经把反驳的措辞想好了。
“你该不会跟工藤闹矛盾了吧?”
远山和叶立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要是有矛盾这次正好可以当面说开嘛,之前你和他关系不是很好么?”
“我也有些想念小兰她们了,好期待!”
黑皮瘪嘴沉默。
他和工藤怎么会闹矛盾......
不过,他还真是没想到工藤新一会忽然出现。
如果不是毛利兰亲自打电话过来邀请,而他又跟工藤新一确认过的话。
这会儿他估计已经在跟自家老爹说明情况搬救兵了。
至于裕介哥......
嘿嘿。
他故意不回复对方的简讯,等到要上飞机的时候再回复。
这中间的时间正好和从大阪飞到东京的时间一致。
这样一来,他到达东京的时间就‘提前’了。
铃木裕介掐准时间去工藤家,却发现他还没到。
出于情面以及性格的因素,裕介哥也不会选择当场离开。
这样,他就成功让铃木裕介陷入了一段对方相对‘不喜欢’的时间。
裕介哥绝对想不到他会把已经说出口过的整蛊方案再拿来用一次。
至于对方会不会跟工藤或者小兰多方确认他到东京时间......
哼,绝无可能,没有前例!
就是这么自信!
“喂,平次,你站在那里傻笑什么啊?快过来!”
“知道了,你少啰嗦行不行。”
黑皮按下帽子跟上远山和叶的步伐。
视角回到东京。
工藤新一再怎么脸皮厚也不好意思让毛利兰一直给他吹。
而没了情绪buff加持的毛利兰也开始排斥周围的环境。
没办法,他只好带着小兰去阿笠博士家,顺便把进度汇报一下。
说起来......
淦!
为什么他非要帮着铃木裕介布置现场啊?
而且场地还是他家。
而且小伙伴也是真离谱,愣是一去不复返了。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推开阿笠博士家的门,工藤新一的视线飞速搜索并锁定目标。
铃木裕介正在帮灰原哀按摩肩膀和脖子。
“裕介哥,小哀怎么了吗?”
毛利兰率先走近开口。
“她觉得有点不舒服,我以前有学过中华的按摩,所以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铃木裕介面不改色,但灰原哀就只能低头任由摆布。
没办法,她现在脸红得不行,心脏怦怦跳。
就在半分钟前,她差点就被铃木裕介忽悠着献出香吻了。
要不是麻美提醒,说不定那未发生的一幕就会被毛利兰撞见。
一想到麻美,灰原哀更窘迫了。
明明还有第三人在场的......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浮了?
“这样啊,”毛利兰听完觉得合理,在沙发上坐下,柔声道,“小哀,感觉有好点了吗?”
“已经好很多了。”
灰原哀抓着沙发边缘的双手更用力了一些,声音有点颤抖。
情绪影响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她的脖子肩膀现在真的很舒服......
“博士呢?”
工藤新一心里的不满散了大半。
原来是灰原身体不舒服啊,难怪小伙伴会那么着急离开。
能理解好吧,要是换成小兰的话,他自己也是一样的。
没有什么话题切入点的他只好询问起阿笠博士来。
“实验室,昨天傍晚的时候设备炸了,他正在重新规划实验室的空间。”
还有这事?
自打他变小之后,阿笠博士家就没有发生过爆炸。
工藤新一忽然觉得一切都回来了。
又按摩了十几分钟,铃木裕介松手,灰原哀也平复下来。
吃完午饭,铃木裕介带头去工藤新一家继续搞装修。
公寓。
沼渊己一郎满脸发愁。
我梦不停按着‘出去玩’的发声器。
他同意吧,万一狗子出点事,老板估计得杀了他。
可不同意吧,这家伙又实在是吵的不行。
老板也没说他还要帮着照顾宠物啊......
而且我梦表现出的态度还很强硬,再加上发声器的声音跟老板很相似。
他一时间有种被命令的感觉。
被一条狗命令......
算了, 向老板求助。
不到两秒钟,回复就来了。
【放它出去,没事的。】
那就好!
门打开,飞鸟被我梦咬着命运的后脖颈带了出去。
俩货直奔一家新开张的宠物店。
与此同时,大阪黑鸡也抵达了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