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默成是个有自尊心、有体面的男人,刚刚还风光无两,此刻颜面尽失,他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他指着周未说 :“离婚,我要跟你这疯女人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众人又来劝一场,好好一顿饭变成了闹剧。
“拿离婚来压人 ?谁怕你!不离是小狗!”周未毫不示弱,此刻表现怕了不是丢人。
肾上腺素飙升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已经由不得自己,而是受到情绪操控,周未觉得天旋地转,头脑昏昏的。
……
好,离婚就离婚,周未回到家就开始暗自盘算家里的财产怎么分配,她还打电话咨询了律师朋友。
律师朋友说,房子、车子和财产等是属于夫妻的共同财产 ,要平均分配,孩子 的话会有优先分给有稳定 工作的人,大概率是周末,因为说到底老板其实也是自由职业。
而要是有黄默成出轨的证据,就可以多分或者不分给男方,甚至让男方 净身出户。
“你现在有证据 吗?真打算离婚现在就可以动手搜集,越全面、准确越好。”
周未这才开始后悔起来,真想扇自己两巴掌,真的要离婚大吵大闹干嘛!
现在无异于打草惊蛇了,还到哪里去寻找证据?
如果 没有有证据,岂不是房子车子就全部平分,自己受了这么多年气,生孩子、带孩子,做家务,他一天外面风流快活,这不公平!
冷静下来的 周未后悔不迭,恨自己没有筹谋,有勇无谋,就算不为自身利益着想,也要为乐乐多谋些钱财,以后,乐乐的生活才会有保障。
以后黄默成组建了新的家庭,肯定各人前程个人计,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哪里还会 记得周未和孩子呢。
相爱的两个人,如胶似漆,恨不得把心给对方,一旦相杀,恨不得对方此刻遭受天谴。
正当周未一筹莫展的时候,妈妈打电话了,原来黄默成恶人先告状,去先去和妈妈说 要离婚!
老一辈的人自然劝和不劝离,她想周未也真是的,都快30岁了,还要妈妈操着一份心。
“未未啊,妈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刚刚小黄给我打电话,说要跟你离婚!你实在太不像话了,一把年纪了还胡闹!”
“你怎么帮着他说,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吗?他背着我玩女人,越来越放肆了。”
“不管他做了什么,男人为天,女人为地,你就得 包容他,爱护他,敬重他 ,你尽做些伤他自尊的事情,你就是错了。”
“再说你这个年龄了,男人不要你,你还能家嫁得到多好?啊?自己有 几斤几两不掂量下,也该 拿块镜子照一照,你是有多貌美如花,别的男人要娶带儿子的你啊!”
“妈,没有你 这么打击人的!”周未皱起了眉头,本来想在亲人这里寻点安慰,没想到自己妈竟然把矛头对向自己。
“我就 说你两就句话你就收不了了,我要是在大庭众之下骂你,你又怎么说?”
“那像你这么说,反而 是我的错了?”
“是谁 的错都好,这不重要!我只知道你们这婚不能离,待会我亲自去找小黄,把他带回家,你见了他,低下头,认个错,由我做和事佬,你们的事情了啦,以后都不真准提一个字了。”
说完,妈妈就把 电话挂了,看来她不是嘴上说说,而是马上去行动了,妈妈从来不插手他们小两口的是事情,只要管了,那就是 大事。
周未看着手机,想了一下,也好,算是是自己妈给 一个台阶下,就算要要离婚也要提前做好打算,拿到证据才是正事,让他净身出户要紧。
否则,不是白白地便宜了贱人?
……
胡若彤在家躺了一个星期,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她每天在家想她的情人,那个比大大20岁的叔叔。
自己从来没有告诉他自己流产的行事情,他从头到尾位都不知情。
自己如果和一个父亲辈的男人怀孕生该子,胡若彤知道,她和孩子会被父母掐死的。
胡若彤一直爱慕者他,从10岁的喜欢到现在的爱慕,浸透了整个青春,他会知道吗?
他这么聪明的男人 ,怎么会不知道?
他可以一眼洞穿女孩子的心思,而不说穿。
他可以在她孤独的时候,给她属于成熟男人的厚实拥抱。
他可以在她伤心的时候后,给她疏解惆怅,他娓娓道来,不急不躁,有一种中年男人特有的耐性和温和
然后伺机而动,一旦出击,寸草不生。
胡若彤并不全部了解男人,而男人了解她的全部细节。
胡若彤决定去找他,告诉他自己很想他。
她穿好衣服,走到楼下,发现大门被锁住,门口还加了一个30多岁的门卫。
保安年轻气壮,虎背熊腰,一个人拦三个人没问题。
“对不起,小姐。”保安明白她的来意,“不过夫人命令我,您不能出去。”
“什么?当我是囚犯吗?我要出去,我要去学校读书!”
保安意味深长地笑了,“夫人说你在这里面可以安心养伤,已经在给安排国外的学校了,国内这书是可读可不读的。”
“岂有此理!你们非法禁锢我人身自由!”胡若彤本想硬闯出去,保安转身将电击棒拿在手里,看来这不是闹着玩的。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
快些上去求救是正理,她给不能给叔叔发。
要是他出面,那父母岂不是知道她的情人是谁了。
只有向黄默成这个唯一的朋友发了,只有他才有能力帮自己。
“快来救我,我被我妈圈禁了!”
等了半个小时,黄默成再回:
老子都快为你的破事离婚了,以后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
男人都是如此冷漠吗?胡若彤哭泣了起来。
新苑小区的停车场,一辆灰色的保时捷落在了车位。
这是个新修的富人小区,这个城市的有钱人,都在这里,张漾就住在这里。
他有名了,有名自然就有钱,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不结婚,张蔓不敢往自己身上想,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本人性格自由,不喜欢拘束,这就是他和张蔓最大的区别了。
她今天一身素衣,打扮得清新简朴,她是来找张漾,但不是 来叙旧情的。
阳光灼灼,张蔓快步来到电梯区,按了13楼,13楼5-2,这是他的房子。
他没出门,穿着一条短裤,裸露着上半身,身型子懒懒的,斜靠在门框,张蔓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他。
潇洒 不羁,风流浪荡。
“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 这里的?”张漾用调戏 的眼神看着女人,完全没有平日的端庄稳重。
“有一次,你和我老公在桌上谈话,我无意中听到的。”
张漾站直了身子,眼神微眯,专注地瞧着,调笑着说:“似乎你很留心我的每一处细节,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对我旧情未了呢。”
张蔓闭口不答,转换话题说:“我们就现在门口说吗?你这样不让我你去,是不是里面有女人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