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二叔竟然认识这个人,我赶紧问道:“这个人是什么人?二叔你怎么会认识他?”
二叔没有话,而是蹲下子,举起手电仔细的去照地上的那具死尸,过了很久,二叔才长叹了口气,“没想到,名声赫赫的谭大当家的竟然是死在了这里!”
“谭大当家的?”我眉头一皱。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二叔个给我讲过的,二十年前在这片沙漠里发生的事。在那次事件中,四大家族中,谭家一行人括谭大当家的,全都没能走出去。
听刚才二叔刚才的口气,面前的这具死尸,就是谭大当家的?
我也蹲下,问二叔:“你怎么知道这是谭家的人?”
二叔把戒指递给我,“你看看戒指的侧。”
我转过接着门口射进来的阳光,仔细的看了看,果然在戒指的侧刻着一个繁体的谭字。
孔雪和石涛也凑过来看,孔雪就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涛看了看我手里的戒指,道:“你们的谭家,难道就是四川的谭家?”
我点了点头,“,你也知道谭家。”
石涛笑了笑,“接触这一行的人,没有不知道四大家族的,起四大家族,怎么可能没听过谭家。只是,”石涛有些疑的看了看后面的那具尸体,“谭家的人怎么会死在这里,难道他们曾在这倒过斗?”
“差不过是这样的。”于是我就把二十年前发生的事,跟石涛和孔雪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孔雪道:“看来二十年前他们也是为了这单桓古而来?”
孔雪的这个法,毋庸置疑,能出现在这个通道里,大概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石涛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可是为什么只有谭家没能走出去,而且是全军覆没,一个活口都没有,这确实十分可疑。”
我赞同他的这种法,“不过,目前摆在面前的还有一点更为不能理解,那就是既然谭大当家的已经走到了这里,距离出口也就只有几步之遥,他为什么不走出去,反而是死在了这里?”
孔雪想了一下道:“也许有可能是,他走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受重伤,再也没有力气走出去了。”
虽然孔雪的这种猜测确实存在,但是我总觉得这样的法不太能让人信服,但是一时间却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这时,一直没有话的二叔,突然开口道:“其实谭大当家的受了伤这倒是事实。”
我听二叔这么一,心想,难道真如孔雪所,谭大当家的是重伤之后死在这里的?
然后就听到二叔接着道:“不过,他上的伤,还不足以致命。而他出不去的原因,是有人不想让他出去。”
二叔这么一,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二叔对我们招了招手,“你们看看这具尸体的颈部。”
我们凑过去一看,就发现,在这具尸体的颈部有一道伤痕,由于尸体已经干枯,伤口的旁边的皮肉向外翻着。
看得出来伤口很深,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
我们一看这下立刻大吃一惊,“这难道还是一场谋杀!”
石涛轻轻扒开干尸的伤口看了看,“好厉害的dao啊!”
“,你为什么会这么?”
石涛用手指着,道:“你们看这道伤口,笔直而且切口整齐,显然就是dao伤,而且明这一dao速度极快,最关键的是用dao的这个人的力度,拿捏的切当好。”
二叔点了点头,“石涛兄弟确实眼力不错,你们要知道这一dao砍下去,如果过浅,恐怕不能伤到人的命,但是如果砍的过深,dao刃看到颈椎骨上,势必造成抽dao不畅,这谭大当家的也绝对不是善茬,高手对决不容有失,也许对手的这一点点停滞,都会给谭大当家的一个反击得机会。而杀死谭大当家的这个人,一dao毙命,这一dao,堪称完美,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把dao用到这种程度。”
听完石涛和二叔的解释,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那dao光一闪,可是我脑海中出现的这一抹dao光,竟然不由自主的和一个人联系了起来,这个人挥dao的速度同样让人难以置信。
我不觉低头沉si,忽然间感到有一束目光看向我,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二叔。我们两个人相对而望。
二叔开口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一个人?”
我点了点头,“咱们想的应该是同一个人。可是不对啊,二十年前,他也只是个孩子!”
二叔点了点头,“即便不是他本人,恐怕也和他有着一些关系。”
孔雪在一旁看的着急,“你们两个什么哑谜,你们到底在谁?”
我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在那次海上之行的时候,不止一次见识过文墨又快又准的出dao,而且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楚。”
孔雪瞪大了眼睛,“你们是在怀疑文墨?这怎么可能,谭大当家死的时候,他才多大!”
二叔站起来,“我们也只是猜测,也许是他的师傅或者长辈,总之,这个年代用dao用到这种程度的,极为少见。这绝不是巧合!”
我看向尸体后的台阶,“既然能够找到谭家的人,是不是明我的大致方向是对的,他们曾经到过这里。”
孔雪有些担忧的道:“可是谭家的人死在了这里,会不会明这下面很危险。”
石涛摇了摇头,“我觉得应该不会,从谭大当家的死来看,这里面有着人为的参与,而我们今没有这种可能。”
二叔用手电照了照那幽深的台阶,“不管怎样,咱们已经进来了,没理由这样就回去的,走!”完,二叔率先走下了台阶。
台阶很窄,开凿的也不是很规整,我们一直向下走了很长时间,这下我觉得我们真的到达沙漠的深了,是沙漠下面的深。
我真的难以想象,单桓古到底用了多少年的时间来进行这样的工程,如果这里的发现曝光出去,那么这些工程的遗迹足以位列世界第九大奇迹。
我们脚下的台阶几经回转曲折,我根本推算不出我们已经到达沙漠地下多深的距离。但是这些不规整的台阶,有的坡度很大,有的又是宽度不够,弄得我一lu走下来,肚子累的生疼。
随着台阶的渐渐缓,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到底了。
果然,随着台阶成了平地,我们面前的空间也得越来越大,在这其中,我们也渐渐的发现了更多的人为的建筑痕迹。基本上全是一些雕刻,有的是一些树的形象,还有一些是动物的形象,关于的动物的我能够看得出来,所表现出来的应该就是地龙。而那些树的形象,倒也不难猜,十有八九就是生长乌兹那木的乌兹古树。
我们一lu向前,走着走着,眼前的黑暗陡然增大。我们急忙向四周照去,却发现我们此时好像已经置于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当中。
二叔轻声的道:“照明弹!”
石涛伸手从里掏出信号枪,装弹对着斜上方就是一枪。信号弹划过一道弧线,飞向上空,突然间,啪的一下似乎撞到了顶上。紧接着一道耀眼的光亮爆开,一下就照亮了整片区域。
我们这才看清,我们所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几根很大的石柱立在四周。而在空间的正中间,是一个突出的石台,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纹。
于是我们就向中间的石台走去,这石台似乎是使用一整块岩石雕刻而成的,整个石台显得古朴又自然,最奇怪的是,它竟然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二叔蹲下子仔细的看了看石台上的纹,“这个地方好像是一个祭坛啊!”
“祭坛?”我问道。“用来祭祀什么的?”
二叔摇了摇头,“这不太好,单桓古他的图腾崇拜是树,应该就是所谓的乌兹古树,而他们还有自己信仰的保神,也就是所谓的地龙。”
把地龙当做保神?我问二叔,“在海岛古墓的时候,咱们也见过地龙,难道匈奴和单桓古他们信仰者同一个守神,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着某种联系?”
二叔点了点头,“他们同为北方部族,这个很有可能,至于具体是怎样的关系,我们目前还不能确定。”
我和二叔正着,忽然间,旁边的孔雪传来一声低呼,“啊!”
空旷安静的地下空间里,这一生突兀的喊声,尽管我听得出来孔雪在尽量的控制自己的声音,但是仍旧吓了我们一跳,我赶紧问道:“孔雪,你怎么了?”
孔雪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低下头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突然看到一个死人,吓了一跳!”
实话,我现在有些佩服孔雪,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一个人突然见到一具干枯的尸体,能够表现的像孔雪一样,那真的不错了,我想恐怕很多男人都做不到!
我们围上去看了看,发现一具死尸背靠着石台坐着,从上的服我们可以看出,这个人应该和上面的谭大当家的是一个时期的,在他的手边放着一把短dao,我们捡起来一看,在dao柄上可这一个谭字,果然,他也是谭家的人!
我忽然有种预感,这里会不会就是谭家那一队人马的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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