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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4年10月7日,沙俄强迫中国签订《中俄堪分西北界约记》,通过欺骗、恫吓、武力占领等手段,侵占中国西北新疆和外蒙古地区44万平方公里的领土!根据这个条约,沙俄侵占了西北定边左副将军所属乌梁海十佐领及科布多所属阿尔泰淖尔乌梁海二旗,这些十余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也就是后世图瓦共和国以西的阿尔泰共和国以及哈卡斯共和国、阿尔泰边疆区部分地区。而后世很多人甚至于不知道这片土地是被俄国人霸占的国土。
位于阿尔泰地区的乌梁海十佐领山川巨河纵横交错,大小湖泊星罗棋布。在山峦起伏,山间谷地和山前坡地间分布着分布着绵延千里的草场和密集的原始森林,远处阿尔泰山脉万年不化的雪山在夕阳的照耀下映成了黄金色,金色的雪山、黑绿的原始森林、广阔的草原,这里的一切是如此美丽,以至于人们在看到眼前的一切的时候,会忍不住赞叹造物主的神奇。
站在山腰处原始森林里,韩亚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子钉住一样,背着步枪牵着马在原地伫立着,不愿再往前挪步,脚底下的青草绵软的弹性,像踩着有呼吸的生命一般,无边无际的森林悠寂的气息迎面而来。
身边全是处,高耸处云的巨木。地上长着一块块厚晒太阳的青苔,甚至于连树皮上都长着片片鳞片般的苔藓。各类匍匐于地面的青草,无论是树还是草,韩亚都叫不出他们的名字,此时来自沈阳的韩亚完全迷失在这片美丽的森林之中。
韩亚朝四周仔细搜索着,周围没有任何可以可以作路的标记,没有脚步的踏痕,把视线抬高,一点点的看过去,巨木形形色色的枝条在空中伸展,恣意穿插着。周遭的一线是那么的寂静,清冷、寂静、淡漠,如不是偶尔的从空中传来的鸟鸣,韩亚会以为自己已经死去,迷路了!对于一个军人而言,这绝对是最为可耻的事情。
两天来,韩亚一直在这片原始森林之中寻找着回军营的道路,但是结果是让人沮丧的,不仅没找到回营的道路,韩亚现在甚至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骑着马在这片近万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里无目标的穿行,结果可想而知。
“砰!”
就在这时远处的山坳里传来的一声枪响让原本有些绝望的韩亚看到希望,于是立即跳上了身边的战马,纵马朝枪声传来的方向飞驰而去,此时韩亚都应该庆幸自己是在阿尔泰的原始森林中迷路,如果是在沙漠地区,恐怕不渴死也饿死了,战马恐怕也早没有什么气力。
位于阿尔泰山前地带溜马尔达河汇入哈屯河的河口附近乌拉拉村,这个19世纪初叶,由厄鲁特部蒙古人建立的居民点,后来随着俄国人的涌入变成了乌拉拉村,若干年后,这里成为了阿尔泰共和国的首都戈尔诺—阿尔泰斯克。但是这时,这里仍然只是一个只有几百户俄罗斯人和少量的厄鲁特部蒙古人的村落而已。
年前乌梁海独立旅第一步兵团的先头部队一营士兵进驻这里之后,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一次,在被俄国人占领了53年之后终于回归中国。和在西伯利亚、远东等地仍然维持着面子上俄罗斯领土不同,自乌梁海独立旅出兵占领这一“俄罗斯”的边疆地区之后,俄罗斯在这里的一切政权机关随即被解散,由乌梁海十佐领及淖尔乌梁海二旗蒙古贵族给成了“地方自治”政府被建立,这里升的是中国的五色国旗,这里是中国的国土!
此时的乌拉拉村从一天前就开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戒备之中,驻在这里的步兵一团三营的官兵按命令对乌拉拉村和周围几十个村子进行严密的搜索,他们的战友在两天前离营后失踪了。
但是搜寻的结果是却让每一个人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没有任何人见过韩亚,也没有见过落单的边防军士兵,甚至于韩亚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失踪了。“生要见人,活要见尸!”上头传来的命令让三营的几百名官兵再一次把搜索的距离扩大。
“驻乌拉拉村三营二连的一等兵韩亚已经失踪两天了!”
朱庆平看着从乌拉拉发来的电报,士兵失踪这在乌梁海独立一团进驻十佐领地区后尚是首次,进驻十佐领地区可以用兵不血刃来形容,根本没有任何战斗,这里仅有的少量警察未做抵抗就主动缴械了,至于那些地方自治机构也非常配合边防军的行动。
在这个累计仅开了不超过百枪的地方,竟然在平静几个月后有一名士兵失踪,这种事情绝对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毕竟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在这里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就像是在唐努乌梁海一样。
“团长,我们必须要十佐领和淖尔旗的俄罗斯滞留的广义派进行清除,以确保本地的安全。这里不是俄罗斯!这里是中国,任何敌对势力的存在都是未来的不安定因素。边防军的刺刀在这里没见血,他们是以为咱们不会杀人!”
梁益臣在说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跃跃欲试的味道,在梁益臣看来就是那些残存的广义派分子造成了士兵的失踪。
按照旅里的命令,如果这里的地方自治机构不抵抗就不能擅开杀戒。这里不是唐努乌梁海,这里的俄罗斯人并没有欠下血债,所以要注意维护边防军的形象,边防军是一支保持荣誉的正规武装,而不是像日本人、俄罗斯人一样的屠夫。
按照旅里的命令,进驻之后一团就开始对这里的居民进行造册登记,广义派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力量存在,只有一些倾向于广义派的俄罗斯人,这些人在边防军进驻之后,大都选择了离开,但仍然有那么一些人因为种种原因留了下来。
“嗯!再等一天,如果一天后再没有失踪士兵的消息,这里不是有几十名广义派的人还没离开吗?按名单抓人一个不留!我们必须要让他们明白,针对边防军的任何挑衅和袭击,等待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尽管边防军有严格的军律,但是朱庆平并不介意向那些怀有异见的俄罗斯人展示一下边防军的决心,这里和蒙古、黑龙江等地不同,即便是在新疆地区,如果当地人怀有异动的话,边防军也绝不会吝惜展示自己的武力。
“对待非汉裔土著民族,我们的政策就是胡萝卜加大棒,当胡萝卜起不到作用的时候,边防军就要用手中的步枪说话!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这是西北的民族政策,面对反抗时绝对不存在任何妥协,同时推行强有力的俄罗斯式、美国式的同化教育。自从边防军进驻各地开始,就即在当地废除了非法定学校,从而建立了新式国民学校,学校沿用西北制造定的教材,在那些教材中见不到任何所谓少数民族文化,一个国家只存在一个主体民族,也只需要一种主体文化,同化往往从教育着手。
当温和的同华政策遭受反抗的时候,边防军绝对不会吝惜展示自己的武力存在,就像在蒙古、新疆等地的移民农场,西北的农业规划中心从来都是鼓励他们“必须要用手中的武器去保卫你们的劳动成果!”以防止其遭受袭击,相比于袭击军队,那些移民农场更容易遭受匪帮的袭击。
所幸的在强有力的武力威慑之下,这些同化政策的推行并未受到太多的反抗,往往地方上的土著绅贵还会努力配合政府的新教育政策,不论是蒙古或是新疆或是唐努乌梁海的绅贵们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财富和权威,只要这些得到保障,他们绝不介意其它,更何况如果他们不会说汉语写汉字的话,一界自治议会结束之后,他们就不能在下一界担任任何公职。
后世的一些方式给了司马很好的启示,比如说托福考试。在西北托福演变成了国文考核,其目的是为了限制西北数量庞大的外裔以及少数族裔出任政府公职。按照西北在各地推行的政府公职制度,但凡出任政府公职的公民都需要过国文考核,新区域可以推迟到一界自治议会后,如果介时国文考核无法通,就不能出任政府公职。
汉语不会说、汉字不会写,如何和其政府官员沟通?如保实施政务,难不成还需要政府为他配备一名翻译?政府没有这笔多余的资金浪费在这上面。
此时的韩亚并不知道团部为了自己已经决定在一天后对残留在十佐领地区的广义派分子进行清剿。此时的韩亚完全沉浸在见到人的狂喜之中,看着眼前的这个一脸警惕手持猎枪的俄罗斯老人,韩亚在狂喜之余没忘记在几十米外就给步枪上膛,打开了保险。
“大爷,最近的城镇在什么地方?城镇!”
骑在马上的韩亚看着眼前的这个俄罗斯猎人比划着说到,可惜韩亚的并不会说几句俄语,不过城镇这个词韩亚还是比熟练。
“&;#8226;#&;#8226;¥#&;#8226;……%”
提着猎枪的俄罗斯老猎人双手不停的冲着韩亚比划着,然后手指着一个方向,做着好像翻山越岭的手势。
“&;#8226;#!&;#8226;#%%”
看着眼前的一脸迷茫的韩亚,老猎人似乎明白了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沟通问题,于是便一把拉住了韩亚的马缰,朝前带着路。留着大胡子的俄罗斯老猎人好像知道眼前的这个穿着军装的“蒙古人”迷路了。
“一个国家,一种文化,一种语言!”
见老猎人热情的给自己带着路,韩亚才算明白为什么主任会强调这些,一个国家如果存在多种语言的话,民众之间的沟通都成问题。由此可见部队用严酷的军纪教授那些乌梁海人汉语是完全必要的。
乌梁海独立旅一万四千多名士兵之中,有一万余人是乌梁海各旗的旗丁,自从将他们编入乌梁海独立旅后,就开始了强制的汉语学习,几个月后汉语不熟练的全部被打发到去当了伙夫或其它杂役兵种,反正他们干的都是最差最累的活计。
“卡通!卡通!卡通!”
半个多钟头之后,老猎人把韩亚带到一条大河的面前,指着大河不停的用俄语说道。然后指着河流比划着示意韩亚沿着河道走。
“卡通?卡通!哈屯!哈屯河!”
在老猎人的不断重复下,韩亚听惊喜的大叫着乌拉拉就在哈屯河的下游!顺着河岸就能返回军营。
老猎人见眼前的这个“蒙古”军人明白了自己意思,便笑了笑。在老猎人的眼中并没有所谓的入侵者之类,和这里的大多数俄罗斯人一样,他们只希望过着平静的生活,边防军的到来并没有改变他们的生活,相比过去的混乱反而安定了许多。
“Спасибо、Спасибо!”
韩亚不停的向眼前这个老猎人道着谢。出于感激,韩亚把自己包中带着的半块茶砖强送给了眼前的老猎人。在这里茶砖是一种通行的货币,有时甚至于比西储券更为有效,尤其是在这种消息闭塞的地区,毕竟这里是新开拓地区,刚刚开始流通的西储券还没能完全取代旧卢布。
当韩亚拜别这个老猎人骑着马沿着河道向河下流的城镇前进的时候。在数千公里外的西北调查部地下的一间保密室内,几十名从西储银行、金城银行、农业规划安置中心等部门调来的工作人员。
几天以来,他们一直在这里作着一个成本核算,收购山西土地进行调配的成本核算,为未来政府可能在山西进行的土地收购,以及西储银行、金城银行土地贷款提供一个基准数字,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所有参与人员都进行了保密宣誓。
“……根据山西统计部门的统计数字山西省耕地面积为亩,山西省农村人口为1045。65万人,其中需要进行土地调配的贫农约占到其中的38%—40%之间,即400万左右的山西农民需要通过银行贷款进行调配土地。按照农业安置规划中心统计,人均土地至少需要达到4亩,才能保证农民的生活、消费。达到农业安置规划中心制定的农村标准水平。按照西北统计部门在19地进行统计调查,山西贫民人均拥有土地在1。8-2。2亩左右,按照规划中心的制定的水平,意味着的平均每人需通过政府担保贷款的方式购进至少2亩土地。全山西大约需要由政府担保贷款调配800-850万亩耕地,这个数字相当于西北省调配土地3倍,所幸的是半年来因为售地困难,致使山西地价已经从去年的14。5元下降到现在的11。3元左右,按照购地农负担20%-30%的方式,在山西推行土地改革银行需要提供6000万元五年期至十年期贷款。约相当于西北省土地改革支出的6倍。”
作为项目组主管的张元标拿着几天来得出的统计数字汇报着,尽管这个数字看起来非常庞大,但是张元标知道在实际操作的时候,银行实际需要拿出的现金不超过两千万元。西北进行的土改已经取得了成熟的经验。
在西北的土地赎买改革中,实行的是20%的现金,50%的可抵压中期存款,30%的政府企业股份,那些土地所有者出售土地的初衷就是投资实业,灵活的支付方式是西北土地改革的特点之一。可抵压的中期存款可以用来购买工业机械,30%的政府企业股份,为拥有土地较少的土地所有者提供投资实业的机会,可以将他们少量的土地转变成企业股份。如果需要现金的话,同样可以提供现金贷款,当然其中半数为中期存款。
“山西省现在还有多少官地?”
张元标给出的这个数字,许昆灿有些不太满意,这笔开支太过庞大!到时联合议会很有可能不会通过,在联合座议会的那群议员看来,他们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取得丰厚回报的山西,而不是一个负担,这边一吞并山西,那边就需要增加这么一笔支出,显然不符合西北的实利精神。要节省开支,只能在官地上想办法。
共和中国的地制沿用清制,大致分成官地、公地、私地。其中旗地是皇帝赐给满族贵族和功臣的地。屯田,由清政府分配给驻屯军的土地。官有地,属中央政府、省府和州县政府所有的土地,主要是河川堤防地和湖荒、山荒等地;学田,主要用于祭孔和补足教育经费、救济贫困学子;庙地是宗教寺庙或宗教团体所有的土地;族地社产,为同族人祭祖和救济同宗贫困户。旗地、屯田、官有地为官地;学田有的归官地(官办学堂)、有的归公有地。共和后,旗田、屯田全部被纳入了官田的范围,这或放许是共和后地制唯一的转变,至于其它的一切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在西北的土地改革中,官地中的官田、旗田、屯田被分给了农民,而公田的大都未做任何变动,用于各村的教育经济和其它诸如救济、水利、道路等公共支出,由学校和村社共同管理使用,同时这些公田收入使用受到村民以及政府的监管,村社实施的是一事一议以及预算制,有效的保证了村落的公共事业经费支出的来源。
“直到清末,山西省内官公合计占全省耕地的18。8%,即为1039万亩,其中官公田各占半数,自共和起,官田大量都被各级官员以及士绅私吞,而且即便是公田也有私有化倾向。现在山西省内官田不超过300万亩,被各级官员及士绅私吞的官田大约在360万亩左右。”
张元标熟练的回答着眼前的这名调查部官员的问话。尽管对于调查部作这些统计感觉很迷惑,但是张元标明白调查部这个相对神秘的部门的事情总是让人琢磨不透,自己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完成眼前的这个项目。
“难道?……西北要……”
结合项目组进行的种种估算,张元标大至明白了一些事情。假如山西在不久之后加入联合议会,不会让张元标感觉有一丝惊奇,眼下调查部做的一切,似乎就是在为此做着准备,但为什么会是调查部?
“没想到山西竟然有这么多官田!”
听到有加在起起有六百多万亩官田,许昆灿的嘴角露出了些许笑意,有了这些官地,在山西推行土改的成本就会降至最底,那时那些议员们相信就不会阻止对山西下手。
“官田是属于政府的!到时候不管任何人吞并的官田都要吐出来!通知山西科收集山西所有的官地资料,那些人是怎么吞的,到时候就怎么吐出来!”
石磊的回答没有任何疑问的,在说话的时候石磊甚至于可以想象到时主任知道这些土地被侵吞时的表情,一直以来主任最反感的就是侵吞公有财产,在西北这是一项重罪!石磊相信如果到时在山西实行同样的法律的话,估计那些官员和士绅只有被判处重型,不过西北从来坚持的是旧罪不会新罚,但是退还侵吞的官田是肯定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土地问题是吞占山西最大的问题,只要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剩下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现在对于石磊而言,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就是需要山西给西北一个无懈可击的出兵理由,一个即能够让西北出兵,又不会引起国内各省会对西北加以警惕的理由。
“高容斋!”
徐一清几乎是带着诅咒之色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原因不为其它,只因为高洪在省议会和几十名议员提出要彻查山西银行账务,要求在此期间需要暂停其山西银行总经理一职,虽然省署已经把此事压下,但是徐一清知道事情闹下去,到时百川无论如何都需要给大家一个交待。
自己的事情自己当然明白,徐一清挪用山西银行的存款,以个人名义投资同宝煤矿、晋华铁厂、晋华纺织公司等十余家实业工厂的事情,在太原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因为顾忌着其是阎督军的岳叔丈大都装做视而不见,更何况即便是阎督军本身也参于其中。但是现在高洪尽然把此事捅到了台面上,并不惜把些事捅上了报纸,现在这事弄的是想盖都盖不住。
“砰!”
看到报纸上山西大学的百余名学生联名上书省署要求彻查此事的新闻,徐一清怒急之下狠狠的把桌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又是他高容斋!”
徐一清想都没想即把帽子戴到了高洪的身上,他高容斋可是山西大学的教授。一定是他煽动的学生联名上书请愿。
徐一清发现自己似乎是和他高容斋犯冲,前年的国会议员、去年在军粮局,这高容斋以他的这个副议长之职没少给自己找麻烦,现在他是直指自己的死肋。
如果搁在去年这件事到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因为年前的挤兑风波,致使山西银行欠下了西储银行千万元巨款,一但西储银行要求彻查此事,到时百川会做什么,做为他的岳叔丈的徐一清当然再了解不过。
“总经理,西储银行的韩经理来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徐一清从自己的秘书口中听到了最不愿意的听到的消息。
创办于1902年即清光绪二十八年的山西大学,是中国创办最早的三所国立大学之一,最初称山西大学堂,设中学专斋和西学专斋,由英国人李提摩太和山西巡抚岑春煊共同创办。共和初年改名为山西大学校,共和七年确立为国立山西大学。
作为山西省首批官费留日学子之一,亦毕业于东京铁道学堂的高洪除在山西铁路学堂、实业学堂执教之外,同时还为在山西大学执教,数年来,山西大学的学生和铁路学堂、实业学堂的学生一样,早都习惯于校园的这个以副议长身份的学校教授。
“高教授!”
结束了课业在高洪提着书本走在校园内,不时的和那些打招呼的学生点头示意。高洪这几天的心情非常不错,按照和太原铁厂的经理梁勋的商量,把徐一清挪款私用一事捅开之后。作为山西省银行最大的债主西储银行已经公开表示将调查此事。
拥用资金多达千万元,而且主使者正是的阎百川自己,剩下的就等自己在省议会中再加把劲,以此事逼阎百川引咎辞职,但不论他是否辞职并不重要,这只是其中的一步而已。
“没错,就是他!”
在山西大学校外一个面色有些阴沉商贩打扮的男人看着刚刚走出校园的高洪,随手打开手中金属烟盒,盒内赫然有一张高洪的照片。
“砰、砰、砰!”
在确定目标后,这个面色阴沉的男人没有一丝犹豫,立即从怀中抽出了一支勃朗宁手枪,冲着刚出校门的高洪连开三枪,一得手后立即朝路东跑去。
突如其的枪声让整个侯家巷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几名进出大学的学生、教员几乎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一切,高副议长在大学门外遭到枪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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