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孟侨先下手为强,如鬼魅般闪进石壁另一边,待看清目标之后,神情顿时凶狠起来,伸手成爪毫不犹豫地抓住对方,一仰头吃进嘴里。
黑咕隆咚的小怪物吓掉了手里的蛇形道具:“咕啾!”
“嗯,这是什么,成精了的煤球?”
被迫跟后槽牙亲密接的粉球兽整个球都懵逼了,它刚刚还安安稳稳地蹲在地上,用蛇形的道具在墙上摆弄影子,愉快地与擅闯者打xia招hu呼ren,结果还没多嘚瑟一会儿,就被囫囵个塞进了嘴里。
云孟侨大嚼特嚼:“这煤球怎么跟泡泡糖似得嚼不碎,也太难吃了。”
粉球兽:“……你吃我,还嫌弃我。”
云孟侨继续大嚼特嚼:“嗯,嘴里有东西吃也不错了,要是再来瓶老白干,配上两盘花生米,那就圆满了。”
粉球兽:“妈妈,救我!”
嘴里这小怪物黑不溜秋的像个圆形的海参,口感也酷似橡胶,没什么味道,却极为柔韧,即便他嚼了半天也依旧没什么事儿,反而在他嘴里“咕啾咕啾”地不停挣扎,让人有种微妙的愉悦感。塞着嚼不烂的零食,云孟侨继续向前摸索,路过这个岔路口之后又碰上了几只撞上来的倒霉怪物,实力比煤球强点有限,他顺手练了一小会儿异能,在最后吸收了一只人形怪的速度之后,终于停下了手。
这已经是他第六次转回原点了。
尽管云孟侨从未走过重复的路,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阵法和符箓一直都是他的短板,他仿佛生就与这些“体悟天道”类的东西绝缘,尽管他能完美地背诵复述出阵法符箓以及那些高深的修炼功法,可依旧不过是照猫画虎而已。
这种现象直到他大脑已经逐渐开发了也未能彻底消失,可以说,这按照八卦五行设计的迷宫简直是他克星。云孟侨虚眼地将嘴里的小煤球吐了出来,精疲力尽道:“腮帮子疼,吃得我好累。”
粉球兽:“……!”
黑色的粉球兽满脸“咕啾”地被吐回地上,两个空洞地三白眼看上去特别有某渣的□□,极富弹性的体毛(皮肤?)上沾满了口水,此刻砸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不少的沙石泥土。他蹲在地上呆滞地看了足有小云子五秒钟,发现自己是真的逃出生天之后,立刻如获大赦地“咕啾!”一声,屁滚尿流地跳走了。
目送小煤球跳远,刚才还满脸颓废的云孟侨忽然莞尔一笑,低声一句“单蠢”,运起从人形怪身上掠夺的速度异能,快速跟了上去。
他云孟侨的确是找不到正确的路,不过常年生活在迷宫里的生物们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可以不知道八卦五行的排列顺序,但绝对不会忘记回家地路。
那小煤球胆小无比实力低微,却并非是依附其他怪物生存,而是能够单独行动,想来它们定是群居于迷宫之中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偶尔才会偷溜出来一两只,到外面打食,
当然,这迷宫之中到处都是怪物,所谓的“迷宫最安全的地方”,只是针对煤球这一种小怪物的。而对云孟侨来说,小煤球觉得很安全的地方也并不难猜——它们太弱了,迷宫外围这些饥肠辘辘的低级怪物,肯定愿意不费吹灰之力的捉住一个填饱肚子,但里面的那些高等怪物就不一定了,对它们而言好吃的食物遍地都是,没必要为了一块巴掌不到的肉浪费牙口,留着它们,反而还能为他们吸引来更多的食物。因此,这不大的小东西,定是居住在靠近迷宫中心的地方。
那个不知名的人形怪物速度极快,小云子吸收了他的异能之后,也能够轻而易举的跟上弹跳力惊人的粉球兽,在一路上悄无声息地帮它清除了不少路障之后,那些藤蔓极少的石壁,终于变成了遍布植物和绿苔地坚固岩石。
就在此时,他突然看到一条藤绳延伸到不远的前方,云孟侨连忙舍下那个煤球,上前仔细辨识起藤蔓上残存的灵力波动。
是叶晚萧!
就连云孟侨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高兴些什么鬼,但寻找到了叶圣爹的下落后,他整个人确实都放松了不少。他将自己的藤蔓与叶晚萧的藤蔓打了个结,然后直起身子,对着迷雾淡淡道:
“你还想跟多久?我可没耐心继续陪你玩下去了。”
他这种举动,跟精神病院里那些莫名其妙自言自语的病人没什么区别,可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在周围一直漂浮着的迷雾,忽然震动了一下,而后竟是慢慢地凝聚了起来,紧贴着他的后背,化为了细臂蜂腰的女人形象。
那薄雾凝聚出来的女人,无疑是相当美的,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浴袍,笔直地大腿在长裾和青丝之间若隐若现,柔若无骨身子就这么轻飘飘地依靠在云孟侨的后背上,细长的藕臂若有若无地搭在他的肩上,以云孟侨的角度来看,刚好能看见那如琼脂般细腻柔滑手指和泛着淡淡晕光的指甲。
与纯真的少女截然不同,眼前这女人如熟桃般诱人,每个举动都跟足球一样轻易地牵动着亿万男人心,哪怕她并不是云孟侨喜欢的类型,也着实让小云子对着她呆愣了片刻。
“宝贝,你是怎么知道这雾气就是我的?”
她这一开口,就让云孟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女人的模样如妖花般炫目,声音却似被木锯刮过一般沙哑低沉,尤其是这种贴在耳边地低喃,更是让他有一种脑皮层被砂纸来回磨蹭的刺激感。
云孟侨扬起了招牌式阳光灿烂的笑脸:“当然是随便猜的。”
“呵,骗人。”女人仿佛发现了云孟侨的反应,低笑着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冰凉地手指轻轻的挑开了他的领子,顺着白皙诱人的锁骨,暧昧地向下滑去,“你若是随便猜的,会在问话的那一瞬间,将你的灵力铺遍周围整个空间?若我不现身,恐怕就要被你给吸干了呢。”
最后一句话被女人说的如怨似嗔,仿佛是在抱怨自家负心地郎君,云孟侨低笑了一声,看着她的手指压在自己的皮肉上继续向下滑,低声道:“灵异界不成文的规矩,擅自探查别人的异能,跟调查真实姓名一样,是一种非常恶劣地冒犯。”
女人的手指转了个圈,轻笑道:“原来这是你的天赋,你有超强的第六感。”
丝毫不介意女人的套话,云孟侨顺势应道:“你说是天赋,那就是天赋喽。”
“那你还有什么天赋呢?”女人另一只手也贴了上来,在云孟侨光滑的皮肤上垂涎的流连着:“出色的方向感知能力、极佳的攻击角度预判、凶横冷血的攻击方式,还有那个古里古怪的会把敌人化为灰烬的能力……哪个才是你最强的能力呢?”
云孟侨仰着下巴,眯得细长的眼睛在薄雾中反射着细碎地金光,他倦意阑珊地捏着手里的藤蔓,低声道:“你继续摸下去,就知道了。”
女人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小腹,正在裤腰和漂亮地人鱼线中间诱惑的摩挲着,闻言她不由得莞尔一笑,猩红嘴唇吐气如兰地嗔道:“你好坏,人家才不要呢。”
她虽是这样说的,手指上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地继续着,云孟侨扬起下巴倒抽了一口气,喉颈优美地曲线足以让最挑剔的血族疯狂。
“我已经做到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最强大的能力是什么了吧。”
女人看着意乱情迷地年轻人,表情已经不复刚才的含情脉脉,反而满是阴冷嗜血的嘲讽。她那圆润光滑的指甲,不知何时竟变成了幽暗地红色,像是刚刚沐浴过新鲜的血液。
然而她的嘲讽也就到此为止了,一种古怪又奇特的感觉从她的指尖直窜天灵盖,磅礴又纯净的星斗之力,与某种极阴的力量交杂着冲入了她的身体,她惊恐地抽出了双手以及刚刚触摸到的东西,接着整张娇美地面庞,都扭曲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
她手里的是一张柔软地类似棉布一样的东西,在这棉布的中心,静静地躺着一滩略微干涸的黑红血液,那将她定在原地的极阴之力,就是从这棉布上传来的!
与此同时,仰着头寻找逃生路线的云孟侨也准确地抓紧了一根藤蔓,双手一用力瞬间挣脱出了女人的束缚,凌空对着女人的鼻子,就是狠狠一记腿鞭。
云孟侨抽出被他藏在腰间的的圣爹牌护身符,照着对方娇弱地身子就是一顿狂抽,边抽还边笑容灿烂道:
“我喜欢贫乳萝莉不假,但我不喜欢贫乳受谢谢!!你不是女人吗摸我摸的爽不爽啊你个死变态,怎么认不出来这姨妈巾了呢?噢噢噢噢,我忘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姨妈巾,而是黑犬专属的姨妈巾2.0版——大姨夫巾!怎么样,怕了吧,杜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