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齐夭夭闻言放下心来,冲着门喊道,“那你接着泡吧!我走了。”
“哦!”沈舟横应了一声,安稳的坐在浴桶里,除了刚开始猝不及防的又麻又痒,过后隐隐感觉一股热流蔓延全身。
各种滋味儿交织在一起,没那么难捱。
等泡好出去,浑身的舒爽。
“没想到,药力这般的好。”沈舟横用清水冲了冲身子,穿上衣服。将木桶里的凉了的药汤子全给倒了。
又用清水将浴桶刷洗一遍,才离开厨房。
沈舟横边走边想,回头找人专门修个浴室,固定下来,将水道修好了,这样洗澡方便,不用搬搬抬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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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湛蓝的天空偶尔飘过一朵流云。
月亮门外传来脚步声,齐夭夭和陈氏放下手里的活计齐齐看过去。
“夫人、少夫人。”石榴走过来福了福身道,“衙门打算把窗户重新糊一遍,还有这家具也要修修。您二位先去别的房间坐坐。”
“好!”陈氏和齐夭夭点头,去了石榴的厢房。
“你这房间会换吗?”陈氏好奇地问道。
“会换!”石榴笑嘻嘻地又道。
用了三天时间,后衙主院是焕然一新,房间内的家具重新刷漆。
架子床的床帐也是新的,厅堂的对着正门的画也是新的。
在齐夭夭看来能换的都换,不能换的重新粉刷。
连窗棂和走廊上的立柱,栏杆都没放过。
这待遇真是天壤之别,一时还适应不了。
陈氏食指蹭蹭鼻尖,“看着还怪尴尬的。”
“您不尴尬,他们就不会尴尬。”齐夭夭摇头失笑道,指指自己的脸道,“人家早就脸就的这功夫。”
“不管怎么说?新的看着舒服。”陈氏满脸笑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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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踩着夕阳走了后衙,夕阳下,陈氏和齐夭夭在做孩子的小衣服,恬静美好的如画一般。
“我回来了。”沈舟横三两步走了过去坐在了齐夭夭身旁,“这衣服这么小吗?”好奇地打量着她们手里的小衣服道,“还没有我的巴掌大。”伸开手掌比了比。
“这有的孩子生下来,能放进男人的鞋里。”陈氏将针线活放在自己膝盖上道。
“这么小,难怪人家说生下来跟猫似的。”沈舟横惊讶地看着她说道,“我也这么大吗?”
“当然了,我也是这么大一点点儿长大的。”陈氏好笑地看着幼稚的他道。
“很难想象。”沈舟横看看陈氏在看看她手中的小衣。
“等你一点一点的看着孩子长大就知道了。”陈氏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说道,低头拿起针继续缝制衣服。
“夭夭,还泡药浴吗?”沈舟横视线落在齐夭夭身上积极地问答道。
齐夭夭晶亮的双眸看着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是知道泡药浴的好处了,“不泡了。”
“为啥不泡啊!没有药了我再去采。”沈舟横闻言立马说道。
“七天够了,这是药,不是饭,顿顿都得吃。”齐夭夭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你见谁好好的天天吃药啊!”
“哦!”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微微一转道,“那咱娘能泡吗?”
“我泡那个劳什子干啥?”陈氏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
“泡泡好,强身健体,不生病。”沈舟横耐心的游说道,“吃药多苦啊!”
“这样啊!”陈氏想了想道,“那咱都泡泡,不就七天吗?”
齐夭夭闻言嘴角直抽抽,他们母子俩说的好不轻松。
与蚕宝宝沟通道,“大仙儿如何?”
“没问题。”蚕宝宝轻松自若地说道,“小菜一碟。”
“那就好。”齐夭夭点点头,这医疗条件太差,一场风寒就有可能要了命,强身健体最好不过了。
“横儿,那案子还没进展吗?”陈氏眨眨眼好奇地看着他问道,“这么多天没动静。”
“没有!”沈舟横闻言老实的说道。
“这都过了七八天了,没有一点儿消息。”陈氏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说道。
“没有!非常沉得住气。”沈舟横深邃且透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总不能一直这么等着吧!”陈氏关心地看着他说道。
“现在就是比谁有耐心了。”沈舟横明亮深邃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你们有耐心,可是这义庄放的遗体,可等不得了,天气越来越热。”陈氏食指指着天空说道,“都立夏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沈舟横无奈地看着她说道,不在想继续这个无力的话题。
沈舟横话锋一转问道,“娘,您这找好了和尚、道士了吗?”
“没有。”提及这个陈氏这脸刷的一下耷拉下来道。
“怎么可能?不会偌大的县城连个和尚、道士都找不到吧?”沈舟横讶异地看着她说道。
“呵呵……”齐夭夭不厚道的抿嘴偷笑。
“夭夭笑什么?”沈舟横闻声看了过去好奇地问道。
“咳咳……”齐夭夭握拳轻咳了两声,“这和尚、道士有来,可是不会背《心经》、《法华经》、《道德经》,所以被轰出去了。”
说起这个差点儿没把齐夭夭给乐死,老实说虽然她穿越到了这儿,又有大仙儿,但是她真不信这个。
她一直在陈氏身边嘀咕,别乱花费这钱,但是陈氏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被冤魂缠身,说什么也得驱邪。
这县太爷的娘亲找和尚、道士,那是闻着味儿就找来了。
结果陈氏让人家背道家、佛家的经典书籍。
这穷乡僻壤的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背诵全文呢!
经典的句子倒是能背出来,全文真是难为人家了。
“那些都是江湖骗子,骗钱的。连最最经典的教义都不会背,怎么可能驱邪呢!”陈氏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说道。
“呵呵……”把沈舟横给乐的笑弯了腰,“真有您的。”
“咋了,我错了吗?”陈氏理直气壮地看着她说道。
“没错,没错。”沈舟横双手抱拳拱手道。
“去,少打趣你娘我。”陈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这和尚、道士,找不到,这邪你还得给我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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