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找一找他好了。”
由于板仓卓玩失踪向来都不会跑远,所以毛利小五郎打算先从东京找起,从米花镇开始。
找的方法也很简单,挨个问,模仿板仓桌向酒店前台人员套话,就用同时借了三种棋这件事作为特征。
这种类似穷举的方法,工作量属实是太大了。
铃木裕介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不过,眼下已经进了剧情,毛利小五郎都亲自上阵了,必然很快就能找到。
果不其然,试了没十几分钟,众人就确定了板仓卓的位置。
米花酒店,2004号房。
效率还真是高啊。
铃木裕介感慨了一下,扭头一看,窗外天空已然被黄昏落日的余晖铺满。
...
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
“走吧。”
毛利小五郎一马当先,既然现在委托都已经接了,他自然会认真对待。
一行人就开了两辆车。
铃木裕介拉着柯南和毛利兰,糊涂侦探则是跟那三个人一起。
米花饭店。
“真是的,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跟过来啊?”毛利小五郎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因为柯南一定要过来嘛。”毛利兰解释了一句。
柯南张口就来,“叔叔你是想办完事以后,自己一个人去吃那些好吃的东西对不对?”
...
duang~
铃木裕介一记老拳锤在柯南头上,“哪次老师出去吃大餐没有带上你?”
“就是就是。”毛利小五郎疯狂点头。
柯南都快哭了,他只是想找到和黑衣组织相关的线索而已,他有什么错......
“没关系啦,”内藤定平出来打圆场,“等事情解决,我们一定会好好请你们吃一顿的,小弟弟。”
柯南:“......”
上楼的时候,毛利小五郎顺势问了一下这三个人为什么会一起找上他,于是这三个家伙就又吵起来了。
冲野洋子小姐的节目都要演完了啊...毛利小五郎看了眼手表,有些遗憾。
“板仓先生对手表可是很讲究的哦,所以你看,我们都换了。”
还没等糊涂侦探说点什么,三个人又因为比谁的手表更好吵起来了,沿路愣是没安静过。
“裕介哥哥,我怎么没见你戴过手表啊?”柯南头上的包已经消了,顺嘴问了一句。
铃木裕介做了个抬手看时间的动作,“因为我没有这个习惯。”
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懒,身份太多,每次易容还要考虑带什么表,那可太麻烦了。
一旦遇到紧急情况需要易容,那手表是扔了还是毁掉?
扔了肯定不合适,想毁掉又没那么简单。
索性就不戴了。
走进电梯之后,那三个人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铃木裕介觉得自己仿佛进了异空间。
“内藤先生,麻烦你按一下20楼吧。”
“哦,好。”
柯南本来想站墙角的,但是四个墙角都已经被占了,他只好站正中间。
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板仓卓跟组织成员龙舌兰明显有关系,他们这样直接过去找人真的妥当吗?
现在小兰还有大叔,以及铃木裕介都跟着呢。
两年前,龙舌兰说板仓卓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要是这次失踪事件就是黑衣组织弄出来的,说不定他们现在过去会很危险。
不过...他偷偷看了一眼铃木裕介,有小伙伴在他又莫名心安,而且属实是有点多虑了。
龙舌兰说板仓卓没有利用价值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要杀人灭口的话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
冷静下来啊工藤,现在还是先知道板仓卓那里到底有多少组织的信息更要紧一些。
2004号房门口。
按了几下门铃,没有回应。
铃木裕介默默等着,昨晚板仓卓就把交易地点发给他了,在群马,对方开发的那个软件,甭管是完成了还是未完成,肯定就放在那里。
他可以考虑先一步过去把装有软件的磁片弄到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但是,一旦这样做了,后续就很难善后。
毕竟琴酒要是没拿到东西,瞬间就会联想到他身上来。
要是按照原剧情,让柯南去拿磁片,他半路再抢过来,这样也不行,因为组织必定会追查到底。
到时候,除了他,怕是柯南的身份都要跟着被一起挖出来,红与黑的对决直接就进了高潮篇。
琴酒开着阿帕奇直升机扫射毛利侦探事务所和阿笠博士家的画面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所以,铃木裕介选择顺其自然,反正这个软件是未完成的版本。
顺便还能看看能不能把消失许久的贝尔摩德钓出来,毕竟这个任务一开始就是她在负责。
也不求能见到人,能知道点线索就行,等找到人了直接梆梆两枪做掉,永诀后患。
...
在柯南的卖萌下,服务生帮着开了门,众人得以进入房间,发现了已经死掉的板仓卓。
“我看从他死亡到现在应该有一天以上的时间了。”毛利小五郎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尸体,简单做了个判断。
有一天以上了?
铃木裕介有些无语,那昨天晚上给他发邮件的是鬼呗。
等等,昨天是秋天,今天是冬天,时间跨度这么大,似乎也说得通啊......
算了,想在柯学世界把时间弄清楚,实在是太难了。
“爸爸,我这就去报警。”毛利兰习惯成自然,瞬间明白了自己应该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起身看向桌面的药瓶,“依我推测,他应该是死于心脏病发吧,肯定是因为来不及吃药,一口气接不上来就死了。”
“真是的,”相马龙介语气幽怨,“谁叫他一个人躲起来呢。”
“老师,我觉得不是这样,”铃木裕介走到糊涂侦探身旁,“如果是死于心脏病突发的话,死者不可能会趴伏在桌子上,剧痛引起的挣扎必定会让死者摔倒在地。”
“而且,就算他死得非常突然,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那桌子上也该留有一些痕迹才对。”
“什么痕迹?”
“口水啊,”铃木裕介指了一下地上尸体的嘴角,“桌子上应该也有才合理。”
毛利小五郎一边思考一边点头,“你说得没错,裕介啊,我看你很快就要出师了啊。”
“老师,我还差得远呢。”
“哈哈哈,不错不错,做人嘛,就是要懂得虚怀若谷才对。”
铃木裕介:“......”
他真的只是谦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