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的事情没有进展,但是看到张兆龙的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
那就是身份问题。
这个许国平虽然拿着一个剖头,而且剖头也是真的,但人可不见得说是真的了。
因为张兆龙是属于真正那个妃子的子嗣,也就是说,他是我们可以百分百确认的。
但这个许国平,目前只是知道她有这么一个东西,但不一定会跟这个机关簪是一对的。
因为我想到当初打这个机关簪的人,他可以给那个侍卫首领做出这东西来,也可以给其他人做出这样的东西吧?
再加上他本身做过一遍,那么第二遍做得时候,很有可能不经意间,做出了标准度一点不差的作品。
这在现在这个用机器加工的时候都不太现实的事情,但说不定就会发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许国平就确实有罪了,她冒充了侍卫首领与妃子的后人,很容易被祖灵缚的。
所谓祖灵缚,是指一些有着强烈怨念的祖先,他们死后,自身的怨念并没有成为怨灵,而是附在某些物品之上,成为了守护这样物品的一种缚灵。
缚灵不会成妖,因为他的怨念只是守护,不过如果有人夺走了这样物品的话,他就会处罚那个夺走这样物品之人。
这样的处罚,不会太强烈,但如果夺走人再不自知的话,最后也难免会身死。
就像许国平夺走了我们身上的机关簪以及剖头是一样的。
这个剖头上,应该是有着这样的缚灵,而她那种行为,是缚灵的一种警告行为,所以一开始并没有伤命,但昨天晚上有点不同的是,她明明已经见到了我们,但没有把东西还给我们,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
听我分析完了,几个人都是点了点头,许国平说道:“那我把这些东西还给你们,应该就不会有事情了吧?”
这个我还真不好说,因为灵性的东西,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定性的,我只好说出了我的想法,
其实更简单了,现在两个剖头都在许国平的手上,已经分不出哪个是我们的,哪个是她的了,所以我认为,她可以先把东西全都给到张兆龙手中,然后今天晚上,她跟我们在另外一个屋里看着,让张兆龙睡在她的屋里。
如果没有任何的事情,说明确实如我所想,那么两个剖头,只要拿走了一个,再看一个晚上,自然知道是真是假,到时就可以放心了。
如果今天还会有什么事情,那就是说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到时,就真得需要看看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了。
许国平倒是一点头,我看向了张兆龙,他明显是愣在那里了,看了我半天才说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已经认祖了啊,你的祖先已经认同了你是他的子孙,所以就拿着这些东西,在一个屋子里面,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啊。”
张兆龙明显是有点害怕,但看了看许国平后,这才一咬牙,说道:“行,我过去,但你要保护好我的安全。”
这还用说啊,我们当然要保护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这一天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许国平倒还好,给我们搬来游戏机,让我们玩了一天。
到了晚上吃过了饭,这才带着我们再进了她的卧室,然后把那三样东西都给了张兆龙,让他睡在这个屋里,我们这才到另一边等着去了。
我与黄雨新两个人坐在一边,吃着放进来的点心,因为要到很晚,我们也需要一些补充的。
而许国平却凑在那些掏开的孔洞中看着对面,不时的还会轻笑一声。
我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好笑的,于是也看了过去。
原来张兆龙在那边,有点坐立不安的,看了看床,然后挠着头,那个感觉,好像不知道自己今天要不要睡在床上。
我只好摇了摇头,说道:“唉,再不睡可真是看不出什么来了?”
许国平却抬头白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过去。
黄雨新那边就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她笑什么意思,反正很好看就是了。
再等了一会儿,我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十点半了,再看过去,只见张兆龙这时居然把屋里的椅子都摆在了床边,摆了一排,然后就那么合衣睡在了椅子上。
我去,这叫什么事情啊?不过算了,只要可以看出是什么情况就好。
到了十一点,张兆龙突然坐了起来。
我们就在另一边看着,这一下,真是吓了我们一跳。
而后他居然走到了桌前,然后从桌子上拿出了那三样东西,对着东西说着话。
这个感觉,跟昨天晚上我们看到了一模一样,根本一点也不带差的。
我的天啊,这怎么回事,难道说,昨天的事情,今天还要重演一次吗?
正想着,就见张兆龙这时开始脱衣服了。
很快就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然后一挥手,手中多出了一条鞭子,向着自己就抽了过去。
“我以前就是这样的吗?自己抽自己啊?”许国平的声音传来。
我只好苦笑一声,失败了,这怎么回事啊,跟我分析得不在一个频道啊。
我们只好出来,向着那边的睡房走了过去,因为有许国平在这里,所以到了门口,那两个守在一边的女保镖立即给开了门。
进门后,那个张兆龙还在那里抽着自己呢。
我立即喊了他一声。
他这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还别说,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但那个家伙的身形还是不错的,到少腹部还可以看出四块腹肌来,一看平常锻炼得就不少。
不过他的表情这时却很奇怪,在我的印象中,张兆龙少有这么的刚毅的表情,这跟昨天许国平的那个表情完全不同。
他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声:“是你。”
“哦,这位前辈,看样子,您是可以使用这个身体说话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鞭打这里的人?”
“不孝子孙,该打。”
我挠了挠头,好像昨天许国平拜那几个东西的时候,也说到这个词,不孝子孙,但我真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些子孙就不孝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吗?
再问的时候,我看到张兆龙也行动起来,他走到桌前,看那个意思,是要把那三样东西装回去,然后再倒在床上睡觉。
我立即冲了上去,伸手就要去抓张兆龙。
但他的手立即缠了上来。
“小心。”后面传来了几个声音,是许国平与那两个女保镖。
然而一切都晚了,因为当她们喊小心的时候,我的后背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个疼啊,我靠,我都不知道,这个张兆龙有这么好的身手。
不对啊,没有听说啊,如果他真有这么好的身手,在妃子墓的时候,他怎么不对付队里那些人。
就这身手,我估计考古队的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个。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个不是他身手好,而是附在他身上那个人,他的身手相当的了得。
同时,我心里冒出了一个身份。
“侍卫首领。”我立即喊了出来。
张兆龙的手突然一松,然后惊讶的看着我。
果然是他,我心里感觉到有点诧异,与此同时,张兆龙突然大声的叫了一声,然后一甩我,居然将我甩了出去,紧接着,他身形一晃,感觉上好像要摔倒的样子。
手一扶桌子,连桌子带得倒了下去。
桌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我忍着疼痛爬了起来,这叫什么事情,看着地上的张兆龙这时杀猪一样的叫着,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当我冲到他跟前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兆龙已经变回了原来的状态,而他看到我,这才略咬了咬牙,说道:“很疼啊。”
那是正常的,因为他们用阴气化出的那个鞭子相当的粗,而且我看抽得时候,两个人都是用尽了全力的样子,不出血就不错了。
在抽自己的过程中,他们应该是被什么控制的,所以没有感觉,但是抽过了以后,再醒来就不同了,那种疼痛会一直留在体内。
我们立即叫来了医生,给他上了点药,这才好受了一些。
许国平瞪着我,说道:“失败了吧?他应该不是假的吧?看样子,我那个剖头也应该不是假的才对。”
我点点头,现在还说什么,这个事情到现在的地步,他们手上的东西,应该真是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啊?
我叹了口气,晃眼间,我看到地上的东西,那是刚才张兆龙摔倒的时候,把桌子拉倒了,那个机关簪与两个剖头都掉在了地上。
我随手捡了起来,这三样东西,还真是有点奇怪呢,说一对,却有两个剖头,而且都是真的。
想到这里,看向了两个凤鸟草的剖头。
咦不对啊。
我仔细的看了几眼,这两个凤鸟草的剖头,好像有一个起了变化一样,变得比以前更厚了一些。
这怎么回事?
上手按了一下,那个厚一点的,居然合了一下,再次变回了原来的状态,那个感觉,就像是一个盒子合在了一起。
不会吧,难道这个凤鸟草的剖头,上面也有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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