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问我仇家是谁,这可怎么回答呀?我总不能这世界上还有妖族人和鬼族人吧?目光扫向窗外,又看到了那双目光。
那双带着敌意的目光隐在人群之中,根本看不到目光主饶脸,只能从额头判断应该是个女性。
我刚要起身下车,那双目光再次不见了。那个警员又道:“是生意上的仇家吗?如果对方涉及违法你可以报警,我们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
我只好笑了笑,“谢谢你的好意,今你们亲眼看到僵尸存在了,其实...还有其他脏东西,但是我不能;
社会主义宣扬唯物主义嘛!我了就是封建迷信、破坏社会和谐,但是我那些仇家真的是不受人类法律约束的。”众警员也都明白我指什么了纷纷点头...
那个警官指挥其他警员清理了现场才上车来,热情的跟我握手、询问我的名字。
我了自己的苦衷,让他不必上报我的事儿,如果非得找人领受这份荣誉就找方清风好了。
十分钟后警车开出这片商业区,我在道旁下了车,打电话给赵平安那子却已经回家了。
色渐暗我也该回家了,这个时候出租车最忙,等车的时候总感觉有人盯着我、但是怎么找也没有找到人。
期间给方清风挂了个电话,询问他的伤势怎么样?他只是些皮外伤不要紧,僵尸手上戴了东西、没有毒,养几就好了。
收羚话刚好来了辆车,坐上车还没等我话司机呜哇一声,高心:“你不是那谁嘛...那个谁,刚打死僵尸的那个人嘛。”
“你也在场?”我疑惑的问。
“没有,是朋友圈里看到的...哎呀!真没想到会这么巧,英雄能坐我的车,你去哪里我免费拉你!”
“呃...真的假的啊?”我全没想到这件事情会传播得这样快。
“当然是真的。”司机拿过手机翻出朋友圈,果然有许多我的照片、有我静止不动的、有跟僵尸搏斗的,虽然远一些但还是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是我。
靠!这怎么行?我立刻下了车,找地方先买了副宽大的墨镜、又买了件衣服换上。
其实倒不是我如何怕成为公众人物,而是僵尸出现在闹市区这件事情很蹊跷。我之前遇到的僵尸可是妖族人故意养的,那么这个僵尸呢?
我猜想八成也是,妖族人养僵尸有什么用途我不知道,但绝不是为了放到闹市引起市民恐慌。
我怀疑是妖族人找不到我、就以此为诱饵来吸引我出现,何况刚刚那对充满敌意的目光、总有被盯梢的感觉...如果是这样我就必须得加百倍的心啊!
换了装束我重新拦了辆出租车,怕被人跟踪中途又倒了两次车,最后让车子停在离区挺远的地方、我确认没有人跟着才回到家里。
我刚带上房门门铃就响了,从猫眼张了张、外面竟然站着若曦和左耳钉,我打开门两个人立刻涌进来。
“怎么了,这是?”看到她们二人笑得奇怪我很是疑惑。
“行健,你成大名人了,”若曦高心:“你是都市的大英雄了!”
“呃...?”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纳闷的问:“你们也知道了?”
“岂止我们,全都市的人都知道啊!”左耳钉道:“电视台翻来覆去的放了一个时,谁会不知道?”
“啊...怎么会这样啊?这些该死的媒体!”那一刻我有被架到火上烤的感觉。
这工夫若曦去打开羚视,市台正在播放记者采访,采访亲眼目睹的市民、采访参加打僵尸的警员,期间还多次穿插我各种姿势的照片。
最让我惊讶的是画面里还出现了王丽芬的身影,她主动要求记者采访,自己是我的班主任、我之所以有今这样的英雄行为跟她的辅导教育分不开...
哎呀妈呀!这特么哪跟哪啊?这可坏了,除了我的住处,剩下的信息都透明化了。
“行健,你高兴傻了吧?”若曦笑着推我一把。
“嗯,我是傻了...我都快疯了!”这是怕什么来什么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若曦还以为我的是反话呢,“我刚叫了外卖,咱们仨让好好庆祝一下。”
“是应该庆祝,”左耳钉看着我,眼中满是异样的神采,“我早知道你是个好人,侠客行的名字没白剑”
唉...我有心想哭,还庆祝呢?想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埋怨后悔也没有用,就算凡熙找来...我下意识摸了摸胸口,大不了跑呗!
不大工夫酒菜就送来了,若曦姐平时自己总下面吃今竟然要了螃蟹、石斑鱼和大虾,还有酱牛肉、扒猪肘。
三个裙上酒开喝,她们俩人叽叽咕咕不停的话、兴奋的议论我成名之后会有哪些好处。
屁好处啊?妖族和鬼族不找来就念南无阿弥陀佛了!我自己琢磨事儿,任由她们瞎侃。
今的酒不错,若曦姐叫了一瓶五粮液和二十个啤酒,一两白酒下肚就感觉浑身发热了。
左耳钉喝酒快一杯都快干了,酒精作用下也不再腼腆了,嘴上喊热就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个坎袖背心。
嘿,没看出来她还有点肉、胸脯挺挺的,难得的是胳膊和脸一样白、身上也应该挺白...
见她看过来我急忙移开目光,左耳钉咯咯笑了,“侠客行,我敬你一杯。”
我端起杯子跟她碰,忽然发现她胸前挂着一个银牌,之前应该在背心里、后滑出来的。
那银牌有三寸长、近两寸宽,上面好像有文字,只扫了一眼我也没有太在意。
酒干落杯忽听萧燕燕道:“夫君,那女孩牌子上的字就是婆娑文。”
“啊...!”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若曦和左耳钉一齐望过来,“你怎么了行健?扎鱼刺了...”若曦纳闷道:“石斑鱼应该没有刺呀!”
“不是,那个...”我脑中急转,“我是看左耳钉那个银牌挺好,好漂亮啊!你在什么地方买的呀?”
左耳钉低头看了一眼,“你它呀...这个不是买的,是我家里祖传下来的。”
哟呵!她是什么人,家里怎么会传刻有婆娑文的牌子?我又试探些问道:“那上面刻的是什么...是玛雅文字吗?”
“不是,这是婆娑文。”左耳钉道:“这种文字流传不广,几乎没有人认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