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施工员听到喊声进来了,吴老板听到脚步声,才松开了手,他撒开脚就向外跑去,做出胡若玫想强奸他的表情。
胡若玫不顾形象地拉住了他,她头发已经乱蓬蓬的,大声说:“站住!你非礼了我,想这么走,没这么容易!”
“怎么说我非礼你,你有什么证据吗?我还说你想非礼我呢 。”吴老板耍赖地说,论不要脸,他从来没在怕过。
胡若玫环顾四周,这大的建筑公司,办公室里居然没安摄像头,他说得对,又没有目击证人,真是有有冤无处说。
“好,你跟我等着。”胡若玫指着吴老板的鼻子说。
胡若玫拿出包包里的车钥匙,风驰电掣地来到来到一家公司面前。
这家公司明着是专做对外进出口贸易的,实际上暗藏玄机。
胡若玫直接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里面有个三十几岁的的男人正闭目倾听,他的手下正在给他汇报生意情况。
“三叔!”胡若玫花容失色,衣衫不整地打断了手下的汇报。
这个 被胡若玫叫三叔的男人,叫胡之源,他是爷爷最小的儿子,才三十来岁,胡若玫他年龄最接近,他俩感情也是最好的。
“怎么了,你的头发……”因为刚刚挣扎过,胡若玫的头发成了麻花卷,散乱一团,他对手下说:“你先出去吧。”
此人长相狂野不羁,五官松开且有一种粗犷,半露着胸膛,左耳上打着耳钉,头发是挑染的紫色的。
他从国外留学回来,回来就接手了这家公司。素日的性格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手下的出去了,胡若玫一口栽在他的胸膛里,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似的,在他的怀抱里嚎啕大哭。
“别哭了,你的鼻涕!我的衣服都是老。二叔明白,肯定是谁让我们小玫受委屈了,小时候,在学校,有人欺负你,都是二叔给你出头,你忘记了吗?”胡之源双手扶住她的脑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刚才我去工地,有个混蛋非礼我,对我动手动脚的。”
男人的瞳孔逐渐变小,斜视着前方。
“你没事去工地干嘛?”
“这不是重点好嘛!”
纤长的手指按了按桌上的电话,说叫两个兄弟过来。
“你放心吧,我会处理的,回去吧,以后没事不要去工地,里面全是男人,你一个女孩子很危险的。”
胡若玫瑰委屈地点头,本来他是是想了个借口去见黄默成,没想到自己差点被人非礼,真是倒霉,从小到大,谁敢给过这个气给她受?
……
晚上八点左右,吴老板在开着车,拉着他的工人,准备去洗脚。
上次他们帮助收拾了黄默成,怎么没着也得带他们去放松娱乐下,下次才喊得动人。
这三个人跟着吴老板,表面是干活的,其实一天为非作歹的,专门惹是生非,
车厢里的音乐放着,他心情愉悦地哼着歌儿,完全把刚刚的不快忘记到了九霄云外。
只可惜这豆腐没有吃够,吃女人豆腐是他的爱好,每次只要机会,他就会趁工人不注意,用言语调戏下她的老婆。
“你昨晚上和老公做爱,我在窗口旁边听着呢,你叫得真好听。”
“没做和我做呀,反正我有的是精力。”
他曾经吹牛:一晚上十次没在怕的。
妇女说:“我不相信,光说不练假把式。”
他就会说:“”谁谁谁曾经被他睡过,不信可以去问她。”
嘴巴之臭,令人生厌。
车子行到国道的时候,后面的一辆面包车一下子撞了上来,冲击力相当大,让他一下子撞到前面的安全气囊上,气囊一下子就弹了出来,他脑壳瞬间起了一个包。
“哎呀!”后面的工人一下子都倒在了前面,挤成了一团。
过了几分钟,吴老板清醒了过来,岂有此理,怎么么开车的,差点没晕死。
他马上下车检查,车尾灯后面傲成了一个大窝。
这可是他的新车啊,新买的沃尔沃,30几万呢,吴老板差点晕过去。
谁知面包车没有想要下车赔偿的意思,打起转向,疯狂踩油门,一溜烟地跑了。
吴老板下意识就要去追,再加上他这几个工人就在车上,找到一定要把他痛扁一顿。
撞了他的车,还敢跑。
他快速了上车,跟在那面包车后面,面包车又好像故意放慢了速度,让他追到死似的。
两车在追逐中,下了国道,进了省道。
“大哥,你直接报警呗。”一个工人说,“反正是他的责任。”
“报警,不过是走保险了,敢惹我,当时他不跑,我也就算了,现在不痛揍那男人一顿,我就不姓吴。”
哼,兔崽子。
面包车下了省道,进来一条乡间小路,里面路灯都没有了,越走越狭窄。
吴老板没在怕的,他这几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没走过夜路,没闯过鬼。
面包车突然就停下了,在黑暗中,一共就不动的。
吴老板和几个人都下车,他们来到前面敲司机窗户,是个中年人,平头圆脸,相貌普通,手臂上绣着一条荷花。
“喂,你撞烂我的新车,又想逃跑,该陪我多少呀!”
“要不走保险吧!”那人平静的说。
“那不是便宜了你小子,给我下来。”吴老板从车窗里拖他出来,把男人拖了出来。
男人看着他们四个人,一点儿也没惊慌:“你们想要多少钱,直接说吧。”
我的新车凹进去这么大一个洞,原装的多贵,知道吧,起码你得赔我5万,兄弟们跟这你一路,油价是有多贵哦,你起码得给我5万5。
“5万5?好吧,我叫我兄弟下来给你。”
男人把手放到嘴里,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里面下来两个黄毛小子,不过25岁,纤瘦高大,穿着短裤背心,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