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必尽力。”刘子豪忙答应。
明知道这么做会亏,但也会义不容辞。因为这是林宝乐的意志,必须遵从。
于此同时,青州一处豪宅内,张涛习惯性的品着上午茶,如巨人般俯视着窗外。
“张董,唐家集团市值并未亏损。”一位西服男子走了进来,恭敬的道。
张涛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眉头一皱,脸色就黑了下来,“连个小小唐家你都搞不定,你是没拿我的话当回事,还是我该换人了?”
唐家集团什么样,张涛也有了解,总值不超十个亿,要他们完蛋,还不是分分秒秒点事。
这人闻言额头瞬间见汗,“张董,是刘子豪在帮他们,给他们集团注入了五亿资金。”
“刘子豪?”张涛好诧异,小小的唐家,竟然还与刘子豪有关系。
不过,刘子豪也别想保住唐家,第一世家的任性,不是谁能改变的,“扔五个亿进去,看刘子豪还怎么办。”
“是。我这就去安排。”这人忙答应,并躬身退了出去。
他刚出去,就又有一人走了进来,同样弯着身子对张涛道:“张董,查清了。林宝乐没有任何背景,三年来,坐实了窝囊废的头衔。”
“这怎么可能?”张涛绝不相信,一个废物能放倒跟在张萧飞身边那些保镖。
要知道,那可全是花重金请来的天价保镖。
二十多个,合起来不是他对手,被他轻描淡写的就打翻了,他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
这人闻言忙解释,“张董,不论咱们这边情报组,还是警局资料,以及万事通调查的结果,都一样,都显示他是个废物。”
林宝乐的信息,连刘子豪与桑坤都不是特别清楚,岂是他们这些人能查清的?
“还真邪门了。”张涛说着放下茶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去,把唐家女婿给我炸了……”
林宝乐敢让张萧飞学狗叫,还弄得满城皆知。
敢有这等壮举的人,在整个五州省都找不出第二个。
张涛觉得,林宝乐恐怕不会一般了,因而动他之前,刻意做了一翻调查,可毛都没查出来。
眼下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派出了张家死士。
敢惹张家,光有身手是远远不够的。
林宝乐这边,闲得无聊,去集团门口副食店,买了包烟。
自从上次抽了桑坤给的雪茄后,总觉得自己会吸烟,并且还很喜欢。
正叼着烟往回走呢!突绝身后情况不对,不自觉的就一个闪身。
“吱……”
车轮子摩地,传来刺耳难听的声音。
一辆宝马三系,急刹车停了下来。
“你就这么开车?”林宝乐若不闪身,肯定得被撞到。
车窗放下,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宝乐,你的豪车呢?”
林宝乐一看是朱宇文,没理他,扭头便走。这三年里,没少被他冷嘲热讽,他绝不是个好饼。
朱宇文缓踩油门,跟了上去,“宝乐,你老婆相好李玉峰挂了,你也牛不起来了吧?车都开不上了,你这脑袋,白绿了,啧啧……”
林宝乐止步回身,不善的看着他,“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来,你再重说一遍我听听。”
“哎呦呦,不好意思,忘了、忘了,唐九黎为了巴结李玉峰,和你把离婚手续都办了。离了婚以后才绿的你,你的脑袋,也不算多么绿,顶多就是有点发青。”
朱宇文是接到唐青竹电话,过来讨好唐世龙的,顺便跟他商量点事。
由于金杯对唐世开战,唐世股值虽然暂时没掉,但时间久了,必须得跌。
就算不跌,也不会增长十个百分点,不论如何唐九黎都得下岗。
并且还会被贬成小职员,这样她的经理职位就空闲起来了。那唐青竹的机会,自然就来了。
只要让唐世龙满意点头,唐青竹,就是准经理。
老婆就要高升了,朱宇文有点飘,见到林宝乐就想调侃几句。
林宝乐本不想与他发生冲突,但毕竟都觉醒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废物,怎么可能任由他冷嘲热讽。
况且,他还敢拿唐九黎说事。
“朱宇文,你是不是没挨过揍啊!”林宝乐说着就要动手。
“你要干嘛?告诉你啊,我可是唐家女婿,敢动我,小心我让你像张萧飞一样,跪在地上学狗叫。”朱宇文在车里坐着,车门子还上着锁,倒也不怕林宝乐这套。
“白痴。”林宝乐几乎是再用看傻鼻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这举动,就是在找揍。别说他坐在车里了,他就是坐在飞机上,都能给他拽出来。
但还不等林宝乐动手呢,有位面色刚毅的中年人快步走来,挡在林宝乐身前,对车内张萧飞道:“这位先生,您是唐家女婿?”
朱宇文并不认识他,奇怪的道:“对啊!你有什么事吗?”
这人一点头,“是有点事,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
他说话还算客气,朱宇文感觉他也没恶意,开口道:“车上说可以吗?”
“好的。”这人果断的答应,旋即便走到副驾驶那边,拽开了车门子。
林宝乐本想借机把朱宇文拖下来,教训一顿,但却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杀气。
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还是逃不过林宝乐敏锐的察觉力。
他找朱宇文,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杀气,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林宝乐不自觉的就放弃了收拾朱宇文,转身便走。
“轰……”
林宝乐走出十几步远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地面与空间都跟着一颤,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与热浪般的冲击波,让林宝乐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
愣愣地回身,见朱宇文的宝马三系,全车着火,已经被炸的报废了。
看样子,里面的俩人,应该是被炸的稀巴烂,活不成了。
附近角落里,有位伙计见状,拨通了张涛的电话,“张董,成功了。三号死士,与唐家女婿同归于尽了。”
张涛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了一抹得意,“嗯,我知道了。”