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能知道这些并非是自己见多识广,而是多亏了爷爷。爷爷通医术,也曾经给二叔讲过很多药材中的奇珍异宝,这乌兹那木就是这下间最罕见的灵药之一!
二叔讲到这里,我忽然有了兴趣,于是开口问道:“二叔,你这乌兹那木是这世界上最罕见的药材之一,那么还有什么药材能够和乌兹那木相提并论呢?”
二叔转过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字一顿的道:“还有,龙鳞!”
“龙鳞?”我顿时愣了,我好像听二叔讲过关于龙鳞的事,我马上回忆了一番,这才想起来,当时在海岛古墓的时候,二叔曾经跟我们提起过,他曾经得到过一枚龙鳞,可是却把它送人了,至今想起来,我都感到十分遗憾,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就能随随便便就送人了呢!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再次开口问道:“二叔,你的那片龙鳞到底送给谁了?”
二叔听了我的话,眼神中竟然透出了一丝哀伤,“都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二叔不愿意开口,我也只能作罢,于是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二叔,你发现乌兹那木之后怎么样了?”
二叔深吸了口气,道:“当时我发现这是乌兹那木之后,心里十分高兴,这种东西有市无价,很多人为了这种东西不惜倾家产。”
我问二叔,“这所谓的乌兹那木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它真的能够起死回生?”
二叔笑着摇了摇头,“它又不是老君炉子里的仙丹,起死回生的话,我觉得应该是不可能,但是它一定有着特别的奇效,这点应该是肯定的!”
二叔收好这几个乌兹那木之后,心愉悦,就在他准备离开那间石屋的时候,他忽然间发现,在门口的地上,竟然出现了几个脚印!
沙地十分松软,脚印的形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二叔清楚地记得,他刚刚jin ru石屋的时候,这个地方绝对没有这样的痕迹!
看着脚印的排列,似乎不像两足行走的动物,而是四足爬行的。也就是,留下这个痕迹的不是人,而是一直四条走lu的不知名的东西!
二叔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翻手就把腰间的匕首拽了出来!二叔心的顺着脚印的方向跟过去,发现脚印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了外面。
看到这幅景,二叔的后脖子就是一凉,这明就在刚刚二叔去拿或者欣赏乌兹那木的时候,从门口进来了一个东西,而它就趴在门口的沙子上,静静的看着二叔!
二叔脑补出当时的景,立刻就是浑一紧,起了一的鸡皮疙瘩!
二叔心翼翼的爬出石屋门口,先是探出头去四看了看,却发现外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一直观察了很长时间,二叔才敢爬出了门口。
不过二叔还是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现象,那些脚印痕迹,在离开石屋门口后不久,就消失不见了。这让二叔有些不能理解,难道是被外面的风沙给掩埋了?但是,此时的外面最多算是微风徐徐,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脚印给掩埋了。
到了现在,二叔也来不及多想,一边警惕的看向四周,一边快步向古城遗迹的外面跑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一lu下来,完全没有到任何的危险,既没有机关暗器,也没有任何东西阻拦。这让二叔不由得觉得,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不会!二叔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干这一行的对自己的眼力一定要有相当的自信,所以他认为自己不会看错!
眼看二叔就要跑到古城遗迹的城墙,距离出口只差几米之遥了,若是寻常人,此时不定就会放下心来,几米的lu程,又是方才走过的,一定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二叔反而觉得,此时越是平静,越是明这里隐藏着危机。他的神经已经崩到了极点,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突如其来的事。
事实也果然如二叔所料,就在他的脚即将跨出遗迹的一刹那,他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奇怪的震动,从地面传来。与此同时他看到了不远的沙子表面,突然泛起一阵纹。
二叔确实不是一般的角,心一动,子也动了,他用尽全力的向一边飞跃而起,就在他刚刚离开原地,一张大嘴,就从沙子下面冒了出来。
二叔看的目瞪口呆,还没回过神来,那张大嘴已经重新没入沙下。二叔挣扎起,急忙又向旁边跃起,而这一次,那张从沙子下面冒出来的那张血盆大口,几乎咬到了二叔的脚尖。
二叔根本不再敢往遗迹外面跑,那里是一马平川的大沙漠,自己是绝对跑不过沙子下面的那个东西,而且,自己刚才能够躲过那两次攻击,绝对纯属侥幸。第三次的攻击什么时候到来,甚至能不能躲过,二叔一点把握都没有。
二叔看准时机,就向旁边的残破的城墙上爬去。二叔觉得,就算沙子里面的怪物,再厉害,再迅速,它似乎只习惯于在沙子里活动,而自己爬上城墙,这怪物总不能从实心的城墙里面洞钻上来!
二叔定主意,就爬的更快。尽管他还没有想好,爬上城墙之后该怎么办,但是总算是先躲过一时是一时!
可是有些事总是事与愿违,二叔本想着爬上城墙再做算,但是没想到他根本没有爬上城墙的机会。
他没想到这些城墙早已风化腐朽,二叔刚刚爬到一半,脚下的城墙就哗啦一声,塌下去大半。一瞬间,二叔也跟着城墙碎片一起了下去。
尽管下面是厚厚的沙子,但是这一下仍旧把二叔摔得不轻,半没缓过劲来。二叔心里一凉,看来自己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二叔把眼一闭,心一横,就等着下面冲出的那张大嘴。
可是他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周围的沙子却没有任何反应。二叔心里纳闷,怎么?放弃我了?被我这自残的一摔,给吓跑了?
二叔只好自己爬起来,看了看周围,地面上的沙子一片平静。“我靠,逗我玩呢!”
不对!事好像没那么简单!二叔站在原地,看了看刚才自己被攻击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站的位置。
渐渐地二叔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难道,那东西就是为了不让我出去?可这是为什么呢?总不会是那沙子下面的怪物在这里空虚寂寞,想留下我作?”
二叔很快就摇了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留守在这千年古城里的东西,又不是猫狗,它肩负着特殊的使命,这么做一定有它的道理!”
也许,那东西想留下的并不是自己。二叔很快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可能就在于那几个乌兹那木。
二叔本就是个专业倒斗的,那就是个跟墓里死人交道的营生,这种况有的时候在古墓里也会到。有些冥器,就注定从墓里带不出来。关键要看人家墓主人同意不同意,自古不还有一个人点烛鬼灯的法吗!
想到这些,二叔就把上的背解下来,放在了地上。而他自己则迈步再次向外面走去,在临近出口的时候,二叔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如果他猜错了,等待他的将是再次的雷霆一击。
所幸,这次二叔猜对了,直到他走出遗迹好远,都没有收到任何的袭击。此时的二叔有些无奈,又有些不甘。如果发现的是一般的东西,或者珍贵一些的冥器,那也就罢了,毕竟还是命重要,但是这次是传中的地丹——乌兹那木,其价值绝对不可估量。
话听二叔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表有些奇怪,那不是捡到宝贝的激动和欣喜,在他的眼里,我竟然看到了哀伤和悲悯。尽管这种表在他的眼里转瞬即逝,但是自从他提起乌兹那木以来,这种表已经不止一次的在他脸上出现。
我本想问问清楚,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耐心的听二叔继续讲下去。
二叔想了想,又转回到了那座古城遗址,背上了自己的背。走出古城却带不走宝贝,带着宝贝却走不出古城。这种况,也让二叔陷入了一种极为困苦的纠结中。
二叔发现他可以带着这几枚乌兹那木随便溜达,只要不走出这座古城的遗址。二叔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企图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
但是,脚下的沙子里随时潜伏着一只不知名的怪物,这让二叔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尤其是这次的“芒”还扎在了脚上,这让他坐立不安。
不得不二叔真的是非常聪明,他竟然想出了一种可以监视那怪物行踪的方法。
在古城的遗址中,生长着一些植物。二叔将一些结实的草棍,树枝,分散的在地上,二叔把它们尽量的深一些,这样的话,如果沙子下面的怪我有所动向,根据沙子上面这些草棍树枝的化,就能够大致判断这怪物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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