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泽看了看四周,虽然并不是什么闹市区,但是也有不少的人走动,在这里种地方动手很容易伤及无辜。
于是,他调转方向,走向了比较偏僻,没什么人经过的方向。
韩政表面上是大马的豪商,经营船运生意,所以他和贺家年之间有合作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也正因如此,他来到港岛之后,主要活动的地方自然是港岛的诸多货运码头。而这些地方也正是应泽主要调查的地点。
然而,这个韩政虽然十分嚣张,但他也很是谨慎,至少这几天下来应泽并没有找到他的任何把柄。
不过,他还是大意了,居然就这么让人一直跟着他,看样子是打算对他做些什么,这简直就是把线索自己送上门嘛!
是以,应泽不着痕迹的调转了方向,走向了码头附近比较偏僻的位置。
码头上,为了运输货物所以停着很多的卡车,借着这些停在路边上的卡车的后视镜,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这个跟踪的人并没有因为应泽转变方向而放弃跟踪,而是一直跟了上来。
不仅如此,随着应泽越走越偏,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这个跟踪的家伙开始加快脚步,逐渐拉近他和应泽之间的距离。
应泽故意加快了脚步,那家伙也连忙跟上,甚至直接小跑了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暴露了。
不仅如此,他的手也从原本的插在裤袋里变成了伸入怀中,这种动作如果出现在警匪片里的话,那肯定是在掏枪。
不愧是大马来的过江龙,还真是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识。
只可惜,他们遇到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地头蛇,也不是区区的猛虎,而是一条翱翔于天的真龙,在真龙的面前,任何妖魔鬼怪皆为蝼蚁。
面对蝼蚁的挑衅,作为真龙的应泽当然是,无视他是不可能的,他只会伸出自己的爪子,然后用力的一摁,将其碾成渣渣。
不过,在碾碎他们之前,得把躲在后面的小虫子也一并揪出来才行,斩草除根才是王道。
于是乎,随着后面的人逐渐逼近,应泽也不装了,一个闪身躲到了旁边的一辆卡车后面,消失在了身后跟踪着的人的视野中。
也不知道是该说这家伙胆子大呢,还是说他傻。当应泽消失在他视线中时,这货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找掩体躲起来,而是直接冲到了卡车前面,举枪就是一阵乱射。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这一阵扫射,根本没有一颗子弹打中人,因为,他想要杀死的目标根本就不在那里。
这个突然变成杀手的跟踪者一阵皱眉,他明明看到应泽就是往这里躲的,并且在他跑过来的时候,也透过玻璃看到车头有人头在晃动,就眨眼的功夫,怎么人就不见了呢?
“难道从另一边跑了?”
杀手并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立马想到自己想要杀死的目标可能是从另一边跑了,于是立马想绕到另一边查看一下情况。
然而,就在他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天色似乎暗淡了下来,原本硕大的太阳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下意识的,他抬了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头顶,虽然戴着墨镜,但他依旧看得出阳光果然被挡住了,只是,这个挡住阳光的东西似乎有点眼熟啊!
下一秒,杀手男便认出了这个突然出现挡住的阳光的究竟是什么。不是云朵也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他打算杀死的应泽。
原本以为从车子的另一边逃走的应泽此刻居然站在车顶上,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下意识的,杀手男便举起了手中的枪,想要打死眼前这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任务目标。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当他抬起枪口的时候,一只四十三码的大脚已经在他眼前逐渐放大。
眨眼间,这只大脚就和他的脸狠狠的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再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呀呵,脸还挺硬!”
一脚踢晕了杀手男,应泽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他,脸上的鞋印清晰可见。
也正是这个时候,应泽才看清楚他的脸。
他长着一张国字脸,五官也还算端正,两者相搭配之下,到还算英气。若是忽略他脸上的那道伤疤,根本不像是一个亡命之徒,说是警察估计也有人信。
可惜,他的左脸上,一道从眉梢延伸到下颚的伤疤完全破坏了这份感觉,反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狰狞。
仔细看了几眼之后,应泽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个想要杀他的人,再加上他一向比较低调,应该并不是他以前的仇家。
再说了,这两年里,他手底下可鲜有活口,就算想有仇家都难。
因此,这个杀手绝对和他最近正在调查的韩政脱不了干系。也正因如此,应泽才会手下留情,只是踢了一脚,而没用用枪,留了他一命。
若非如此,应泽可不会给这种人去吃牢饭的机会。
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杀手男身上的所有武装,戴上了手铐,随后,应泽将他拎上了自己的车,带回警局进行突击审问去了。
这边,应泽马上对这个想要杀死他的杀手进行起了突击审问,另一边,马军也顺着另外几个姑收集到的线索,按图索骥的找到了照片里那个和贺家年关系暧昧的男人的住址。
这是一片仿欧式的建筑群,曾经是定居在港岛的腐国人的居住地。
在二战时期,因为港岛被膏药国占领的缘故,原本居住在这里的腐国人纷纷逃回欧罗巴,导致这一片都空置了下来。
虽然后来膏药国战败投降,但是腐国人也没有回到港岛意思,这里又地处偏僻,就被地头蛇们占据,也就慢慢成了鱼龙混杂之地。
马军要找的gay佬就住在这里的一栋楼中。
三步并作两步的爬上楼,马军来到了便条上记载的地址,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之后,他按下了大门上的门铃。
按了两下门铃后,并没有人来开门,倒是里面的音乐声大得出奇,除了嘈杂的音乐啥也听不清楚。
“这么吵,莫非里面的gay在开party?”
马军曾经在霉利坚生活多年,他一听就知道房间里传来的音乐是那些洋鬼子开party的时候最喜欢放的音乐,不由得暗自猜测道。
想到着,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继续按起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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